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伦巴(一)
伦巴舞°°悲伤、慵懒加上煽情、性感、炽热……以及若即若离的挑逗,是属於女性的舞蹈。没有情欲就没有伦巴,失去情欲的伦巴舞只是一种机械式的运动,毫无价值及意义。没有悲伤也没有伦巴,失去悲伤的伦巴舞就失去了灵魂,就只是风里的款摆的棉絮而不知该飘向何方。
是情欲带来悲伤还是悲伤带来了情欲?还是其他什么同时带来了情欲以及悲伤?仰或是情欲本来就是悲伤;悲伤本来就是情欲?美丽的音乐,暧昧的肢体,挑逗的眼神,要与不要的诱惑……这就是伦巴舞了。
要怎么跳好伦巴舞?用尽心力去好好的爱一个人吧,在跳伦巴时心里只要想着你的爱人,用你的舞步与他缠绵。再不然,在你的爱人离你而去时来跳伦巴,用你的舞步诉说你的思念与忌妒,如若你不在热恋也不在失恋中呢?那就使出你全身的力量勾引你的舞伴吧。总之,没有爱情与欲望的人就跳不好伦巴,然而,若是你追寻到了你的爱情,跳得好跳不好又有什么要紧呢?
音乐轻快活泼……2341……芸儿自周成手下逆转而出……发稍胸前轻拂而过……2341……芸儿顺转而入……水钻发夹晶亮耀眼……2341……芸儿再次逆转而出……发香拂鼻即逝……2341……右脚左脚右脚,芸儿在周成身前快速的三次前交叉……荷叶般的裙摆因着快速的旋转四下飞荡……芸儿的手臂也随着身躯的旋转在身前与左右挥摆着……肤如凝脂……她的脚步与音乐一般的轻快……穿花蝴蝶般的轻灵……“抬头!看着我!”
……黑色眸子晶亮如发际的水钻……清澈一如雨后晴空……嘴角盈盈笑意正如窗外春阳……周成也不禁微微一笑。音乐变得轻柔婉转……2341……芸儿扭腰前进迎向周成……身前行而眼未移……目光间欲拒还迎……眉头微挑又沈…
…右手轻抵周成胸腹间……却又叫人贴进不得……2341……2341……芸儿脚未停移步绕周成身走一圈
……右手顺着周成身前、侧腰、背后一路轻拂又回到身前……指尖似乎触到了衣内的肌肤……2341……周成原地碎步进退……目光随芸儿身转……见她鬓间汗珠微沁……一柳青丝斜落在耳前……发已乱心如何?
音乐更是低沈淫靡……2341……芸儿与周成倏地转圈后退分开……目光对视……芸儿两颊红晕遍泄……2341……双手缓缓自胸前敞开……薄衫下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2341……就像是放弃了一切的顾虑……芸儿决然的踏步前进……目光肆无忌惮的逼视……看你能奈我何……2341……芸儿转进了周成身前……周成手扶芸儿的柳腰……两人头儿一摆同时面向着前方……
“放松腰!臀部摆动再大些!”……芸儿目光轻柔望向遥远的前方……蛇般纤腰扭转带着臀部左右摆动……周成手随着摆动在芸儿腰腹间游移……汗珠一滴滴的落了下来。
她满身大汗的说到∶“我累了,不行了……”
这时分只有她一个学生,那师母今天并没在教室里,通常上午十一点之前是没有学生的,这时间她大概是去买菜了。
“现在才十点半不到……”
周成看了下壁上的挂钟呐呐的说着,这钟上指的是十点十八分,芸儿的课是每周一的九点半到十点半。也亏得她早起,早上一般是没有学生的,而芸儿也是故意挑这时间,她不喜欢一堆人像是康康舞一样挤着,伦巴就是这样,就是需要安静,做爱通常不也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吗?
他看了一下芸儿像似徵询着∶‘就这样吗?’
芸儿朝他笑了笑也不理会,转了身丢下他缓缓的走向化妆间,她的整个人像似仍陶醉在伦巴的旋律中般摇曳着,臀部随着步子摆动着,却又像是在招呼着什么。周成犹豫着……
这周成是个国际标准舞的舞蹈老师,他跟妻子开了这间舞蹈教室,教的大多是一些上班族。像芸儿这种希望一对一上课的客人也是不少,但多是在午后,这种学生基本上已有一定的程度,不再满足於随着众人的团体班学些基本舞步,而要求老师个别的指导,当然那学费自然也是要高上许多了。
周成轻轻的推开化妆室的门,芸儿正站在那儿瞧着镜子也没在补妆或是做些什么倒好像就是在等着他,那周成心想我这是进去是不进去呢?他停在那半掩半开的门中间就像他此时的心思一样犹豫不决。芸儿伸手拔了发后的簪子,一头的黑发披落了下来,芸儿甩了甩头长发散了在肩上,也没转头就对着镜子里的周成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挑衅又有着几分嘲笑……
周成轻轻上前双手从背后搂住了芸儿的腰,这腰他刚刚也还搂着、抚着,但这时却是与刚才完全不同了,这小小的化妆室里突然充满了情欲。他浓厚的呼吸气息在芸儿的耳边吹动着,芸儿心神一荡突然头向后一仰就靠到这周成的身上,她全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身上笼着一层氤氲蒸气似的,只感觉整个人晕的要化开来般。
伸入了芸儿的上衣里他解开那蕾丝胸罩的搭扣,无肩的洁白胸罩掉落在紫红的地砖上……芸儿心想,这就是堕落了。芸儿那对羊脂般的双乳像是获得解放般的跳了出来顶着上衣,隔着衣服也能瞧见豆般的小小乳尖,周成就用着指尖轻轻的在那乳晕上画着圈子,一圈又是一圈,那充满弹性的柔嫩乳尖益发傲然挺立了起来,她索性闭起眼睛感觉那令人战栗的味道。那手是这样温柔善解人意,就像是周成的舞步一样,芸儿不禁呻吟了起来,她轻声低呼着∶“天啊!你的手,唔……不要……天哪……”
堕落,芸儿心想着堕落是多美好的事情啊!这时那整个战栗的感觉从她的胸部蔓延到了下体,禁不住的身体一颤,又倏地冲回了脑部,芸儿感觉自己的下身整个都湿润了,好湿好湿,那温热的爱液就像是要满了出来。她手向后慢慢的挪到周成的腰部,她想像着周成跳舞时那灵活摇摆的腰,想像着周成这时正在她背后摆动着腰一下又一下的冲刺着她,她好想要……
双手轻轻的向下摸着,隔着裤子她已感觉出他下体的硬挺,她摸向了拉炼猛的拉下了它们。周成那根粗壮的肉棒已经准备好了,隔着内裤芸儿可以感觉它的颤动,一种像是伦巴舞曲的韵律……她隔着内裤轻轻的抚弄着,感觉着那根让人销魂的巨大阳具,要是这根大棒棒等下戳进时会怎样快活呢?
周成的手也移到了她的下身,她动了动,让他能顺利将她的裙子整个拉下,芸儿心想这又是另一个堕落了,她多爱这种堕落啊!或许师母现在已经买菜回来了,或许她正在厨房忙着整理东西,或许她就正要进来,芸儿被这种危险的刺激弄的更是火热起来。
他的手指从三角裤边穿了进去,在那阴唇上漫游着,他轻轻卷弄着芸儿柔细的阴毛,也不心急,就在她湿润的花瓣上轻触着、在她微张等待着的洞口边抚摸着、捉弄着……她扭动着腰肢邀请着,努力的想迎上周成的手指,她下身的蜜汁已将薄薄的丝质内裤整个浸湿,他知道她再也受不了了。‘噗!’的一声,突的他整个中指进到了她身子里面。
“啊!天啊……”芸儿叫了一声后,身体向前一倾颤抖了起来。
那手指是这样柔软灵巧在她身子里肆意的转动翻弄着,就像是在弹动着她整个的神经,在她灵魂里弹着美妙的舞曲。她可以感觉到自己小穴紧紧地夹住那手指,她索求着更深入、更多的快感……那手指带动着满满的爱液,被搅动的声音有如骤雨般的响着让她更是激动了起来,她可以感觉自己已经堕落到了最深之处……但,这还是不够的。她再也抓不住周成的阴茎了,整个人趴向化妆台双手撑着镜子呻吟着,她将整个的屁股尽量的翘起来,就好像这样能让这根手指插的更深入一些,更满一些。
周成抽出手指时她突然感觉空了,她叫道∶“不要出来……”
周成满意的笑了笑将她转过了身子,他轻轻抱起她坐到化妆台上,然后除去了她所有的束缚。她看着满地的衣物,心想说这可真是堕落到底了,还能再怎样堕落呢?再怎样淫荡呢?她扭动着身躯像个女王一样娇声说道∶“吻我,吻我下面,我要你吻我的洞洞,然后再给我你的棒棒……”
周成曲下身子轻吻着她的阴核,他的舌头翻搅着,在那小小如同小红豆儿的阴核上他吸吮着、舔弄着。那阴核本来就已硬了,这一挑弄更是涨大了起来,那爱液从穴口缓缓流出,伴着周成的津液,如同葡萄酒般醉人。
他的舌穿进她娇小密洞就像是他那巨大的阴茎一样抽送着,芸儿感觉到周成那舌上的每个味蕾都带来阵阵的淫邪的香味,那香味让她忘了一切,她双手撑着化妆台挺着下体尖叫着∶“快,就这样,快点,哥哥……再快一点……我求你我的好哥哥亲哥哥……”
周成一听这话反而停了下来,他站起来迟疑了一会,然后脱掉裤子露出了阴茎。那阴茎现在已经是全然的准备好了,挺立着,那昂然的龟头上还带着晶莹的爱液,骄傲的在那展示着。芸儿笑了一笑从化妆台上轻巧的滑了下来,她跪在着周成面前,轻轻的弹了一下他的阴茎说道∶“好可爱的鸡巴,真的是好可爱,我看过的棒棒就属你这根最让我心动了,你这鸡巴真的很能干吗?你等等要怎样戳我呢?你会戳死我吗……”
她一手慢慢的抚摸着他的睾丸,另一手搓弄着他的阴茎,那阴茎被芸儿这一刺激更是粗壮了起来,周成感觉自己简直就要站立不住。她将龟头送到自己脸上轻轻摩擦着,又用乳头去感受那颤抖的肉棒,她轻轻的抚弄龟头边的肉缝笑着问说∶“你喜欢吗?你要我怎样爱抚它,你是要我先亲它还是要先干我?你要我含着它,舔它,轻轻的咬它吗?”
那周成兴奋的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是点着头想说什么都好……
芸儿轻笑了一声,她单手将那可爱的龟头凑进嘴边的同时右手在周成的睾丸上用力抓了下去。她知道该用多少力气是最为恰当,这力气必须不大不小拿捏正好,太大力可是会闹出人命的。
那周成惨叫一声弯下腰,那根刚刚还雄纠纠气昂昂的粗壮阴茎就像是变魔术一样突然缩小……缩小……
“你怎么了?”芸儿语带关心的问道∶“你鸡巴怎一下变小了?像这样软趴趴的要怎样干我,你说要戳我的,用力戳我戳死我的……呜……你又骗我……你每次都骗人……”
“你……”周成一手捂着下体弯着腰,一边退后一边指着芸儿。他刚刚是爽得说不出话,这回却是痛的说不出话来,他直退到化妆室一角才发现已无退路。
“我?”
芸儿反身从化妆台上抽了张面纸当着周成的面擦拭着下体,刚刚的快感馀温仍在荡漾……她拾起衣物像是表演般慢慢的穿着,她的姿势仍是这么优雅,但在周成眼里已然全无诱惑。
“你每次都……”周成颤抖着仍捂着下体用尽全身力气挤出这句话。
“糟糕,已经是十点四十超过时间了,你不会加收我这十分钟的钱吧!”
芸儿看看手表惊呼到。
最后的伦巴(二)
看看时间已近早上十点,芸儿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翻转了身子把脸埋在枕头里避开窗外刺眼的阳光。
这芸儿开着一家手工艺品材料店,卖些女人们爱做的中国结啊、十字绣啊等等饰品材料,这店面虽然并非在热闹街上,但生意还算勉强,至少扣掉这一二楼的店面租金后够养活她自己了。她每天傍晚约四点前后时分开店,这店有些固定客源,比如一些家庭主妇等等,但最大的客群都是那些国高中的小女生们。
看着这些青春洋溢的女孩总能让芸儿感觉快乐许多,不是因为艳羡她们的青春,是因为一种母性,虽然她自己并没多大年岁。她这四点开店就为了迎合这些少女的放学时间。
芸儿今年卅一岁,这年龄说起来正是女人的美与成熟融合的恰恰好的年纪。
要说漂亮,二十来岁的女人那个不是吹弹可破似的,更加上浑身的青春活力,这采果的人瞧了那粉嫩粉嫩的颜色,总忍不住要摸一摸的,心急的也就摘了想尝个鲜,入了口才知还有那么些青涩的味儿没全去尽呢!
而过了四十岁的女人,已然是红熟透心儿了,深艳的颜色,甜腻的香味,摆在那儿看着、闻着,没人能说不是个诱人的果子呢!那味儿是完完全全的散了出来,拿着的人也舍不得放下,知道这果子多年来吸收的日月风露精华,在此时是发挥到了顶点了,然而心里总不免惋惜些个,这果子里头的肉总有些松散了。
独独是三十出头的女人,说起面上颜色,青绿已然褪尽,咬下一口去,正正是清脆甘甜,若要论起香气,那半放半敛的味儿,谁也想凑到鼻前狠狠的嗅她一嗅,真是吃也不舍,不吃也不舍。
这小街上都是一些店,在她店面附近的店家没有任何人知道这芸儿的出身来历,只知道她来这开店将近有了一年左右……还有,她虽租下了整层店面,但只有一楼在做着生意,那二楼就当是她的住处,这消息来源是街口家俱行老板阿火他女人说的,因为二楼家俱都是她老公搬进去的。关於为何为何她要在这租金不算便宜的地段浪费二楼店面用来当作住家,这原因众说纷纭却是没人知道真正详情……
大家都知道她是单身一人,是没结婚的。至於为何说她单身?那是因为从没见过有任何男人在她家进出过,偶有男人出现在这店里多半是那种心不甘情不愿陪老婆情人来买女红材料的男士们。这种店本来就是专属女人的,男人要是进了这店多少有这么些感觉是折损了自己的男性气概,很少有男人愿意陪女人逛街,更别说是买菜、买内衣、买针线等等了。
这芸儿长得漂亮是绝对没话说的,光那可以上电视拍广告的披肩秀发就足以让人起了无比的遐思,更别提她那古典美人的瓜子脸了,那高耸的趐胸,那走路时摇曳的腰肢以及臀部。那双水汪汪会说话的大眼睛常是那些年轻少女的话题,每个都羡慕的想立即就去割个双眼皮,还有那身高雅的装扮……她的鼻子极为小巧,在孩子们讨价还价时她常会这么一皱以示佯怒,这些孩子们爱看就更故意你一言我一语的漫天说起价钱来了。她的声音也是美,就像她那薄薄的朱唇般,一开口就像是条舞曲,一串话说出口来就像风吹动了风铃似的叮叮铃铃的,话说完了还能在你耳里荡上好一阵子。
这附近几家店面的老板娘自她搬来后都忙碌了起来,一则是忙着约束她们的男人眼睛放老实些,二则她们的男人晚上都勇猛了起来,这街上短短的一年中十家里倒有个三家女人怀起孕了,只是不知道这些男人在勇猛中是不是正幻想着芸儿。更有一样,这些男人在芸儿没搬来前一个个像条大懒虫,这芸儿搬来之后每逢晚上垃圾车音乐声一响,一个个倒都像消防队员似的冲了出来抢着倒垃圾……
因这芸儿平日顾店甚少露脸,只有这倒垃圾是她必然得要出来的。
说芸儿都不出门也不是的,每日中午约近一点时总可以看她打扮的标标致致提着小包包坐上计程车也不知道去哪,大约在下午四点前她又会赶回来开店。
附近的娘儿们就开始猜起来了,这芸儿想必是去会情郎的,像这样风骚的女人怎可能独守空闺呢?又有哪个男人会放着她在这孤独的活着?有个女人猜说她必然是被人包养的,有人就反驳道∶要是包养的又为何在这辛苦开店?总之这是个谜,没人知道的谜,因着这谜这条沉闷的小街也活泼了起来。
这时候芸儿躺在床上想起昨日舞蹈课时那周成的挑逗,她上这舞蹈课将近也有个半年了,这半年里每周一上午的九点半到十点半是她唯一还能想起她旧时生活的时间。这一年多来她几乎是放弃了所有的旧日习惯,只是这跳舞是她极为喜欢的,她终究还是舍不下这点……她心想,这跳舞总有一天还是要舍的,她耳边想起了伦巴舞曲的节奏。
她心痒难耐的想起那周成的舌,这家伙也算是越来越机伶了,不过就算是只狗久了也会学会点把戏的不是吗?这半年来他也不知道挑逗了她多少次,也可以说是她挑逗他吧!在这世界上无论是谁挑逗谁也绝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全部过程的,总之这周成始终没达到目的。起初时这周成总还能让她享受到高潮,用他的口他的舌服侍着她,后来这周成是学乖了,他慢慢开始用这种把芸儿吊在半空中的手段希望芸儿会答应他,答应他可以长驱直入占领这完美的身躯……芸儿心底想着∶‘嘿!再多努力些吧!’
她起身走向化妆台,在化妆台最下层抽屉里她取出一个襄着金边的盒子,这盒子的雕工极细,盒顶及四侧皆是镂着花鸟藤蔓,一路纠缠着到盒底。打开了盒盖,白色锦缎的衬底上端端正正放着一个绣花绸巾包裹的物品,看得出来绸巾上绣得是并蒂莲花,那青绿的莲叶上还滚着水珠儿,她伸手慢慢的摩挲着绸巾,看着那鲜活的颜色,整齐的针脚,想着当初是怎么用着虔诚的心一针一线的刺着绣着。那绸巾里包着的物品想必是非常珍贵,不然也不需要芸儿花上这样大力气保管着了,她望着那包裹突然叹了一口气。她小心的打开绸巾,那里面放的原来只是一根按摩棒……
芸儿起身看着梳妆台镜中的自己开始一件件的脱去衣服,她缓慢而仔细的解着每一个钮子,卸下每一件束缚,就彷佛她的爱人正站在身后看着她宽衣解带似的。她拿起按摩棒看着,这按摩棒已然损坏,只是徒具外形却没有办法震动了,这棒子想必是有一些时候了。
她轻轻抚摸着这根棒子,就像是这棒子有着生命一样,这棒子在她眼中似乎散发着一种光芒,感觉正在变大,那硕大的龟头摇晃着、示威着。她轻启朱唇舔着这根棒子,这棒子做的跟真人极像,就真的像是一根阳具般,只是大了这么一号。这棒子在她小口中像融化了一般,她双颊鼓起,她整整含住巨大的龟头,整根棒子顶进了喉咙。这棒子质感也是上等的,亲吻起来的感觉也并不输给真人,她陷入了情欲当中,卧房里满满的都是那种浓的化不开的欲望。
棒子轻轻在她的下体摩擦着,虽然她下体早已充满着发情的爱液,但那雄伟的龟头仍然无法就这样顺利地可以进入,她缓缓的,皱着眉头……‘噗!’的一声,那大龟头就整个没入了她的小穴……
“喔……”她口中发出了野兽般的呻吟,那棒子让她感觉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她只是慢慢的将整根棒子送到了那最深处,直到无法再进入为止,这时棒子留在体外约还有个四、五公分吧!她也没急着抽送,只是感觉那棒子在她体内涨满的感觉,整根棒子把她阴道里给涨的满满的,她可以感觉自己的情欲正在不断发酵着,这欲望是越来越重,她小穴里分泌的汁液是越来越多,要不是这棒子塞的紧紧恐怕就要流出来了。
她开始慢慢抽动着……抽动着,缓缓抽动着……
“亲爱的,深一点,再深一点……”她开始陷入昏乱当中。
她加快了速度,那棒子是戳的更深了,戳到她的子宫里,她将整根约廿公分的按摩棒几乎是整个吞入穴中。那爱液沿着穴口流了出来,她可以感觉床单都已湿了,但是还是不够……
“天哪!好强……给我……你用力干我,用你鸡巴用力干我……天啊!你鸡巴好大好粗……”
她扭动着身躯,汗水伴着爱液四散,长发在洁白的枕头上飘散着,飞舞着。
速度已经抽送到最快,那棒子像是传泄到了她身体的温度也热了起来,像条蛇一样的在她下体钻动着,冲刺的,扭曲着……
“要破了……你把我给戳破了……你射……我不行了……”她一手持着棒子一手抚着小腹尖声叫着。
她双腿突然用力夹紧,感觉一阵力量将她给推的老高,她整个身体就像是被一股力量推起来一样弓着,那整根棒子被推到最顶,完完全全的没入了穴里,她只靠着双肩以及那双洁白的玉足这样撑着,就这样悬在空中约有一两分钟吧!然后重重的摔回到床上……
“好棒,你好棒!亲爱的,你真的好棒……”
芸儿不舍得将棒子抽出,仍体会着那刚刚的高潮,像野火燎原般的高潮……
她在等待着这回高潮的退去,她还想再要一次,再一次……永不停止的高潮。
芸儿清洗完按摩棒后,像是极为虔诚似的在那巨大龟头上亲吻了一下,她先小心翼翼的将棒子放在枕上,摊开那绸缎,然后仔细的将棒子用那缎子细细的包了起来再放回到那襄金的盒子里。她打开化妆台底层抽屉,那抽屉里有着一张照片,芸儿就将这装着按摩棒的盒子小心的放在那照片旁边。她轻叹了一声,像是下了极大决心才不舍的将那抽屉给关了起来。
她裸着身子坐在化妆台前开始化妆。她细细的在脸上化着,仔细瞧着,怕是漏了哪个地方,然后她瞧到头发上竟然出现一根白发,突然她笑起来……她心想道∶‘这也是公平了,人都是要老的,我这算是老的太慢了……’
她按捺住想要拔掉那根白发的冲动,她心想∶要是拔一根会再生个三根那倒好,怕就是这一拔了它就没了。这青春娇艳的年华在她眼里倒像是个累赘,像个祸害,是她满心想要逃离的、避开的。
午后一点整这芸儿来到了大路旁,她招了招手唤来了计程车,她交代着说∶“麻烦你带我去市立精神疗养院……”
最后的伦巴(三)
2341……芸儿灼热的目光直视入周成的瞳孔……傲然前行的步子坚定的走向他的怀抱……2341……扭动的臀部带着她的身体倏地转向右侧……身体的距离拉了开来……温度因着灼热目光的转向而降低……周成的眼光牢牢跟随着
……真要说的话是傅盛传带着芸儿走入这风风雨雨的情欲世界里的,芸儿本来并不认识这傅盛传,那是一次舞会,芸儿大四时候的一个舞会,那时这傅盛传一个人落寞的坐在会场的一角。
以年龄来说傅盛传来参加这舞会似乎是老了一些,那年他正四十,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在这些廿出头的年轻人当中几乎是个老人了,老的不可救药。
芸儿自然是风光的,这大学四年来该玩的、能玩的……甚而连不该玩的、不能玩的,哪样她不曾玩过?今晚她身边那个男友盯着芸儿可是紧紧的丝毫不肯放松,这谁都知道,就算是你千方百计的将这芸儿给追到了手,但只要是一点小小疏忽她就会像是个顽皮的精灵一样飞的无影无踪。
没错,芸儿的外号就是叫做精灵,她是花中的精灵,这些男孩子们不过就是一朵朵散发着花粉香味的花儿,个个努力的在她面前展示着自己的鲜艳璀璨。
别说卖弄风情是女孩子们的专利,男孩子们只是用着不同的手段做着一样的事情罢了,甚至做的更是明显更是愚蠢。芸儿就这么东闻闻西嗅嗅,任凭她高兴要待在哪就待在哪……有时累了,她就会待的久一点,但这并不是说她会住下来,芸儿的观念里不到大学毕业是绝对不肯安定在某一个地方的。
话说回来,这大学四年就要过了,她跟目前这个男友一起也有半年了,偶然芸儿会认真的想要考虑一下未来。不过这个考虑未来的念头毕竟只是偶然,还有三个月才毕业不是吗?她是怎样都不会浪费掉一点青春的。
也就是因为烦,不甘心但是还是要甘心,这青春只剩下了这点尾巴,就像那微风轻拂过脸庞一样,就这一下就这一点。虽说往后出了社会仍然可以疯狂,但芸儿始终就有那么个很传统很八股的观念°°就是毕业即是准备结婚。某方面来说,芸儿算是个很保守的女人,她从来没有同时交往过两个人,或许有那么些许的小小重叠,但就只是这么些许,她从没在同一时段跟两个人上过床,这方面你不能不赞赏她是这样坚持她的道德感。虽然她永远是这样飞来飞去的,但你绝对不能说她是个不忠心的女人,她只是不能专心下来而已,又或是说她的记忆总是不这样好。当另一朵漂亮的花儿出现时她总要去招惹一下,那么前一朵花立时就被她给遗忘了,她从没有见过不爱她的花儿的。
这就是问题了,芸儿一向是被人捧着的,她是天之骄女,是男孩子的宝,这恩宠是天赋的。所以当她趁她那男朋友拿饮料时偷偷的溜到傅盛传身边,这时她受到了拒绝°°这是一种羞辱,这虽然不是她第一次受到这种羞辱,但她习惯将所有的不幸加总给最近一次的伤害,她认为这傅盛传应当负担起她整个人生羞辱之总合。
“不,我不会跳舞。而且对我来说,你实在是太年轻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我想你该试试那些孩子们。”
傅盛传这样拒绝着,他甚至连多看芸儿一眼都没有就转头看着另一个方向。
这话像是一道雷劈到芸儿心上,芸儿暗咬着牙满怀恶毒笑吟吟的问他∶“那你今天来这可是陪女儿来的?不放心女儿一个人参加舞会吗?”
“不,我是陪我一个朋友来的,不过我不会跳舞,我也不喜欢跳舞。”
芸儿顺着那傅盛传的眼光望去,有个漂亮的女孩正在那跟一群年轻男孩谈笑着,那女孩应该才大二吧!芸儿好像有点印象那女孩是商学院的……芸儿一方面愤怒这男人像是有着城墙一样的外壳,而另一方面又讶异於他与她之间年龄的差异,她刚刚邀傅盛传跳舞其实根本就抱着捉弄的心,芸儿从来没真的想过去认识这样一个老头子。
“你就这样放任她?她看来好像是如鱼得水?”
芸儿看那女孩在男孩中间放肆的笑着闹着,她心想,这男人是在唬我吗?
有哪个男人不会盯紧自己女人,尤其是这样漂亮又有活力的女人。
“诚实……”傅盛传这样说着∶“诚实以及信任。”
“那么只要有着完全的诚实就可任意而为了?嘻!你这话应该跟我男朋友说的,他老是不放心我,不过老实说我自己也没法子放心自己。”
男人的话简短的恰到好处,简短的恰到好处意味着涵意的更深更远,多话的男人就像开盛了的花儿,你一眼也就看尽了花心的深处了,还有什么能让你多留连的呢?这傅盛传的话是完全挑起了芸儿的兴趣了。说到这时芸儿的男友已带了两杯饮料回来,他刚刚已经四处寻了两回,怎也没料到这爱热闹的芸儿竟然躲在这角落中。他用着怀疑的眼神瞧着傅盛传,就像这男人是什么史前怪兽,或是传闻中西门町的怪叔叔……芸儿接过了饮料任性的说着∶“你先自己去走走,过一下我会去找你……”
男孩不太能确定这中年男子到底是谁?或许是学校的教授,又或许是某个同学的家长,也有可能是个警察?但总之看起来像是无害的样子。他耸了耸肩故作潇洒的走向了同学堆里。
“很不错的男孩子,只是嫩了些,你是怎样忍受像这样的小孩的?这可需要不少耐心”傅盛传说着。
芸儿一下说不出话来……这……傅盛传这句话到底是挑衅还是在骂人?
还是这人根本就是个疯子?傅盛传件芸儿愣了一下没有放松继续攻击着。他说道∶“你跟过的男人大概都是这种孩子吧!”
“不然呢?”
芸儿被说的无话可说,她只能勉强招架式的应付着,她后悔自己为何要莫名其妙的陷在这场毫无指望的争辩中。
“不然也不怎样,想要怎样吗?真的敢要怎样吗?这不是孩子扮家家酒,这可是关於胆量的问题了。”
傅盛传挑战式的说着,说完后他起身像似准备离开……
“才八点……你放着她一个人……”芸儿望着那漂亮女孩说着。
她无法回应傅盛传的问题,因为从来在有关男女的任何关系上她都是个主导者,从未有人向她挑战过。她自己深思了一下这男人说的没错,她遇到的对象始终都是这种幼稚的男孩们,这下子她真的感觉到这里好吵,这舞会好幼稚,她是在孩子堆里称王。那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样呢?
“诚实以及信任,我亲爱的小朋友,诚实以及信任就是全部了,除此之外你还需要什么?”傅盛传向着芸儿微微的点了个头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还早……你现在想要去哪?”芸儿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刚刚是说的是胆子是吗!我可不是被吓唬大的!”
芸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或许这是个陷阱,或许这里面有着非法的事情,但芸儿就是不由自主的相信了这个男人。开始时她是抱着捉狭的心跟这男人说话,这男人年龄几乎可以当她爸爸了,现在却是形势大大的逆转过来……傅盛传沉思着,似乎是一下子下不了决定……芸儿感觉到一种侮辱,好像自己在一场选美大会才刚报名就因条件太差而被刷了下来,这报名费还拿在手上,是给也不对收也不对……
这傅盛传的身高不高,约一米七差点跟芸儿身高差不多少,微胖,并且还像每一个中年人一样挺了个小腹。说他帅吗?这男人年轻时或许帅过,但现在显然是被岁月折腾的有些走样,但这男人就是有着一种魅力,这魅力来自於他薄薄的嘴唇以及那或许纵欲过度而浮肿的双眼。
傅盛传说话时嘴角总是带着一种轻蔑,是那种很认真轻蔑一切人生的样子,这让人感觉到他已经经历了不知多少世事,看透了一切。那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他那双眼带着一种疲倦,又带着一种火焰,看着那疲倦的双眼,你会想要透过去安慰抚摸他那痛苦挣扎的灵魂,然而一不注意你就会被那疲倦背后的火焰活活焚身而死。
中年男人是危险的,他懂得所有的一切,并且在身体上他又正处於巅峰,年轻女孩要是想要越过这诱惑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你太年轻了,你几岁?”傅盛传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还有你不会还是个处女吧!”
“不!”芸儿声音里带着一种骄傲,她说道∶“我廿二了,再三个月就毕业了。”
“有过几个男人?你能面对多少屈辱?你以为你够资格?回去吧孩子,回去慢慢长大吧!不要试图做超越你年龄的事情。”傅盛传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放弃了。
“不!”芸儿的好胜心被激了起来,就算是火山油锅她这回也要走上一遭。
她从没真正输过,从来没有,从小到大她就算是一时输了,总是要想办法报回来的。今天她可不打算输在这个貌不惊人的老头手里。
“我车在外面,我们走吧!”
芸儿也没理会男友就跟着傅盛传往外走,这时伦巴舞曲正好响起,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后的伦巴(四)
在病房门口芸儿主动的将皮包交出,那坐在门口桌后的男护士笑了笑,只是随便的翻弄了一下就递还给她,这护士说道∶“张小姐,你今天可是迟到了三分钟,我们这几个刚刚还在打赌呢,你今天可害我输得好惨。”
芸儿笑了一笑也不回话,她收起了皮包就进了病房里面。身后那护士朝里喊着∶“张小姐来了……”
里面另一个男护士迎了上来,这人今天看来心情极好,满脸都是笑咪咪的。
芸儿瞅着他说道∶“小刘,你今天是赌赢了吗?我这是因为正好半路上遇到了车祸塞车,你也真有胆子赌我迟到。”
这护士小刘大笑着说∶“是啊!是啊!我今天可是心血来潮,果然叫我给嬴了一次,谁说这久赌必输的,哈哈!”他突然将声音压低了说道∶“张小姐,今天他脾气可不太好,早上还摔了东西……”
芸儿皱起眉头向里望去,只见到那房间里面有着十来个病患,而她要寻的那个男子正站在铁窗口望着外头,那景像就像是一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犯人瞧着自由却走不出牢笼。芸儿心底一酸这话就接不下去了,她赶忙低了头假意翻着皮包忍住眼眶里的酸意。
“你先进去坐一下吧,我这就去叫他……”那小刘说完就朝着男子那走了过去。
芸儿走向隔壁间的会客室。那会客室是从大病房里单独隔出的一间小房间,虽与大病房有出入口相通,却并未装设门扇,齐腰上方襄着透明压克力,这样设施是怕探访之人趁机传递违禁品而方便护士们监视。院方对安全上的规定甚是严格,比如菸酒药物、刀刃利器这些东西自然是不用提了,但类似於鞋带纽扣这些有可能导致病患自伤或伤人的小东西也是在违禁之列。许多时候并非家属故意违规,多半是在病患苦苦要求而家属无知之下带进了这些违禁品。这会客室里陈设也甚为简单,就是长条木制会议桌,外加几张木板凳,这里几乎没有铁器之类物件,在这里安全是被列为最高考量的。
这男子到了门口就呆站在那儿也不进来,那小刘推了他一下,几乎是用半拉半拖的才把他按到位置上坐下,芸儿也不讶异,她只朝着小刘笑了笑表示感激之意。那小刘跟她点了点头后就离开了会客室——这按规定病人在会客室会客之时是需要有护士陪同的,但这芸儿是天天都来的人,跟这些护士们早都交成了好朋友,大家能方便也就方便了。况且芸儿这一年多来也从未做过任何违反规定之事……关於她某些行为,这院方几乎是在默许之中,男子的主治大夫认为这行为对於治疗也不一定是坏事。
这男子只是低着头一句话不说……芸儿也就这样盯着他瞧着他……
这男子猛的一看像是四十来岁但又说不准来,或许是因为病房住久了整个人看来分外白净的关系吧!他身高不高约一米六五,身材略略肥胖,配上一身白净的皮肤,像块市场里砧板上的白豆腐,一指下去能戳个洞似的。男子剃了个小平头,他的眼神是一种茫然,茫然到像是根本没有任何知觉,看着他的黑眼珠时,你似乎能看透了过去,那里面是完全的空洞,这时你方才明白了行尸走肉是个什么意思。这男人并不帅,或许也不是不帅,任谁在这里住上个一年半载的,再帅的也都帅不起来了。
他嘴里不停喃喃自语,凑近了去听,倒可听得出他嘴里不停地念着∶“走开……走开……走开……”
这要是平常人看了就要说他是给鬼附了,不找个通灵的和尚道士也该找个牧师神父来做个法。芸儿却是知道他这话的意思,这话就是要芸儿走开,他说这句话已经有一年多了。只这一句话,这一年多无论你跟他说什么他都只这一句话,不断的重复着。
芸儿吸了口气,挺直了腰,打起精神摆出张笑脸看着他说∶“小刘说你今天不高兴了?是有人欺负你吗?还是你自己不乖呢?”
这芸儿的说话口气倒像是在对一个三岁幼儿说话,男子也不理她嘴里仍是不停的念着,芸儿也习惯见他这样了。她继续说道∶“我等等就去问那个小刘,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竟敢欺负你,我去骂他帮你出气好不好?”
这里就像是上演着一场单口相声似的,只有芸儿一个人说着话,那男子是丝毫不理会任何事情。他坐在那端端正正的是一动也不动,加上口中不停的重复着一样的话,真能让人以为是尊播放录音带的石膏像。
“我跟你说我昨天离开这儿之后的事情好吗?”芸儿也不管这男子是不是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她自顾自的说着∶“我昨天离开以后突然不想回店里开店,我就一个人跑去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咖啡厅。我一个人坐在那想你,想着想着就哭了,一直哭到六点才想起来自己没吃晚饭,於是我就叫了一客牛肉烩饭。一叫了我又后悔了,你还记得那家卖的都是调理包的吗?你是一定记得的,你记忆力一向好……亲爱的对不起,你知道我记忆力不好……我记忆力就是差……”
看来坚强的芸儿在说着自己记忆力不好时却哭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真是无用到了极点,泪水中她彷佛见到那男子似乎皱了一下眉头,她忙着擦掉眼泪却看不出个究竟。她收起了情绪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后来就只好吃了啊!果真是难吃……”说到这芸儿开心的笑了起来,就像是雨后的阳光那样灿烂,她的笑是这样的天真,这样的纯洁。她说道∶“就像是那回我们一起吃的时候一样难吃,亲爱的你知道吗?这个难吃的味道我真的是记住了,我可一点都没忘记哦!”
芸儿说到这转头看了一下透明窗外,那小刘正站在远处也瞧着这方向,那小刘向着她点了点头就消失在她视线之外了。芸儿换了个位置坐到了男子身边,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道∶“你今天想我吗?”芸儿将他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她凑过身子在男子耳边低声说道∶“我今天没穿内裤喔,这是特别为着你才没穿的,你想不想要我?在计程车上时我故意岔开双腿,那冷气吹的我凉飕飕的,你知道那计程车司机一直偷看我吗?我虽然被他瞧的湿了但却一点都没动心哦!”
说着,她手慢慢的探到男子下身,隔着衣服只摸出男子那根阴茎,仍是软绵绵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继续说道∶“离开咖啡厅后我回到店里开店,那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这昨晚生意也不太好,大概是我太晚开店的原因吧!晚上十一点半我就拉下铁门了,然后去洗澡,十二点上床没一会我就睡了……”芸儿像是在念着流水帐一样报告自己一天的生活,她一面说着一面搓弄着男子的阴茎,可是那玩意儿却是一点也没有起色。芸儿继续说道∶“今天早上我好像是九点半多时起的床,你知道我爱赖床的,这一赖床我就想起了你……”
放弃了对男子的爱抚,芸儿索性就将男子的手给拉到自己裙下,芸儿今天穿的是连身洋装,这裙下果真是空无一物。男子的手倒是没任何反抗的任着她拉了过去,那手掌就盖在芸儿肥美的阴户上,芸儿觉得下体被这手掌一盖暖呼呼的,
全身就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微微的一颤……
男子那手要不是因为有着体温,不然还真像是假的一般一动也是不动,芸儿拉起他的中指伸进自己穴里。芸儿娇喘了一声∶“唔……”她抓着他的手指来回戳弄着,那爱液随着男子手指的进出越发的多了起来,每次手指退出时都带着缕缕的爱液顺着股缝往下流。
芸儿边喘着边说∶“於是……喔……於是……天呐!亲爱的,我好舒服……
好舒服……“
芸儿舒服得几乎是说不出话,她压抑住快感结结巴巴的说着∶“於是我就用按摩棒戳我自己……就像你以前干我一样……你以前怎样干我的……那按摩棒就怎样戳我……戳得好深……戳的我好舒服……好舒服……”
芸儿感觉穴里一阵趐麻,她娇呼了起来,用力将男子的手尽量的塞进去,她全身抖动着整个人趴在桌上……
“是的,亲爱的,我就是像这样,就是这样……喔……”她从裤裆里将男子的阳具掏了出来,她低下头含住,含混的说道∶“我就这样连续干了两次,两次都好舒服……”
男子的阳具没有任何变化,就像是小孩子的小鸡鸡一样缩在那儿……芸儿用舌尖在那龟头四周舔着吸吮着,虽然这阴茎一点兴奋都没有,但芸儿却仍是满足的亲着。亲着亲着,也不知是泪水还是芸儿的香津就混到了一块,芸儿只感觉满口的咸味……
“张小姐,今天他可有些进步?”芸儿离开时,那坐在门口桌后的男护士问道。
“没……唉!邱大夫今天有没有交代些什么?”芸儿一脸落寞的说着。
“邱医师还是那句老话,他认为这问题是将自己心灵跟这世界整个隔绝了,除非他自己愿意走出来,不然……”那男护士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他走不出自己的心灵就走不出这疗养院的,这儿是进来不易出去更难,我在这两年多还没见过有走出去的,你这样下去……”
这人也是由衷之言,这里的病人几乎都是没有什么访客的,除非是刚住进来那十天半个月,没有一个像芸儿这样一年多来风雨无阻天天准时在会客时间来报到的。这病不比寻常,你说它会好的确是难,但又是每个人都活的好好的白白胖胖的,没有哪个家属能有这样大的精神毅力日日来陪伴他们。能有资格进这病房的家属大多是有些手段或是办法,这病床少病人多,又是一住进来甚少有机会出去,所以说是进来不易出去是更难了。
“是吧!”芸儿眼泪掉了下来……
这时她心中一阵混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做些什么……或许这一切都是场梦,这梦迟早该醒的。她回头看那那男子又回到原本站着的铁窗后像是什么事情都未发生一样,她想这样要到几时呢?我这又能撑到几时呢?或许他在这会比在外面快乐吧!
最后的伦巴(五)
2341……芸儿右脚侧踏脸也随着转了开去……臀部的扭动带着整个人倏地又转回了正面相对……双手缠上了那周成的颈……2341……周成及芸儿一致地扭动腰部……芸儿挺立的上身凸显臀部的摆动……欲望随眼神鼻息在尺许距离间漫着。
这是一间茶艺馆,很典型的那种茶艺馆。傅盛传跟芸儿坐在包厢里,这包厢是一间开放式的和室,两人席地面对面坐着。这茶艺馆生意并不顶好,但却是极其幽静……
芸儿不清楚为何傅盛传会带她来这种地方,她以为要去的不是宾馆再不就是那种热闹的地方,这地方看来只适合聊天喝茶干不了任何事情的。她本以为这个男人要把她弄上床干些刺激的事情,比如像是A片里一样,但在这地方?芸儿开始有些失望起来,她开始怀念起那个应该还没结束的舞会了。
“对於性,”傅盛传说着∶“你有所谓禁忌吗?我的意思是说,你有没有一种尺度,如果超越某种尺度就是NO?”
“我不清楚你的意思……”
芸儿不知道傅盛传到底是想要问些什么,她好奇的望着他,这男人到底想要在她身上得到什么?不就是性吗?这种事情直接去宾馆干不是快些?难道只是要清谈么?对她来说,性这事似乎做起来比说起来还要容易一些,这会儿这样面对面的谈这事倒让芸儿感觉全身像是长了针一样坐立难安起来。
“比如……同性恋、公开暴露、杂交、多人性爱……等等。如果你有某种洁癖,那很抱歉,如果你有任何心理或生理上的障碍,那我也很遗憾,总之我不喜欢跟在性这方面被所谓禁忌所阻碍的人来往。”
“这……你刚说的这些问题……老实说我从没想过。”芸儿感觉这话题开始越来越有挑战性了。
“你跟刚刚舞会里那个男生发生过关系吗?”傅盛传像是个偷窥狂一样地问着∶“你了解‘关系’这两个字的意思吗?”
“你到底想问些什么?”芸儿有些生起气来,这做爱是一回事,但要她如此公开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傅盛传只是笑着没应她。她想想,刚刚也是自己夸口胆大要跟着他来的,这下不说反显得自己好像小家子气了。她僵硬的说道∶“有!”
“听好,你随时可以走,你随时都可以后悔,不必在乎我的感受,毕竟你太年轻了。你晚上必须几点回家呢?”
“我跟同学合租住外面。”芸儿感觉自己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乾涩。
“看到那男孩没?”傅盛传指着一个刚刚经过包厢外的年轻男孩,这男孩看来还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满脸青春痘。傅盛传继续说道∶“如果我要你去勾引他你敢吗?”
“呵!我敢!我当然敢……但问题是我对他并没有欲望,这种事情起码需要点欲望不是吗?”
“欲望在很多时候只是一个名词。这样说吧!环境会造成欲望,情绪会造成欲望,寂寞也会造成欲望……而欲望并不一定是来自於感情,也不一定是来自於视觉。我解释一下好了,比如两个陌生男女挤在一个狭小空间里°°我们就假设说是电梯好了,然后突然停电,这就是环境了;又比如你刚跟男朋友分手或是吵架,这就是情绪了;还有长久没有伴侣的状况,这就是寂寞了。其他种种像是酒精、药物,这些不是都会造成所谓的欲望吗?”傅盛传停了一下继续说道∶“一个真正的女人会去制造欲望,一个小女孩只会等待欲望,这就是分野了。”
“为什么呢?难道跟一个自己所厌恶的人做爱也该会有欲望?甚至说应该主动的制造出欲望去跟他上床?无论这人你有多讨厌?”
“哈哈哈!”傅盛传带着嘲笑的口吻说道∶“当然不是,这只是说欲望的主权,你拥有欲望的主权吗?如果你跟我这时上了床你会有欲望吗?或许你只是为了争个面子,因为我问你是否有胆子,你只是想要证明你的胆量而已。你被虚假的面子所迷惑,这就是不诚实,对自己身体情欲诚实是最难的,但这是成长的第一步。老实说,我之所以对小女生没有兴趣,就因为小女生爱的其实只是一种虚幻的罗慢史。”
“我很诚实,我刚刚不是很诚实的说我对那男孩没有兴趣吗?”芸儿被说破了心事禁不住有些气从中来,她接着说道∶“那你呢?你对我有欲望吗?你明明想跟我上床但现在却跟我在这大谈有关欲望的理论,你对自己诚实吗?”
“欲望很简单但同时也是非常复杂的。首先,你先确定你是个诚实的人吗?
其次,你愿意对你的诚实负责吗?这也是最困难的一部分了。没有人喜欢负责,人人都以为负责是痛苦的事情,但相对的,你也因为怕负责任而失去了许多的东西。至於我?诚实的说我不能说对你有欲望,起码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我正在试图激起你的欲望好让我能对你发生欲望。呵!这问题就像是你现在对那男孩丝毫没有欲望,所以那该怎样去进行下一步呢?你必须先激起自己的欲望,然后激起对方的欲望。还有,这一切或许都是环境或是其他等等因素造成的,如果这里是宾馆,那男孩赤裸着下身对着你时呢?或是你赤裸裸面对着我时呢?“
这傅盛传丝毫不加掩饰的说对芸儿没有性欲,听在芸儿耳中简直就像是指着芸儿说她是丑八怪一样,芸儿一下子气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努力的想要找出这一大段话的漏洞,芸儿讥讽的说道∶“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因为我对你没有欲望,从而导致了你的性无能?”说了这话,芸儿感觉好过了一些,她继续问道∶“这要照你说的必须彼此赤裸相对才能制造出欲望,那不是太难了?好比我今天见到一个人让我生出欲望,我也诚实的面对了我的欲望,但这不过是煎熬着我的内心不是吗?我又怎知道他要我呢?我又怎知道不会被拒绝呢?”
“你这话说的可对极了,嘿!这欲望本就是双方的事情,不是单方面可以完成的,要只有单方面那就叫做强暴了。”
“如果在我没有欲望的状况下,要怎样让你能激起性欲呢?就算是单方面的好了。”芸儿气愤他这样快就对她的话投降了,她继续挑战的说着。
“我们来玩个游戏……刚刚我问你的尺度问题你还没回答我,我不喜欢强迫人做不想做或是做不到的事情。”
“别管任何尺度问题,你说啊!”芸儿豁开了一切,她要证明自己的勇敢,更有一层,傅盛传那句对她没有欲望激起了她无比的好胜心。
“脱掉你的内裤跟胸罩,就在这……”
傅盛传说这话时就像这事情是轻而易举的。不说芸儿是否愿意,单说她愿意的话,她今天可是穿着牛仔裤,况且在这公开场合胸罩要怎样脱?芸儿听了呆在那……
“怕人看到是吗?呵!这房间除非有人正好经过门口不然是看不到里面的,这就是冒险了。你没注意吗?从刚刚到现在已经有十五分钟没人经过了,或许下一秒就会有人经过,或许我们在这做爱一小时也没有事情。”
“不,我只想知道这样做跟你刚刚说的一堆事情到底有何关联……我们提到了对自己欲望的诚实,提到了做爱应该是出於彼此都有性欲……”
“你有过高潮吗°°没有做爱的状况下?你跟多少人发生过关系?你因为不诚实而失去了多少快乐?你只接受你看到的,你从未去挖掘你所没有看到的,你是用双眼做爱,你知道你错过了多少快乐?”傅盛传喝了口红茶继续问道∶“你快乐吗?至少在性方面你满足吗?你以为你是主动者,事实上你仍是一个可怜的猎物,只因为你从未尝试学习。我现在就是在教你学习怎样成长。”
芸儿在矮桌下脱掉了自己的牛仔裤,这点不难,矮桌至少让人感觉上隐密多了。她接着将T恤拉起,快速的解掉胸罩,那对豪乳蹦了出来,她立即将T恤往下一拉……她望了一下傅盛传,然后脱下内裤,因为有着矮桌挡着所以这傅盛传是看不到什么东西的,她又迅速的将牛仔裤穿上。
整个宽衣解带的过程从头到尾不到三分钟,芸儿这会儿感觉到内心砰砰的跳着,就像是刚犯下了一件伟大无比的案子一样。从外表上根本就看不出芸儿未着内衣裤,但在芸儿的心底却感觉自己是全身赤裸着,在公共场合里赤裸着……她望着傅盛传,傅盛传只是在那微笑着,从开始他就一直带着那种微笑,那微笑中好像是说着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
“拉开你的裤子拉炼,放心,有桌子挡着没人看得见的,将手指放进去,你会自慰吧!”
芸儿照着做了……
这时刚刚那年轻男孩再一次的经过门口,芸儿心想好险,就差没一分钟吧!
谁知道傅盛传突然叫住那男孩……
“对不起,请问几点了?”
那男孩先是呆了一下,芸儿感觉那男孩似乎看出她外衣下的赤裸,她低下头来……
“喔!九点四十五。”男孩礼貌的说着。
“谢谢!”
男孩很快的就消失在门外,傅盛传依然是那样笑着,他说道∶“诚实说,你对那男孩起了欲望没有?”
芸儿这才发现刚刚自己并没有真正注视着男孩,即使是这样她的下体却是湿透了,就在那男孩停在门口的那一霎那她的全身的的确确是充满了情欲,高潮这样快就到了,持续直到现在……这情欲老实说并不是针对谁而来,这欲望是打从心底最深处发出来的,是一种完全没有对象的欲望。
最后的伦巴(六)
2341……芸儿转入周成身前背向着他……周成的手轻轻扶上了芸儿柔软的腰……那热度自芸儿的腰向下传,下传着……2341……周成的呼吸在芸儿耳边拂过……臀部的扭动摆不开腰上周成的手……周成俯视芸儿裸露的肩。那是个最爱幻想的年龄了,那年龄里有着多少的梦幻?而那梦幻里又有着多少的遐思……
同年的男孩子一个个都满脸青春痘的,走起路来也是东倒西歪,每天只知道打篮球、棒球弄得一身脏兮兮的。芸儿现在才知道,原来女孩成熟的本来就比男孩要早个一两年,尤其是心智那就成熟的更早了,像芸儿在十二岁那年就开始发育,到国三时单以身体上来说她已经是个不折不扣完完全全的女人了。男孩子不同,许多男孩这时才刚开始或发育到一半,手长脚长的不知道该往哪搁,一个个看来都像是笨拙的蜘蛛般挥舞着细长的手脚,幼稚的不得了。
靳老师是她们班的数学老师,在芸儿眼中靳老师简直有若神明,师大数学系毕业,未婚,刚当兵回来还不到廿五岁。不只是芸儿喜欢他崇拜他,这种偶像似的敬拜几乎是蔓延在班上的所有女生……不,几乎全校的女生都把他当作一种未来人生的模范了,只要是他教的班级女生的数学都普遍的大有进步。
这个靳老师的名字芸儿今天已然忘记。这也不奇怪,那年龄迷恋的东西多是外在的、可看见的,谁也没真正试图去了解那靳老师的里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芸儿迷恋靳老师就像是她同时也迷恋着一些电影明星一样,有哪个年轻人是没有经历过偶像崇拜的呢?
当时正好是国三下学期,以芸儿成绩来说正沉浮在第一与第二志愿当中,老师们都为她捏把冷汗,只有她自己倒是随意的很,她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读哪个高中的。读书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她不愿意考上第一志愿只是因为她不喜欢穿绿色的衬衫,要是有哪间学校是淡紫上衣的那她肯定是非读不可。靳老师找她来谈这个问题,因为她的数学明显开始退步,缓慢但却是很坚定的慢慢的退步着。她这数学要是能再加个十五分那第一志愿应该就是大有希望了,芸儿的文史科目成绩都很稳定的维持在水准之上,唯一就是数学总是在那晃着……
别人不知道但这芸儿自己心底是清楚明白的很,吸引老师的注意只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好学生°°从不失误每次都能拿个满分,在学校里这种好学生太多太多了,芸儿知道自己虽然聪明但还没聪明到这种地步。再来就是成绩退步°°这退步也要退的恰到好处,退到让人不甘、让人心疼……
芸儿还记得那天正是早读时候,靳老师叫她去了办公室,那时办公室里并没其他老师,其他老师多半去陪着学生早自习了,而靳老师放弃自己级任班级希望能规劝这芸儿努力向上。
“你上次模拟考还考85分,这次怎么会退步到76分?”
靳老师扶着眼镜忧心的说着,他不能理解为何芸儿每次模拟考都要退步个五到十分?但芸儿只是垂着头玩弄着裙角一句话也不答,她正在享受着这清早时候靳老师只归她一人所有的快乐中,这要故意考到76分也是很不简单的。
“你知道你分数就差这么一点……你放学后有没有补习?家里有问题吗?离联考只剩下不到一百天了,黑板上的倒数计时你有在注意吗?”芸儿摇摇头表示没有任何问题也没补习,又点点头表示知道时间的急迫……
“是老师教的听不懂吗?还是怎样呢?”靳老师的耐心极好,他接着看了看自己桌上桌历后说道∶“你周三、周五晚上有空吗?邝丽华也是你同班吧!
你们俩的程度很接近,就一起来老师家里补习。你知道老师家吗?今晚回家后跟你爸妈先说好,从六点到九点……“
芸儿只是点着头……这不就是她的目的吗?
这天邝丽华感冒没来上课,芸儿一个人就到了老师家,这段时间她已经极为熟悉这了。靳老师是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套房,很小,小到床铺书桌客厅厨房都在一起,但这房间小归小但却是极为幽静。因为位置小,所以老师一次最多只义务的帮两位同学复习功课,这复习功课大多时间也是要学生做他指定的习题,而他在无聊时多半是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书。
这时已是五月中旬天气正热,靳老师也是个知道自重的人,这大热天里他也穿着整齐,衬衫长裤皮鞋样样不缺。两个人就吹着风扇挥汗解着习题。
你说芸儿到底懂些什么?她那时其实是什么都不懂的,她只是喜欢跟老师有机会能这样的接近着,这邝丽华今天没来那又更是完美了,完美到了极点。
今天天气也是特别闷热,想是就要下雨了,但这雨又一时半刻的下不下来,那闷压的让人心荒、让人难受、压的让人心头像是多了些什么又像是少了些什么。
芸儿将她那宽大白衬衫的短袖整个卷上去,又解开胸口第一个扣子这才感觉稍微凉快一些。
靳老师没注意到这些,他也是热,热到了五脏六腑都起了汗滴下了汗珠。
无意间他一抬头就正正的瞧到了芸儿敞开的衣领间里一片洁白的前胸,平滑的皮肤像是白色的沙丘般任性的展了开去,无边无际的,靠近左右领子的部份似乎微微的有着起伏。他心里一阵动摇,正好这时芸儿叫道∶“老师,这题你看看……”
靳老师勉强按捺住浮动的心,起身走到芸儿身后要看她说的那道习题,谁知站在她身后向下看去,那芸儿的胸部竟是整个一览无遗……那粉嫩的后颈,颈上细微的茸毛,那起伏的趐胸也不知在招唤些什么的起伏着,芸儿衬衫中原就没穿什么,一眼自开敞的领口中清楚瞧到两个粉嫩娇小红润的乳头像是在呼唤着他一样。他一时间双手按住椅背摇晃着像是就要晕倒,口里“嗯嗯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这靳老师有一个极为要好的女友,只是这女友从不让他碰她身子,最多只是爱抚个上半身就算是恩典了。累积了廿五年的欲望似乎在这小女孩儿的不经意下全给勾了起来,他努力克制着,克制着……但那下体的肿涨……靳老师痛恨自己对诱惑的无能抗拒,但他到底是读了点圣贤书,这时脑袋还算是保有着一丝丝理智。
芸儿也感觉到一股炽热的男人味道贴紧着背后,男女之事她也不懂,只是觉得心头不知怎的就悠悠晃晃的浮了起来,像是这天气又比刚才又热了三分,热的一颗心没个安放处了。她仰起头正瞧到老师火红的双眼与恍惚的神情,她也呆住了……
站起来的芸儿才高到老师鼻尖,她转过身扶着他的手臂问老师说∶“老师,你……你不舒服吗?”靳老师点了点头,却是说不出话来。芸儿忙牵着老师手说道∶“老师要不要躺一下?我扶老师过去。”靳老师又点了点头。
这床铺也不过就在身边退个两步也就到了,但这两步简直是寸步难行。
这男人吃亏就在这儿,靳老师这回被自己的那玩意卡的动弹不得,他想念起他的女朋友来了,想念起女友的柔软胸部,那胸部虽曾摸过但却从未亲眼见过。
这靳老师一下子也不好就这样躺下,毕竟芸儿是个女学生,而且……而且刚刚看这孩子发育的跟本就是个大人了,这也还是他第一次活生生的看到女人的乳房。他就仍坐在床沿,那芸儿也坐了下来不停问老师是哪不舒服?靳老师只见到那红唇在眼前挑逗的一张一合……
这天也真热,靳老师突然间迷糊了起来,他看到自己女朋友正坐在身边,他突然转过身子吻了下去。
芸儿被这突然的举动给吓住了,但身体却不自主的起了反应,她只感觉男人的舌头伸进了她嘴里翻滚着、吸吮着。她只是瘫着身子配合,这该做什么、怎么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全都是课本里没教的。这时她靠的是她女性的本能,
而这本能没一下子就被完全的激发了起来……
吻下去时靳老师就知道他吻的人是芸儿了,脑海中告诉自己不对,这样是不对的,他正想起身时芸儿的双手却主动的勾住了他。芸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本能告诉她她要靳老师进到自己身子里来,但理智上她想这吻大概就是全部了,她脑海里就是要他吻她,她用尽了力气勾住了老师。靳老师唯一的一点神志这下也没了,他双手伸进了芸儿裙内穿进内裤里,他的手粗暴的摸索着,摸索着芸儿细小的穴口,那阴毛是这样柔软。他将头埋在芸儿胸前,吸吮着乳头,芸儿突然感到下体一阵热流冲了出来,这就是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了……
一阵雷鸣……积了一日的云雨倾盆而下,一发不可收拾的渲泄着,这雨势极大,透着纱窗这雨飘了进来……
桌上摊着的课本一下就湿了,靳老师猛的跳了起来关上窗子,这芸儿犹正躺在床上喘息着。靳老师感到一阵羞惭,自己差点作出这种有违师道之事……他站的远远的,用着严厉以及颤抖的口气要芸儿立即去完成刚刚那道习题。
第二天靳老师叫了芸儿跟邝丽华一起到办公室,他解释自己最近身体实在不好无法继续再帮她们补习了……事实上自此以后靳老师也再也没帮任何女学生私下辅导了。
芸儿感觉到一种被丢弃的羞辱,她最后一次模拟考数学是零分,毕业典礼那天靳老师的机车油箱里被人放了盐。
最后的伦巴(七)
2341……左转右转左转……芸儿似穿花蝴蝶……尽只在周成的身前盘旋着……2341……芸儿猛转身停在周成身侧……周成退步向后手前引……芸儿一扭腰随着周成而前。
“你说除了诚实之外还有所谓的信任不是吗?”芸儿一边自慰,一边喘着问道∶“诚实伴随着的是责任,那与信任相互伴随的又是什么呢?”
“这是一个大问题,也是很重要的问题,而这个问题是我至今也没碰到的东西,我希望以后最好也永远不要碰上,永永远远。”傅盛传收起了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好像是芸儿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一样。
芸儿无法不承认自己的身体现在确实是充满了情欲,她觉得自己像个热呼呼刚出笼的灌汤包,火热的情欲像滚烫的汤汁一样在体内流转着、寻找着出口,那一层薄薄的皮儿就要包不住这急欲奔流而出的汁液了,她甚至想着这会儿任谁也看得出那半透明的薄皮儿下面是有着什么样的情欲在窜流啊!她从来没有做过如此冒险之事,那接下来呢?芸儿感觉自己已经爱上了这游戏,她在等着傅盛传的下一步。芸儿问道∶“如果要产生信任,那不就得先建立一种关系?一种固定的关系?比如同居或结婚这类的?”
“与信任相伴随的是爱情……或是友情,在这里我情愿称呼为友情。但这友情又比一般我们常说的友情要深上些,却又还没达到爱情的深度,明确的定义我们可以称之为固定的性伴侣。”傅盛传接着问道∶“你爱你那个男朋友吗?”
“不知道,老实说我真的不敢肯定我爱他,但我想毕业后等他当完兵我可能会嫁给他的……”芸儿将手指抽离自己的阴道,她需要冷静的来思索这问题,想了一下她继续说道∶“当然,前提是这两三年中他跟我都没有遇到其他更好的对象,这很难的不是吗?”
“这就是了,你跟他之间并不真的相爱,所谓爱情就是生死相许,我看不出来你会为他死的,哈哈!你们之间的关系像是投机者,你们在冒险找对象,找好的对象,完美的对象作为终身伴侣,这与爱情是完全没有关系的,这是属於传宗接代……”傅盛传把玩着桌上茶杯,他试着想要说的更清楚些∶“但你们间的关系又并非刚刚说的那样冷漠,不可否认的是你跟他的关系远超过朋友,这关系甚至超过你跟你最要好的朋友的感情。男女在成为固定性伴侣之后很自然的就会产生这种阶段状况。”
“这我懂,我所不懂的是你说的信任……”芸儿问道。
“信任的背后就是忌妒了,你男朋友跟别的女人上床你会怎样?”傅盛传盯着芸儿问道∶“即使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你并不是真正爱他,碰到这样的情况时你可能会有什么反应呢?”
“哈哈!阉了他?”芸儿大笑的说着∶“我想会生气吧!很生气很生气,应该会离开他,不然又能怎样呢?难道真的把他给阉了?不过我猜我会因为面子而先抢他回来后再丢掉他……”
“你男友在和你交往之前是处男?”傅盛传问到。
“当然不是,他以前可花心的呢!”芸儿说这话时脸上浮出一种骄傲,她感觉手指在阴核上拂过的战栗感。
傅盛传问说∶“他有没卖弄他的性史?我知道男人都爱的。”
“知道那你还问?男人不是都这样的吗?”
“感觉呢?”傅盛传追问着。
“什么感觉?你是指哪一部分的感觉?喔!”芸儿突然听懂了傅盛传所指的意思,她说道∶“很好玩啊!甚至还感觉一种刺激呢!只可惜他说这些事情时总是语焉不详的,这些事情都过去很久了,就算努力回想也是漏东漏西的。或许他是怕我忌妒生气,又或许这些故事被他灌过水加了料,谁知道,又有谁真的在乎呢?”
“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会在他面前说出自己的性经验吗?”傅盛传又问道∶“你对於他在卖弄性史之时会忌妒吗?我说的忌妒不是面子,你该了解忌妒的真意。”
“忌妒?都是过去的事了为什么要忌妒?”芸儿想了想又说道∶“这或许就是不公平之处吧!我是从不跟他说我的过去,虽然我相信他是知道的,我的过去在朋友中也不是秘密了,但大家就都装着没这回事情。男人跟自己的女朋友说过去的风流史好像是很合理而应该被接受的,女人却不行,好女人应该像处女一样纯洁。”
“这就是信任了……诚实最大的敌人就是信任,所以你为了怕失去他对你的信任就会隐瞒,这是每一个人都会做且正在做的事情。”傅盛传的声音转的严肃起来,他说道∶“说到目前为止我们一共提到了几个问题,我们用一个例子来贯穿整个内容吧!”
“我还是看不出来这一大堆讨论的关联……”芸儿感觉又一阵高潮传来,她尽量保持脸色不变。
“就说刚刚那个男孩。你对那个男孩起了欲望,你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欲望而勾引到那男孩……问题是你却不能同时诚实的跟你男朋友叙述整个过程。如果你想要取得男友对你的信任,你就必须放弃对你自己性欲的诚实,这是不是两难?
还有,你要怎样跟你男友解释今晚舞会你的不告而别?诚实说?还是用耍脾气或是撒娇的话遮掩?“
“……”芸儿突然发现自己无言已对,这傅盛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像是钉在木头里的铁钉一样真实以及刺人。她将双手放在桌上,芸儿知道这不只是个游戏……
“看到没,这都是不对的,无论诚实以及不诚实。我们反过来看这事情,如果你跟这男孩做爱可能引发的后遗症是什么?”傅盛传问到。
“我看不出问题,就算是我真的勾引了这男孩也跟他上了床,这一切也不过就是为了欲望,一时的欲望。”芸儿想了想,加重语气补充的说道∶“这一切与感情是毫无关联的。”
“既然没有后遗症那又为何要忌妒?又为何要不信任?现在你了解我今晚为何能对我的朋友纵容了吧!她或许会跟某人上床,我甚至相信她现在正在哪间宾馆里享受着,但我相信她会诚实……这诚实伴随而来的就是责任,如果这男人会影响到她跟我之间的感情那她就应该自我负责的不被诱惑,如果这男人不成为我跟她的威胁,那我有什么理由不信任她?”傅盛传喝了口茶接着说道∶“关於你情人对你信任与否我并不清楚,就算他信任你吧!但这信任是建筑在沙滩上,经不起任何考验的不是吗?这样的信任毫无意义。”
“你说的似乎是很有道理,但是又有谁能真的做到呢?起码我认识的人当中没有。就像你说的,我必须在对自己以及对男朋友诚实之间做一个选择,我不可能面面俱到。就算是虚伪的,我也必须选择,这就是人生。你知道吗?人生是场游戏,你不喜欢但是你必须玩下去,为了避免受伤,所以你无可避免的需要守很多规矩。”
“从先学习对自己诚实做起吧!如果说你认为这事情是你负不起的责任,那你自然就不会去做。记住,责任永远伴随着诚实,这是一体两面的。还有,如果你能让对方完全相信你的诚实,记住,完全信任……那么一切还有什么问题?人生是你的,游戏规则由你订定,你刚刚所说的只是畏惧失败的人推托之词。”
“呵!那我要如何才能对自己诚实呢?又要怎样才能让我的情人信任我的诚实呢?”芸儿仰起脸凝视着傅盛传。
“这是要经过学习的,这同时也牵涉到尺度的问题,你的尺度越高就越无法诚实,因为尺度是人为的限制,人不会甘愿臣服在规矩之下的。没有人真的能不犯规的,所以规则越多的人犯规就越严重,同时也越需要撒谎用来掩盖。但我还是必须事先声明学习是痛苦的,所有的学习都是痛苦的,别相信补习班说的快乐的学习那种广告。”
芸儿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怀疑的神情,她不清楚傅盛传所指的痛苦到底是什么?痛苦并不是问题,人能承受的痛苦往往是跟代价成为正比的。但痛苦有时代表的是危险,有多危险呢?能承受的起吗?傅盛传也看出芸儿的想法,於是他说道∶“这痛苦并不是要你去做真正危险的事情,危险只是一种感觉,就像你现在一样……这学习也不是要你去学做违背你本性的事情,而是要发掘出你内在从未正视过的自我。除非你能学会诚实,不然所有的信任都不过是个幌子,你的一生不过是活在虚伪当中。”
“我不知道……”
“明天,明天晚上七点我们依旧在这会面。当然,这该由你自己选择要或是不要,你可以失踪,也可以假装今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继续回去当你的豌豆公主。”傅盛传想了一下又说道∶“不要穿牛仔裤,我不喜欢女人穿牛仔裤,找一条裙子。不需要特别暴露,但也不要太幼稚,OK!”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