春满大地的黄昏时刻里,在市区的林森北路一家沙龙大门外,停下了一辆一
九八零年最新林肯牌子的跑车。驾车的是一位年约三十九的绅士,后面坐的是一
位衣着入时、神情忠厚老实,但脸是那样英俊,加上一副健壮的体裁,足让女孩
子看了动心。
绅士停下了车,走了出来道∶「表弟,不是我说你,对于这件事,我实在担
心后果将演变成什么样子?」
那年轻人抹去脸上冒出的汗,回答道∶「表哥你放心好了,一切我会自己来
的。」
「好,我放心!」绅士说∶「不过,以姑丈的社会地位,万一……何况那位
女人,全台北市出了名的。」
「好了!」年轻人继续用手巾抹着脸上的汗珠,显然很紧张的样子,不耐地
道∶「你一担心,我就冒汗,表哥,你怎么对自己的表弟这么没信心?」
「好吧!」绅士道∶「不过最后再告诉你,以你爸爸在台北市的社会地位,
行则继续前进,不行就快点收场。何况,这沙龙老板与姑丈都是熟人,我们这样
做,实在有点那个……」
绅士一说完,即带领着这年轻人进入了这家沙龙。
由于柜台内高座上坐着一位艳光四射的美艳小姐,那正是老板的独生女黄曼
玲,绅士立刻回过头来眨眨眼,低声道∶「见了她,那美艳不但使你冒汗,我也
在冒汗呢!」
这时,只看的这年轻人正在抹汗,连呼吸也不顺畅了。
「请问你就是黄小姐吧!」绅士边说边递上了名片。
「哦!是郑心白先生。」这小姐不但美丽,而且也十分爽朗,她说∶「听家
父说过,今天郑先生介绍了一位领班,今天来上班。」
「是的。」郑心白指了指这年轻人说∶「就是这位胡森侨先生,以后还请小
姐多多指点提拔。」
胡森侨点点头,汗水自发际流出,那张英俊而充满忠厚之气的脸上交织成雨
点一般。
黄曼玲看了胡森侨一眼,耸耸肩说∶「胡先生,这里的冷气不够吧?」
「是,是的。不,不。」
「由于刚才走路的缘故,一停下来就冒汗个不停。」
「二位是走路来的?」
「不!坐车来的。」胡森侨竟紧张的推翻自己刚说完的话。
黄曼玲又再次的耸耸肩道∶「郑先生,关于胡先生在此服务的事,我已和家
父谈好了,先试用半个月。」
「是的,一切仰望小姐的关照,那么我走了。」郑心白向胡森侨使个眼色,
即告辞离去了。
黄曼玲于是低着头在计算着帐目,而胡森侨仍站在柜台前。
大概五分钟后,她抬起头来愕然道∶「你看我作什么?现在你是本厅的领班
呀!」
「是的,黄小姐。」胡森侨木纳地说∶「初来环境不热,还请小姐指点,领
班需要作些什么事?」
黄曼玲说∶「是的,我差点忘了,关于你的职责就是凡是厅内桌椅、地面的
清洁与管理,服务小姐的监督,以及对客人服务的领导等等。」
胡森侨说∶「小姐是说要我去清洁地面?」
「不!你可指派小姐去做。」
「黄小姐是说……」他抹抹汗说∶「黄小姐的工作也由我统筹管理?」
「你……」黄曼玲摊摊手,说∶「你如果确有过人之处,那我也纳入你的管
理之下,那有何不可?」
「是,是的。」
胡森侨抓抓头皮,脱了西装,上衣及衬衫,挂在衣架上,只着了件汗衫。
黄曼玲皱皱眉头,含蓄地说∶「原则上,领班的衣饰要整整齐齐的。」
「当然!」胡森侨说∶「我也没脱汗衫打赤的习惯……」他打量着黄曼玲的
座位说∶「你这个座位略高了些,如果穿的是最短的迷你装,那不免让人家看到
了那………那就不免有碍观看。」
黄曼玲倒抽了一口气道∶「胡先生,你管的事也太多了吧!」
「黄小姐,你这椅子是旋转的,何不转低些?沙龙的气氛要高雅,在这些小
地方,应该注意。」
黄曼玲突然从椅子跳下来道∶「胡先生,你的举止要斯文点,行不行?」
这时胡森侨已经出了柜台,指挥着清洁小姐,在整理者桌椅了,而且又在纠
正一位小姐端盘姿势。接着,他严斥一位端果汁放在客人面前的女服务生,指责
她放下杯子时,指尖伸入果汁中。
在柜台中本想生气的黄曼玲摊摊手苦笑一下,自语着∶「笨小子,这种管理
方式,也许本厅大有助益。」
胡森侨指挥了,一阵走到柜台前,黄曼玲为他倒了杯水,说∶「喝点水吧!」
「对不起,我从不喝水。」
「那你喝什么?」
「除了水,我什么饮汁都喝。」
黄曼玲都都嘴,打开罐可乐,说∶「家父在这里的时候,可千万不能喝。」
「为什么?」胡森侨口对口喝了半罐,说∶「他是小儿科,是不是?」
黄曼玲皱皱眉头道∶「胡先生,你是什么程度?」
「进过大学的门。」他一口气的把饮汁喝了下去说∶「奇怪了,站在你身边
总是不停地冒汗。」
「冒汗?」曼玲笑着说∶「是呀!你这人很怪,好像汗流得比别人多。」
「那可不见得,」胡森侨说∶「其实在你身边才大量流汗。」
黄曼玲忍住笑意说∶「你以前在哪家干过,我发觉你是位好的实践家呢!」
胡森侨抹去嘴上的可乐汁道∶「过去什么也没干,而是别人侍候我,也正因
为我被别人侍侯过,所以侍候别人也有了经验。」
本来每天下午五点她就下班,今天一直干到十一点才回家。
说起来,黄家算是破落户。
她的父亲黄阿财,过去的确富有,但最近在一窝蜂抢建公寓的情况下,损失
至钜,买了一批禁建地,建了一半,被勒令停止,这下子一气恼,不论看了谁,
就是不顺眼。
「爸……」黄曼玲打个招呼相交臂而过。
但黄阿财看了女儿一眼道∶「到哪里去,现在才回来?」
「爸……」黄曼玲受了委屈,都着嘴说∶「人家今天特别加班,一直干到现
在,想不到出力不讨好。」
「你会有这种记录?」黄阿财说。
这时有一位年纪较大、打扮朴素,然而脸十分秀丽、具有一种淑贤静气质的
女郎揉进头来说∶「曼玲,又和哪个生气了?」
「姑姑你,还有爸爸!」曼玲把身子倒到沙发床上说∶「不论我如何卖力,
在爸爸面前总是吃力不讨好,他自己赔了钱,一天到晚看人家不顺眼,我真不想
干了!」
这美丽的女郎正是黄阿财的妹妹,也就是黄曼玲的姑姑,廿八岁,未嫁人。
她笑笑说∶「你也够累的,要不,从明天起由我去管理,你在家休息一段时
间。」
「那太好了,爸本就喜欢你,不过……不,还是由我去,不然爸爸又说我游
手好闲。」
「曼玲,你今天情绪有点不稳定。」
「谁说的?我只不愿再和爸爸胡扯罢了。」
「嗯。」曼玲姑姑黄丽锦茫然地摇摇头,出屋而去。
一星期过去了,店内也井井有序,过去店中那股要死不活的气氛也一扫而空
了。这天深夜,快到十二点了,黄曼玲出了柜台说∶「大概不会有客人了吧?」
这时服务生也全部准备下班走了,整个屋子里只留下黄曼玲与胡森侨了。
「曼玲,你今晚特别美丽!」
「是吗?」
黄森侨抱住了曼玲,说∶「曼玲……」
「嗯……」
「只要你有我爱你的一半的爱情就知足了。」
「也许多些呢……」
他吻着她,最初她在推拒,但终于合作了,由站着拥吻,继而变成抱着他,
说∶「森侨……我的森侨……」
胡森侨倒在沙发上,而且压住了她。
曼玲大惊说∶「森侨……你有危险的动作……」
「谁说的?」
「你刚才在……在大施路山之爪呢?」
「曼玲……那是无意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曼玲……」
他仍然压住她的身子,两个心在跳,呼吸相闻,她全身收缩着,说∶「森侨
……我要死了……还不下来……」
他用嘴唇吻住了她的嘴,说∶「曼玲……爱抚是情人所不能免的呢!」
「我……不管!」
胡森侨以为,她不管这三个字眼是个双关语,可进可退,于是他的手在她那
软绵绵的高峰上游移,曼玲差点窒息∶「森侨……我不理你了……」
他又用唇部吻住了她的嘴,由于爱情火使热血喘奔,生理起了变化,森侨下
面的鸡巴已硬挺挺了起来。
曼玲大惊说∶「森侨……你……」
「曼玲……我对不起你……但我……实在太爱你……」
「快下去!」
「如果不下去呢?」
「求求你,森侨……现在有多危险?」
「大不了……奉儿女之命结婚……」
「你混球!」
曼玲连呼吸也不通畅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压住、吻着、抚摸着。
而且由于敏感部位及那双乳,和下面阴户的触碰,使得曼玲已掉入半昏迷状
态之中。
「曼玲……我只是爱到极点……情不目禁。」
「好……森侨……」
森侨大喜,抱起了她,进入卧室,原来曼玲昏了过去,在狂热与爱抚的情况
下他的胆子是足够的。
森侨轻轻她把曼玲放在床上,将嘴唇在她的小口上,觉得她的嘴唇已经发热
了,遂迅速的把目己的衣服脱光,曼玲也目动地把身子那件粉红色的洋装脱下。
等森侨帮她拉下雪白的奶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赤条条的两人相互凝视着对
方那诱人的肉体,使双方那情欲的火更加高涨。
由于森侨事先喝了酒,现在才完全发作出来,已忘了事态的严重,若非酒精
的刺激,胡森侨是绝不会如此的,于是他抱住了她……
森侨在曼玲的二座高峰上肆意的摸了一会,感到她的乳房实在结实得很,尤
其是尖端的乳头,不但红红可爱,而且更是富有弹性。曼玲那光滑细腻的玉体、
怒耸的双峰、细细的腰,更显得那混圆的玉臀丰满而凸浮。
他再度狂吻着,吸吮着她的趐胸。
但这时曼玲醒来了,「你……」曼玲抖着声说∶「……胡森侨……不……不
可以……」
「曼玲……我爱你……」
「你……」曼玲悲声说∶「你已经占有了我?」
「没……没有……」
曼玲感觉身子没有异状,说∶「你这个……还不放开我……」
「曼玲……我……不能……」
「你进来之前喝了很多酒是不是?」
「不……只有一罐酒。」
「一罐?」曼玲说∶「你是诚心藉酒来害我?」
「不……不!曼玲……我只是苦恼……藉酒解愁……曼玲……我说不出是如
何爱你。」
「真的没有?」
「是的,曼玲……」他迷迷糊糊地说∶「我刚才只……爱抚与吻你之外,我
还……没有把鸡巴插进去。」
曼玲心想∶要不是一罐酒,他绝不是这种人,可见他心地不错,在这种情况
之下,竟没有作出那种事。
她说∶「胡森侨,我们吹了。」
「曼玲……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不会自杀。」
曼玲心头一酸,泪下如雨,说∶「我就知道……你只是当我作玩物。」
「不……你错了!」胡森侨醉态可怜地说∶「我会疯狂……想自杀也办不到
啊!」
曼玲卷着身子说∶「快下去。」
「不,曼玲……好不容易才和你在一起,就是天掉下来了……我也不走,曼
玲……」
曼玲羞得抬不起头来,真是又气又急,但是,即是自己深爱着的人,又隐隐
感觉这是人生最大的刺激。
「你没有轻薄戏女人之意?」
「如果我有,」胡森侨说∶「就叫我坐车翻车……坐船也是,坐飞机……」
她用手掩住他的嘴说∶「森侨,不要说了,快下去吧,万一被爸爸碰上,叫
我怎么办?」
「曼玲……我实在不舍得下去,让我多温存一会儿。」
「胡森侨,我告诉你。」曼玲颤抖地说∶「我们不但吹了,而且我要告你一
状。」
「啊!」胡森侨抱着她说∶「曼玲……我宁愿坐牢……也不能负了这千载难
逢的机会,曼玲……抱着你………就等于抱着幸福与理想……」
「森侨……你真的爱我吗?」
「看你……」他忽然压了上去。
黄曼玲抖着说∶「死人,你疯了?」
「曼玲……也许是疯了……你是知道……这些天来……我痛苦万分,都是你
送给我的……所以……」
「所以你,要报复?」
「不……曼玲……我要尽情的享受……也可以说是毫不保留地付出一切……
因为我爱你……」
曼玲停然道∶「死人……万一爸爸到店里来,叫我如何做人?」
「这么晚了,我相信不会……」
他吻着她,而且在上面慢慢地游动,那肉与肉地磨擦,心与心的彼此呼应。
曼玲已无力挣扎,只感觉自己变成了失重的物体在空气中飘荡。
可是曼玲看出,胡森侨是个十足的外行,即使连曼玲这个纯洁的女孩子,也
有生理卫生书本上十以及同学好友的私谈中,略识男女之间的事,可是她深信胡
森侨所懂得的还没有她多。
正因为这样,她是既气又恨,而且又感觉好笑,一个廿世纪的大男人,竟连
这件事也一知半解,甚至不得其门而入,岂不是笑话。
因而曼玲见他那狂热但又笨笨的样子,又不禁产生出怜惜之情。此念一生,
一种与生俱来的母性油然而生,她怀着十分难过的心情,把那玉腿作有限度的分
开。
这是惊心动人的一刻,也是能使一个少女昏过去的一刻,她闭上美眼,等待
那狂风暴雨的来临。
森侨在曼玲的阴核捏弄着,曼玲那小穴里的浪水一直流出,混身酸麻难过。
「侨……我难过死了。」
他的动作是粗大的,简直是横冲直撞,猛不可当,然而,到目前为止,仍再
作慢慢的游动,甚至一到可及的机会,他也会失之交臂。
曼玲在情与欲的撩弄之下,娇喘喘的面如红丹,她此刻已不再抗拒,只有希
图被占有的感觉。
森侨伸手按在曼玲的粉乳上,另一只手在她那高挺的阴户上抚摸,只觉得又
湿又热,两片阴唇像期望着春雨来临般地自动一启一闭着。
这时,曼玲自动地再把双腿张开了大些,右手去指引着森侨的鸡巴,导引着
已对准的鸡巴到阴户上,森侨猛力一挺,插得曼玲痛叫起来∶「侨……慢……痛
……受不了……啊……我……痛……嗯……」
森侨向下插去时,只觉得阴户的细肉破裂了。
曼玲丝丝的痛,像千万只针尖同时刺着阴户,周身颤抖。
这种刺痛,曼玲想该是处女膜破裂了,觉得阴户有粘粘的东西流了出来,沿
着尾沟,流在床上。
曼玲手捏着侨的龟头说∶「侨……不要太用力……我有点……受不了…
…」
「玲……不用……太紧张……慢……慢……就会……舒服了……」
于是森侨慢慢地使鸡巴再进入那桃花源洞,这时曼玲那小小的阴户,被龟头
及整条鸡巴塞得有点涨痛,不由得缩紧了眉心。
森侨怜爱的问∶「玲,是不是很痛?你放心,我抽动得慢点就是了。我想,
等一下就会好了的。」
曼玲轻轻摇摇头说∶「嗯……还好……只是好涨……」
森侨见她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心中更加怜爱,只好忍着如焚的欲火,亲吻着
她,同时抚弄着乳房。
不一会儿工夫,曼玲的生理已慢慢的起了变化,她只觉得阴户深处渐渐骚痒
起来,有说不出的难过。
她情不由己的扭动腰身,使阴壁触到龟头,同时娇声道∶「侨……不知……
怎么……里面……里面……好痒呀……」
「玲,那么请小和尚进去止止痒吧!」
「哪里来小和尚?」
「玲,就是我这鸡巴呀!」
曼玲恍然大悟,不由的举起双手即向森侨胸前轻轻地一打,娇笑不已。
森侨看看时机已成热了,在她娇笑不备时,用力一顶,一根粗壮的阳具,冲
关过去,直抵花心。
曼玲娇声一颤,叫道∶「啊……呀……哎……侨……美妙极了……只是
……
稍有点痛……啊……我……我上天了……呀……穴里……没有一处……不是……
舒服万分的……早知道……作爱……是这么舒服……岂不多……快活几年……侨
……抽得我……好美……每次都使……我……我飘飘欲仙…………哼……哼……
哎呀……太美了……」
「嗯哼……太好了……你真使我……感到……感到舒服………哎暗……好极
了……美极了……我真要……要舒服死了……」
「侨……我的侨……我爱你……我真是很爱你……你给了我……快乐……我
……我好舒服……」
只见曼玲娇呼连连,脸上也露出快乐的神色,心想∶她是尝到甜头了。
森侨直渐由慢而急,由浅而深,有时候把鸡巴在子宫口旋转磨擦,使曼玲更
加的快感。
曼玲现在已渐入佳境,阴户里只觉得酸酸麻麻酌,说不出的一种感受,
口中也语无伦次的娇喊着∶
「哎呀……呼……插死我了……鸡巴好长呀……插得我……骨头都趐了……
哼……哼哼……嗯哼……美死我了……侨……我没命了……快活死了……啊……
啊……美……美到上天了……真的……太美了……」
「好舒服……嗯……嗯哼……我可活不成了……哼哼……要上天了……丢了
……要丢了……快捣两下……让我更痛快……弄出来……哼……嗯哼……啊……
啊……哼……好……好……丢了……丢了……哼……」
森侨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浅浅深深,又翻又捣,斜抽直插,把曼玲插得满床
乱转,欲仙欲死。猛地,身子一阵颤抖,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一股热流,从子宫
口喷出。
可是森侨仍不停冲刺着。
两人疯狂的泄出了阴精,彼此已经到达欲仙欲死最甜美的境界,他们忘我的
紧紧的拥抱着。
等二人幽幽醒来时,曼玲看看手表,突然一声惊叫∶「不好了,已经深夜一
点半了。」
「玲,我送你回家好了。」
曼玲像怕似的说∶「不行,这样爸爸及姑姑会怀疑我跟你在一起。」
森侨两手一摊,似无可奈何地说∶「那……那怎么办呢?」
曼玲边说边穿衣服道∶「事到如今,只得顺其自然了。」
黄曼玲奔出了大门,差点和黄阿财撞个满怀。
她正要继续前奔,黄阿财抓住了她,关切地问∶「曼玲,你……你怎么了?
是谁欺负你?这么晚了,怎还不回家休息,让我担心死了。」
「没……没有。」她装作没事说∶「不早了,爸,一起回去吧!」
「当然不早了,正因为不放心,我才来看你,你低着头乱跑干什么?」
「赶车嘛,人家就是怕回去太晚了,你又再训人了。」
黄阿财细声说∶「曼玲,爸爸这两年来,事事不顺心,难免火气大些,你不
要见怪爸爸。走,陪我进去看看。」他拉着女儿往里走,说∶「是谁在此看门?
刚来的一个领班,靠得住吗?」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黄曼玲说∶「这个人是你答应郑心白留用的。」
「我想起来了,是郑心白介绍的。」
这时胡森侨已把衣饰整理好,见黄曼玲和黄阿财携手走了进来,只好远远的
躬躬身子。
黄阿财只扫了他一眼,忽然有所惊觉的收回目光,又倾注在胡森侨身上,脸
色急剧的变化着。黄阿财那双白多黑少的眼珠一时地瞪着他,令他心里发毛。
他说∶「你好,老伯!」
黄曼玲别过脸,丢了个脸色。
这时黄阿财低声说∶「这年青人叫什么名字?」
「胡森侨。」
「胡森侨!」黄阿财拉着黄曼玲转身就走。
黄曼玲不由一头露水说∶「爸,你认识他?」
「不……不认识。」
二人上了自家的用车,黄阿财叫了司机开了回去,他问说∶「他在这里当领
班?」
「是呀!」曼玲说∶「别看他作风粗大。可是自从他来之后,管理得井井有
条,生意也有了起色。」
「哦!」显然黄阿财没有注意女儿的话,他想了一下笑笑地,说∶「曼玲,
几天来,你每天迟回,就是为了他?」
「爸……」曼玲脸上红了起来,急声说∶「你别乱说好不好?」
「不要紧,女孩子大了,交交男友也是应该的。」
黄曼玲不由茫然,感觉这口吻不像是爸爸说的,在过去,爸爸对她交异性朋
友极为重视,甚至可以说绝对的禁止。
她呐呐地说∶「爸爸,你变了吧!」
「没有变,只是年纪大了,看法古板,不能事事都作晚辈的模样。相反的,
有些事可能要跟晚辈学习。」
「就拿这位领班来说吧!」黄阿财又说∶「如果爸爸第一次见了他,可能马
上把他辞掉,可是你却有识人之能,留下来之后,果然没使你失望。」
黄曼玲笑笑说∶「爸爸,你的转变更加可爱了,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话没有说
出来?」
「没……没有。」黄阿财说∶「曼玲,你今年几岁了?不是廿一吗?」
「嗯!」
黄阿财说∶「你妈妈十九岁就结婚了。」
黄曼玲说∶「爸爸,我看你真是有点变了,要不,那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爸爸,要是你讨厌胡森侨,我明天就把他……」
「不,不!爸爸很喜,欢他,曼玲,你呢?」
「我?」黄曼玲不由脸上一红,道∶「爸……我……」
黄阿财说∶「你们在一起,即像是同事一般,起码的公共关系要维持,但爸
准你有限度的接近他。」
「爸。你似乎对他有点好感呢?」说完,曼玲心中甜蜜的暖流涌上心头道∶
「爸爸是说,可以和他做朋友?」
「对!对!」黄阿财拍拍女儿的肩说∶「是的,做朋友不妨,甚至于……算
了,还是先作作朋友。」
黄曼玲笑着嘴,以为父亲喜欢这笨小子,也可以说是一见投缘。况且,他们
两个连床上都上过了,但不便在父亲面前显示出来。
自这次谈话以后,黄阿财对女儿的态度突然好转了起来,而且经常到沙龙去
和胡森侨闲聊。
今天是胡森侨约好黄曼玲去白沙湾游水的日子。
胡森侨扶着黄曼玲上了车,由他驾车,向金山直去。
曼玲说∶「侨,你表哥似很得意啊!」
「当然,人家是一家进口的贸易商呢!」
「你们表兄弟的感情不错?不然的话,不会把这新车借给你用的。」
「表兄弟嘛,而且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的,他又只大我五、六岁而已。」
胡森侨说。
「侨,我恨不得现在就到白沙湾了。」
「哦!我是怕你开快。不然我对开快车很有兴趣呢!」
由于是新车子,在平坦的淡金公路开车,虽快但没有声音。
「你的开车技术不错嘛!」黄曼玲说。
她拉开车的小盖箱,拿出了一叠发票,用小夹子夹着,翻开一看,第一张是
两套西装,连工带布参万陆千元,定型人是胡先生;第二张是一小型滑水用的快
舶,价格是四十五万元,购买人也是胡先生。
发票共计十七张,都是至少五千元的票面,毛计一下,在一百五十几万。
黄曼玲说∶「侨,这位胡先生是谁?」
胡森侨才发现她在看发票,不由愕佳,慢慢地说∶「是我哥哥的。」
「你哥哥很富有吧?」
「是,是的,他开了一家传播公司,听说生意还不错。」
黄曼玲说∶「你的表哥及哥哥都是那么有办法,而你却在为别人作事,作一
个沙龙的领班?」
「那有什么不对?」胡森侨说∶「哥哥有办法,是我自己不争气,况且自食
其力,也不算丢人。」
黄曼玲茫然摊摊手,把发票放进去。
海水浴场人山人海,那简直不是游水,而是人看人,虽不是全都如此,最少
有半数以上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男的可以免费欣赏大腿,女的趁机练习一下模
特儿的美妙姿势。尤其少数身段美妙、体态引人的女郎,随时都会被摄住镜头而
不自知。
胡森侨在水中等着黄曼玲,很久之后,才在人丛中找到了迟来的她。
她的三围之妙,不必量也知道是标准的,那细腻白洁的肌肤,在阳光下泛起
一层光辉。
海边有一阵骚动,夹着轻薄的怪叫声。但黄曼玲自看,头也不回,这仪态,
更使站在水中的胡森侨暗暗喝彩。
胡森侨的目光随苍她那美丽的玉体移动,心想∶黄阿财像个老皮,怎会生出
这样动人的女儿,连我站在她身旁,都几乎要差人一等了。
「哦!好凉……」黄曼玲往身子撩水。
胡森侨仍在发愕,她瞪一眼说∶「侨,你一直看我干什么?」
「是的,曼玲!」胡森侨说∶「你能游多远?」
黄曼玲说∶「你能游多远,我就能游多远。」
「这可不能生气的呀!」胡森侨说∶「往里游一百公尺,来回就是两百。」
「你别倚老卖老,反正我不会输你就是了。」
「那么往里面吧!」
二人向里面游。大约有一百五十公尺。
胡森侨说∶「可以了吧!」
「假如你只有这点能耐,以后说话就要含蓄点。」
「好极了,这样才有意思。」胡森侨说∶「如果累了,我来帮你。」
「不,我自己来!」
又游了百余公尺,她娇娇地喘,速度也慢了。
胡森侨说∶「可以回头了吧?你已经没力气了。」
「不用你管!」
黄曼玲显然已是强之来了。
其实她只有五百公尺记录,而在海中游,在二百五十公尺时就要回头才对,
可是她游出四百公尺,还没有转头,就叫着抽筋了。
胡森侨急忙游过来说∶「现在要不要我帮你?」
「侨,快点,我左脚中指抽筋,痛死了。」
胡森侨说∶「曼玲,沉住气,让我来处理好了。」
黄曼玲说∶「侨,抱住我,是的。侨,你好会占便宜。」
「哎呀!不行,又抽筋了。」
「告诉你不要用力嘛,你偏要……」他又为她弄好。
胡森侨一手托着她下脸,向外侧游,说∶「我叫你量力而为,你偏不听。」
说完,在曼玲脸上轻轻地一吻,上了岸,双人到了对面那别墅型的楼房,要
了一间套房来休息。
这时曼玲的脚还轻微的抽筋着,看着她被海水浸湿的迷人身材,森侨爱怜地
帮她按摩着。她的眼睛看了森侨一眼后,轻轻地合上,似乎享受着森侨对她的按
摩及爱抚。
她眼睛已充满了情欲,血肉做成的他们能抛弃造物者给予他们的本能?
森侨慢慢地手由腿而伸右手把她轻轻地抱了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抚
着她的背,她的秀发,轻轻地、轻轻地……
她这一只玉手抱紧了森侨,他看看她,终于她把眼睛闭上了,四片嘴唇紧紧
地合在一起了,吻!热吻……
她的香舌又嫩又软,尖尖地在嘴里有旋律地滑动着,她用舌头翻弄着,当他
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她便立刻吸吮起来,总迫使曼玲全身颤动了起来。
曼玲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渐渐地她狂吻着他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
她的粉脸更是红透了,像个已成热的果子似的。
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继继续续……她嗯哼的声音如鸟鸣一样迷
人。
他们的体温升跃着、颤抖着,他们已忘了自我的存在,连这天地之事也复不
记得,最真实的,只有他们两个尽情的享受。
青春之火,由舌尖傅遍了全身,每个细胞都活跃着抚弄着,而且兴奋不已,
他及曼玲开始冲动了,听他们的呼吸,像八月的狂风似的。
火山爆发了!火!火!火!
他们仍在吻着,摸着,后来曼玲离开了吻,以两道火红似的秀眼看着森侨,
似在期待什么,无疑的曼玲是在暗示森侨地造爱了。
森侨也善解人意地脱下她的衣服,抱到床上去,曼玲平卧着,呼吸急促而猛
烈,使那对白白嫩嫩的乳房一起一伏地颤动,曼玲半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
……
森侨抚摸着曼玲的秀发,桃红色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修长
洁白嫩肉的玉腿,最后那丰满肥高白嫩充满神秘的阴户肉穴地方。
曼玲的乳房好似两个饱满的双峰,圆圆地而富有弹性。乳头呈粉红色,当森
侨含在口中吸吮时、那乳头在他口中跳跃着,真是逗人喜欢。
曼玲那块桃源地,真是神秘,虽经他一次的入幕之宾,还似璞玉雕成一样,
整个一块,样子真好像是裂开的大蜜桃似的;那密密的阴毛黑得发亮,与那洁白
的肌肤真是黑白分明,可爱极了,真叫人垂涎三尺呢!
皮肤细细而柔软,阴毛下一片雪白细嫩的突出阴唇,还有那道小溪,已流出
的淫水中,更是引人入胜。
森侨用手指轻轻她将阴唇拨开,靠近中央的阴核,已经涨得很肥满了,而且
在跳动着,那淫水流满了周旁,实在迷人已极。
森侨天天梦想着,有时曼玲的个性是那么强烈,别说抚摸,连想都要招白眼
呢!而今呈现出的,即是能令森侨放弃他的富华富贵,而跑来当领班的地力。
曼玲多伟大,不,曼玲那小穴真是太伟大了。
曼玲的阴户小穴,也是件精雅的艺术杰作,她这个神秘之地,已为淫水所泛
滥,且散发那诱人的香味,而且是富有刺激性的感应。
森侨迷了一阵,曼玲的裸体一切是维纳斯的化身,上次插曼玲是在深夜,而
今天在这阳光充足的时刻,才体会出曼玲这一切的精美。
于是森侨很满足的平卧趴在曼玲的身边,森侨也把短裤脱了下来,然后握着
曼玲的手引到森侨的下身来。
曼玲的细手先轻轻地抚摸他的小腹,一遍又一遍,她那充满春意的眼斜看森
侨,渐渐地,她的小手向下触动着森侨那丛茂密的阴毛,她轻轻的捏弄着,
慢慢
地用她的手似畏缩着再向下面移动……终于握上了森侨那根勃起、挺直、粗壮、
又圆又长的大鸡巴了,你的手沿着大鸡巴顶端触到了龟头,曼玲身子微微一
震。
曼玲轻轻地摸玩着,最后她终于紧紧地握住了,上下的套玩着。
这时曼玲的手用力紧握着,大鸡巴已受了刺激,更加的坚硬涨大。
森侨趁机的抚摸着曼玲的屁股,又摸着她的小腹、阴毛、阴唇、阴核,那白
嫩嫩的肉实在太可爱了。
当曼玲玩够鸡巴躺下时,这时森侨用手指轻轻地抚弄着曼玲的阴核,害得曼
玲抖动不已。
森侨再用一只手把玩着乳头。
「嗯……你……侨……我……我有点……受不了……」
「嗯……玲……你……你好受……受吗?」
「嗯……我简直……像……上天了……美……美妙极了……」
森侨知道,曼玲已被刺激得无法控制了。森侨轻轻地翻起了身,先用手将曼
玲的两腿分开,使她窄小的小穴能够宽一点,以便大鸡巴的龟头能插入她的阴道
去。
于是森侨跪在曼玲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握着那粗大的阳具,另一只手分开曼
玲那桃源洞口,使那阴道隐然在望。
终于森侨把龟头套了上去,把身体伏下,两手支住床上,一面把嘴来吻住了
曼玲。
她的小穴散发出无比的热力,通过了鸡巴更是剧烈的跳跃不停。
「哦……侨……你的……鸡巴……怎会……在……我的……小穴……跳动着
……嗯……碰着……我好……舒服……真美……嗯……嗯……」
「玲,不是呀!不然……是……是什么呀?」
「那是……见面……你那可爱的小穴……一时太兴奋……大概在向你……打
招呼吧……」
「你……哼……好调皮……这鸡巴……真硬……才……才不会……」
「是真的嘛!」
森侨一说完,慢慢地用屁股的力量向下压,但龟头似像什么抗拒着,不轻易
地进去。
「哦……侨……小力点……我……阴户……被塞得……满满的…………有点
痛……痛……侨……轻点……」曼玲边说边用手推着森侨的上体身子。
森侨定下神来,忽想到这才第二次呀!于是不再用力下压了。
于是森侨用龟头在曼玲的阴核上抚弄了起来,过了不久,曼玲也随着那抚弄
的动作,屁股也摇摆了起来,嘴里也呻吟着……
这时,曼玲的欲火高烧,嘴里哼哼地闭上眼睛,而且她把肥臀轻轻地向下迎
着,似乎在欢迎森侨再插入她的小穴里去。
于是森侨再挺着阳具,对准了插进去,曼玲的淫水已经泛滥得流到森侨的膝
上。森侨再用力顶进一下,配合着曼玲那肥臀的上送而顶进抽送着。
性交一次又一次的抽送,渐渐地,顶插进去一部份了。
森侨低头一看,只进去半个头,而且,每当向里顶的时候,使她整个阴部凹
了进去。
曼玲似虫般扭动着,良久,她疲乏了,但她欲火仍是高烧。
「你弄死我……为你……我愿……爱人……抽我的……好美哦……每下……
都使我痛快……哎呀……嗯哼……我……我要丢了……快……用力……用力……
丢了……丢了……」
曼玲呻吟着,森侨屁股向下一抬,然后鼓起足力用尽全神贯注的力量,猛力
向下插。
「哎……哎唷!」曼玲花容惨白,兴奋、痛使她昏迷了。
这时,森侨在她阴户洞内不再动了,他知道他那根大鸡巴已完全插进曼玲的
阴道内了,那龟头已经顶在她的子宫口了,同时,她的阴道内有一股深深的水流
出。
森侨慢慢地吻她,摸她乳峰,曼玲慢慢的醒了过来,森侨还是把阳具插在她
的阴道内未抽出来。
又静待了片刻,似乎曼玲的欲火未消失,她扭动着她的玉声配合的抽送。
森侨慢慢地将勃硬的鸡巴抽出一半,再慢慢地插进去,一下子又抽送着不停
了。
一刻钟后,曼玲的痛已经消失了,她的屁股配合着森侨的抽送而迎合着向下
顶着,她的阴道里的淫水流出阴户。
「现在好些了吧!」森侨于是猛抽急送起来。
「啊……好……舒服……」如此大力的百余下,一阵无比的快乐传遍了曼玲
全身每部门,玉齿一咬,用力将屁股往上抛。
「呀……快……」突然,曼玲身子一颤抖动,挺身的身体一松,软绵绵的卧
倒在床上。
森侨知道曼玲已泄了身子,轻轻地将鸡巴拔出,「滋!」的一声,一股粉红
色的淫水随着鸡巴流出,流得满床皆是。
「玲,舒服吗?」
「嗯。」曼玲娇羞地将身子一转,面朝下的伏下。
看得森侨又怜又爱,曼玲那雪白混圆的屁股上满是淫水。
「玲,你浪起来时,与平时完全不同!」
「是吗?你再多话,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曼玲故意抬起小嘴,装作生气
的样子,姿态娇媚万分,看得森侨爱到心眼上去,将她拉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曼玲也顺势柔媚地依在森侨那结实的胸上,回想着刚才交欢时的快乐。
突然,森侨问道∶「玲,你刚才泄了将近几次身?」
「不知道,记不清了。」像这种事,叫曼玲如何说出口来呢?
可是森侨闹着,非叫曼玲说不可。
「好了,侨,我泄了四次。好了吧!」
「哦!怪不得,你看整个床单上,都是你的淫水。」
曼玲回头一看,粉脸不由一红,真没有想到今天会浪成这样,是不是有了上
次的经验而食知味了?为了恐怕淫水透过床单,忙爬起身子,到了浴室抓了条毛
巾擦着。雪白,肥嫩的,圆圆的大屁股再次地抬高在森侨的眼前给他看得清清楚
楚,无可否认的,曼玲的大屁股,该是最完美的。
「玲,你的屁股真好看。」
「你喜欢就看得够好了,反正什么都已经给你了。」
森侨手随眼动,轻轻抚摸着,时而伸手在那红的阴沟上捏了一把,曼玲回首
娇媚地说道∶「侨,我在作事呢,别乱来,等弄好了随便怎样,我都依你。」
可是曼玲说着,森侨还真作弄,毛手毛脚的逗弄个不停。
这时曼玲被森侨一阵逗弄刚刚息下的欲火,又复燃起来,哪还有心思作事,
一头躺在森侨的怀里,把嫩舌伸进他的嘴里,尽情狂吻……
「玲,你又想了?」森侨伏在身边,轻柔地问。
「嗯」的一声把森侨紧紧抱住,身子不断地在他身上磨着解痒。偶而,阴户
接触到他又坚立的阳具,一阵肉麻,浪水泛了森侨一身。
「玲,你的浪水可真多呀!」
「谁叫你这般抚弄我。」
「玲,我真想把你的浪水插干。」
「哼!那!那你快插吧!」
「插什么呀?」
「插我的小穴呀!」曼玲已浪得用力在森侨身上扭着说。
「玲,换个花样好吗?」
「反正我什么都给了你,怎么玩都依你。」
「我要你把屁股抬高,我从后面插你的小穴。」
「嗯!」
森侨将曼玲推伏在床上,自己俯身按在下面,使她曲膝跪下,抬起肥肥白白
的大屁股。
森侨细细欣赏一番,越看越爱,森侨怜惜的抚摸一会才将粗长的阳具提起,
把龟头在肥白的屁股上拍了几下。
曼玲回过头含羞道∶「侨,你别插错地方呀!」森侨漫应着,用手指把屁股
眼下的阴户分开,露出一个粉红湿润的小穴,森侨挺着阳具往里一送,接着连续
不断的插起来。
曼玲一对大眼水汪汪的看着森侨,散发出一股强烈吸引的火花,偶而,森侨
卖力地猛插几下,曼玲必报以骚态十足的微笑,看得森侨神荡魂飞,狠狠猛插一
阵。时而,曼玲的阴户,发出「滋滋」的淫水与阳具的冲击之声,更增加之不少
的情趣。
有时森侨因兴奋过度,在曼玲的大屁股上猛的捏一把,玉臀上立刻现出一块
红红的迹像。奇怪的是,平时对森侨有点保持距离的曼玲,不但没怪罪于他,反
而会换来几声极其淫荡而含糊不清的淫浪之声∶「哼……嗯哼……」
森侨知道曼玲的性欲已起,他更是忍不住,不管曼玲痛或不痛,再次的猛抽
起来。
「哦……我的侨……今天……可够……舒服了……我的……骨头……都趐了
……侨……你真好……我……我不知……该如何……感激你……哼……哎啊……
太美了……哦……嗯……我要上天了……」
阴壁收缩得更紧,森侨也觉得鸡巴舒适无比,一阵用力的冲刺,一股热的淫
水从曼玲子宫冲出。森侨被这一刺激,他丢了精。
渐渐平静的曼玲,想到方才的放荡,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当他们离开白沙湾已是晚上,车子飞快的回台北的路上奔。
「玲,嫁给我吧!」森侨∶「回去,我叫家人即向你爸爸提亲。」
「然而你家在何处,我到今还不知呀?」曼玲满脸茫然地说∶「何况你家种
种我也不甚了解。」
「星期六,我带你去见我父母。」森侨与曼玲就这么说走了。
当星期六这天上午,曼玲刻意打扮一番,而且换上了件大礼服,上了森侨开
来那辆一九八○年型的车。
不一会儿,森侨已把车子停在一西洋建筑的楼房门外了。
曼玲满脸疑问之色,这时森侨按了电铃,大门立刻开了起来,只见满园种了
种种的名花,深蓝色的游泳池旁,那各种颜色的花也正开放着。
这时他们也步入了客厅,曼玲用疑问的眼光瞪着森侨。
这时,表哥郑心白也在客厅中说∶「欢迎!欢迎黄小姐的光临。」
这时一对老夫妇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伯父母,你们好!」曼玲有礼地说。
「原来这位就是黄小姐?」那男的先说∶「难怪森侨见你一见情深。」
森侨站了起来,头转向曼玲介绍∶「这位就是家父。」同时又转向另一位∶
「这位是家母。」
这时曼玲心里有点想不通,以胡家这样的家世,森侨为何还到我家当领班?
「森侨这孩子也真是的,为了追求你,竟把证券公司放着不管,到你家当领
班,然看到黄小姐。才知值得。」胡父说完,不断的点头说好。
谈起胡伯勋,可是商界闻人,不管纺织界、建筑界、证券界、大百货公司、
饭店,他样样都插了一手。而且,他就一个儿子∶森侨。
然森侨也是一个肯负责任的人,也把他的职责干得有声有色。
这时,曼玲的父亲黄阿财也从厅外走了进来∶「胡兄,你好!」黄阿财似对
胡家似很熟地说∶「曼玲即是我的独生女,由于从小娇养惯了,还讲胡兄多多指
教。」
曼玲此时心中不是滋味,这一切是不是阴谋?除了自己,其他每一个人几乎
已知道这件事。
「黄兄,听说你的建设公司不太顺利,对不对?」胡伯勋似乎已认了这门亲
事,关切地问∶「是否需要助你一臂之力?」
「由于在南港地区买了一块违建地。」黄阿财似乎找到了知己般说∶「公司
需要三百多万周转,使能应付局面。」
于是原则上双方同意,虽然曼玲心想,似乎受了大家的骗,然由于她已经太
爱森侨了。
结婚日子订在七月十三日,到了这天,已有不少人围观,加上亲友,真是从
未见过的热闹场面。
这时,左侧有位女人说∶「这位是哪家公司的名星,这样美丽,都没看过她
的片子?」
另一边一位年青人说∶「这不可台江沙龙之花吗?其实有几个电影明星能及
得上她?」
「曼玲,让森侨为你带上戒子吧!」
这是一个十余克拉的戒指,今天乃是订婚及结婚一起举行。
黄阿财说∶「曼玲,爸爸看到你有如此美好的将来,我高兴极了。」
「爸爸!」曼玲流下了泪。
胡太太忙给她一条手巾说∶「曼玲,不要弄坏了面部化,让森侨为你戴上吧!」
曼玲看了森侨一眼,缓缓伸出玉手,婚礼即在大家的祝福下进行着……
婚后,小两口更是恩爱异常。
夏天的来临,气候也热了,太阳盛气逼人的发着淫媚,小两口更是双双边对
对在自家的游泳池逗趣着。
「侨,我还没穿泳装呢!」
「算了吧!反正家里又没外人,光着岂不是更好。」
两人连奔带跑的来到游泳池旁,娇媚地曼玲,还没喘过气来,已被森侨抱在
怀里。
一阵猛吻,曼玲索性往森侨怀里一冲,「朴通!」一声,齐齐掉进池子里。
两人依然地不断调笑着,平静的一池水兴起一片水花,无风之浪打在池边上
面,「沙沙!」作响个不停。
哪里是游泳,他们是作情人戏水呀!
森侨机敏地伏在曼玲身上,吻住她两片发热的唇,手指捏弄着乳峰。森侨的
手指继续向下移动,轻弄着她那浸在水中的阴毛,时而指尖停在阴核上,缓缓地
转动着,待曼玲淫浪的央求着,森侨才提起勃起的阳具,往阴户里插进去。
自结婚以来,接连几天的性交,使他对曼玲了解,知道她淫水不发则已,一
但发作起来就会毫不顾羞一地自动求欢。
不待森侨发动攻击,曼玲已采取主动,扭腰挺臀地用力摆动往上挺。
两人在水中,森侨灵机一动,将曼玲细腰抱紧,向左一转,「朴通!」
一声翻了个身,变成了翻倒的式样了,直玩到两人精疲力竭才上了岸来。
森侨及曼玲即过着这般幸福美满的夫妻生活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