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偷情历程】(熟女网爱记)(全+续篇)


  我是个卅二岁的女人,事实上,我也是一位社会心理学者,在一间大学任职。
  我的丈夫是飞行员,常常出机到远方国家去,对于独居的我来说,研究与教书,就是我的生活全部。
  在一个偶然情况下,我读到一篇有关IM软体对于现代通讯的影响。
  那是一篇美国的论文,IM就是即时通讯软体(instantmesse nger)。是一种相当具有隐密性的互动交谈软体,尤其加上视讯与语音之后,简直就是一个隐密、无人过问的私密空间。 而这样的私秘通讯方式,比手机更具隐密性、且更具个人化。
  由于IM的隐密性,因此许多非法的交易均经由这项隐密性高的通讯软体进行联系,报上也曾经刊载过,贩毒与卖枪集团透过这样的IM通讯软体与客户进行联系。 这种新科技的通讯方式,目前,警方的科技能力无法监听。
  我在研究所时,主修青少年及成人心理,对于研究青少年及青年的个性与人格有很大的兴趣,特别是青少年对性爱的态度形成过程,更是我长期关注的一项学术目标。
  这篇文章给我一个非常兴奋的灵感,我何不用IM当成访谈工具,研究网路使用者(多半为青少年)的性爱观念呢?
  接下来几天,我搜寻了国内外的一些学术性论文,发现在心理学界对于这项主题,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有一些学者,从青少年科技使用方式的改变,来探讨个性形成的影响。
  这不是我要的,我知道我要的,是一项一手的研究计画。而这个计画,竟然可以用最低的成本(不必负担访谈费与处理资料费),最便捷的工具(可上网的电脑及其他周边)就可以完成。对于我来说,这份研究成果,将是国内心理学界的一向创举。 年轻的我为此感到兴奋不已。
  在这个主题下,我积极拟定我的研究计画与方向,我预计从网路上设定十位不同年龄阶层的受访者,并且进行半年的IM访谈,这份访谈纪录将成为我研究成果的最主要内容。
  我相信我的工作,会因为这样的点子而出现突破。
  然而,事后证明,我的整个生活,包括我的婚姻以及我的性格,也因为这个研究而产生了令我意想不到的巨大转变。
  CH.1研究起始在研究过程中,我设定了两种国内最主要的IM通讯软体,在经过一个礼拜的研究摸索后,我终于瞭解了IM的用途,并对IM可以提供的研究功能感到兴奋。 这两种IM媒体的共同之处,就是提供了外挂的通讯功能以及视讯聊天(webchat)功能。
  也就是说,我除了可以用IM软体来发手机简讯、进行秘密通讯外,还可以上线到开放的聊天室寻找我的研究客体(也就是受访者)。
  当我的IM软体上没有任何“联络人”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到各大开放聊天室去随机找人,并要求他们加入我的联络人,以便能进行较为长期的访谈与研究。
  我的研究计画开始于一个平凡的夜晚。
  我来到一个非常具有盛名的聊天网站,根据我的侧面瞭解以及跟学生打听的结果,这个网站一向是国内青少年“援交”与“一夜情”的大本营,如果我想研究青少年的性心理,到这个网站去,想必可以遇到适合的样本。
  刚开始,我对于聊天网站的杂乱十分不能适应。我虽然才32,但是我的求学过程跟网路并没有太的关系。 那是因为家里穷的关系,我出生在非常偏僻的中部山区乡镇,一直到上中学,才能见到一部像样的电脑。 至于上网,那更是大学以后的事情了。
  上研究所以后,我半工半读买了一部桌上电脑。 一直到我博士班毕业,进入大学当讲师(当时我卅岁),才有能力跟决心刷卡买了一部Compac的手提电脑。 平常我只是上网蒐集国内外专业的学术性资讯及收发Email,对于网路其他的功能与用途并不熟悉,也不感兴趣。更别说到聊天网站跟别人聊天,那对我而言,简直就像站到街上去找男人搭讪一样的遥远。 慢慢的,我开始进入状况,而我的第一个样本的出现,是上网后半个小时的事情。
  他的帐号是18cm,他对我打出了一个微笑的记号。
  18cm:hihowareu?
  Rachael(我英文名字):fine.
  哪来?
  你呢?
  北部
  我也是。
  几岁?
  32.
  喔,姊姊。我才18.
  (这是我要的样本)
  是吗?所以你叫18cm?
  哈。
  怎么?
  是cm不是old
  那又是什么?
  是我弟弟长度嘛~
  (唉,现在的小孩…我不禁感叹。 )
  姊姊,问你一件事什么?
  你痒吗?
  哪里痒?
  那里啊!
  哪里?
  妹妹啊
  不。
  是吗?那你看到我会痒喔是吗?
  对啊!
  …。
  加好友吗?私聊?
  嗯。
  18cm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样本,18岁,自豪性器官有18公分。对性有非常强烈的兴趣。接下来的聊天,我改以对谈方式写出:“姊姊结婚没?”
  “结了。”
  “喔,人妻喔!赞喔”
  “嗯。”
  “老公呢?”
  “不在”
  “上哪去?”他问。
  “出差了。”
  “真的啊?”
  “是的。”
  “那你想要吗?我这根18cm,插进去很棒喔”
  “是吗?”
  “对啊。”他挺不在乎的。
  “你跟过几个做过?”
  “两个。”
  “都怎么反应?”我问。
  “当然就叫得很厉害啊。一定很爽!”
  “是吗?但是心理学上认为,性器官跟女人的高潮无直接关系”
  “不会啊,超爽。”
  “是吗?”我不置可否。
  “约时间吧。见面嘿咻一下。”
  “我不跟网友见面的。”我说。 “是吗?所以你怕生?”
  “可以这么说。 ”
  “有视讯吗?”
  “没有。”
  “给我手机,我打给你。”
  “我不给。 ”我回绝了,怎可能给?
  “是吗?那我要闪了。”
  “不见面就不能聊天吗?”我见他要走,改变了作法。
  “可以啊,我也可以开视讯,不过……”
  “?”
  “我怎知道你是男是女?”
  “我为何要装男的?”我问。
  “谁知道,也许你是gay.屁仙!”
  “我不是。”
  “那你就证明一下,这样好了,开语音。”
  “怎么开?”我问。
  “你按语音,把电脑开大声一点,或者用麦克风耳机。 ”
  我戴上耳机,按了语音按键,电脑说话了,出现了一个男孩子的声音。
  “你好啊!”男生说。 那是一个挺温和的声音。
  “你好。”我回答。
  “啊,果然是女的,你声音很甜喔,姊姊?”
  “可以打字了吧?”我不愿意透露自己的任何线索。
  “好啊。”
  我关掉语音,然后电脑上出现一排字样:“对方18cm请您观看他的视讯。”
  我按下“确认”,不到两秒,萤幕上出现一个方格。有个人影出现。 那是个理小平头的男生,似乎挺可爱的。
  他对着镜头笑了笑,然后打字:“想看我弟弟吗?姊姊?”
  我没有回答。因为这并不是研究的必然过程。我比较在意的是访谈过程。
  没想到他把镜头往下放,露出了一根直挺挺的男性性器官!一根黑毛毛的,而且勃起的近乎狰狞的男性阳具。
  天啊!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即使我是专业的心理学者,但要是访谈对象谈到一半,竟然脱下裤子让我看他的阳具,我一定也跟一般女人一样,错愕而惊讶,甚至带点被威胁的不舒服感!
  我把视讯最小化,因为我知道接下来他会干什么!
  “如何?大吗?”他打字问。
  “你常常这样做吗?”我问。
  “姐觉得可以?”
  “你常这样做吗?”这倒是我比较在意的问题。 “不常啊,反正是视讯,你老公的多大呢?”他问。
  我突然感到:我到底是不是适合自己来作这项研究?
  “我累了”我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是吗?我正硬着呢,姊姊把语音打开,脱裤子跟我一起自慰吧!”
  “晚安!”
  “那好…。886”
  “886”。
  就这样,我认识了第一个研究对象。
  由于已近午夜,我急忙洗完澡后,就上床睡了。
  说也奇怪,那天晚上,我作了一个梦。我梦见在某个熟悉的地方,我独自一人在玩,突然有个男人走过来,低下头摸我的脸。
  我看不到他的脸,他的脸是个鹅蛋,但是在梦中我却没有怕。
  接着,他将我全身拉起来,双手将我的裙摆撂起,似乎是有点粗暴,但我却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愿,任他脱下了我的内裤,突然觉得下体反而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然后,他也脱掉裤子,露出一根令人做恶的东西。
  醒来之后,已经是次日的早晨。我感觉到下体微湿,内裤留下了已经干凅的痕迹。 天啊,我竟然流了这么多的水!
  长久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在早晨醒来后,还发现内裤有湿湿的分泌物,我很明白,那就是女人正常的分泌液体。 印象中,似乎从高三以后就没有过这样的情形。湿答答的很令人心烦,这让我的早晨有点心浮气躁。我忙到浴室去冲了一个澡,然后就到学校上课去了!
  “姊姊?在吗?”
  夜晚,我一个人在房里。 突然被电脑的音响声吓到。
  那是有人跟我打招呼的声音。
  “嗯。”我打了字回应。
  “太好了,昨天我一直在想你呢!”
  “是吗?”
  “昨晚你累了,我自己一个人打手枪…”
  快速的一行字出现,我可以想像对方在萤幕那头,用飞快似的手指头敲着键盘。 “是吗?”我又虚应故事。
  突然,萤幕不打字了。
  当我正在纳闷时,萤幕又出现了一排字:“你认为年纪大的女人,跟年轻的男人做爱,会是谁比较爽?是男的还是女的?”
  天啊!这孩子满脑子都是性。
  “我不知道啊!我们聊点别的吧?”我打字并不快速,当我打出这行字时,突然他又打了一行字:“我想应该是女人比较爽,因为三十如狼…你是狼吗?姊姊?是不是常感觉大腿之间有点痒啊?”
  要是有人这么当面跟我调笑,不论他多大年纪,我一定一巴掌过去。
  不过,在沈静的夜晚,安全在自己的房间里,隔着网路线,那种当面被威胁的感觉似乎减少了很多,当然泰半是因为这些话被打成了文字,如果是听起来,可能感觉下流。
  “老公不在,我想会更痒吧!”他这么打出一排字。
  “用我的硬棒顶进去你的洞里面,你应该会很舒服吧!”
  “用你的骚穴来迎接我的大男根吧,姊姊!”他打出这行字。
  老实说,这种对话是看不出什么研究价值的,我要的是比较心里层次的对谈,不是这种毫无根据的自我炫耀,甚至…。甚至是从色情网站拷贝过来的色情字句。
  比起女人,男性较会有“阳具崇拜”的倾向,也许他们认为那是一种武器,一种让女人臣服的武器,甚至一种性别的优越感。
  如果你问十个女人对于男人的阳具有何感想,我想,有六个会直接告诉你,那东西她们不是很在乎,尤其是勃起的阳具,反而会让一般正常女人有种不快、甚至反胃的感觉。 另外四个,很可能对那种器官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有少数(也许不到一个)会告诉你,那器官让她们会兴奋。 我决定改变战略,不再让他恣意卖弄自以为是的优越感。
  “不会。”我打回去:“你都这么直接吗?”
  “我是很直接啊。”
  “那你知道大部分女人都不喜欢这样吗?”
  “喔?是吗?可能吗?”
  “是啊,A片看太多了吧?你几岁看的?”这就导入研究主题了。
  “那你是那大部分,还是少部分?”
  “你喜欢看A片?”我想引开他的注意力。
  “我不喜欢看,我爱作。”
  “喔?”我有点不知道如何继续:“那我们,可能没有太多话题了。”
  “是吗?你昨晚作春梦了吗?今天早上是不是内裤湿湿的?”
  我开始脸红,竟然被个陌生人揣摩到我的举动,不太可能吧?
  “没啊!”我打回去。
  “不信,你一定一起床就去洗澡吧?昨晚看了我的弟弟,受不了了,会想了吧?ㄏㄏ”
  “你真爱幻想。”我似乎觉得自己有想要掩饰的罪恶感。
  “幻想?不会吧,跟我搞的前两个女人都是这样,看到我的弟弟,第二天就跟我上床了,甚至比你老!我还是照干!”
  “哦?”我有点不信。
  “这种女人并不多,我知道,但我常有这样的运气。”他说:“也许这是某种性爱电波吧?”
  我不得不为他的这些言论感到雀跃,出乎我意料之外,我遇到了一个具有“恋母情结”与“性爱幻想过度”的样本,这在青少年性研究中,具有某种程度的代表性,甚至可能代表一半以上的青少年。
  “你们真的有做爱吗?”我问。
  “ㄏㄏ当然,想干就干了。”
  “谈谈你的经验吧!”我开始进入研究主题。 “刚开始都很正常,他们都是人家的老婆,一个说我可爱,一个说我像他老公年轻的时候,然后我们就到床上去干,一个干了两小时,一个更扯,帮我口交,还把我的东西吸到嘴巴里面去…
  真他麻的爽呆ㄌ~“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上礼拜啊。”他说:“礼拜五下午。”
  “还有呢?”
  “就一次啊,还有哪里?”
  “不是跟两个吗?怎么才一次?”
  “当然啊,我一次应付两个啊,3P啊,她们没玩过,一开始很扭,后来比我还high.”
  我有点不信,一个18岁男孩跟两个卅几岁的女人搞3P?
  “没跟你哈啦,真的。”
  “你们是第一次见面吗?”我很想知道情境。
  “ㄏ就我妈的朋友啊,阿姨嘛!我妈出国去,她们过来照顾我,照顾不到三天,两个都一起跟我干了!”
  “你妈的朋友,几岁?”
  “都是我妈妈的干妹妹,一个卅六、一个快四十,我也不知道。”
  果然都比我大!
  “那你爸呢?”
  “我爸?我爸妈早离婚了!”
  “是吗?”原来是个单亲家庭。
  “ㄟ姊,你猜…她们一共几次高潮?”
  “我不知道。”我哪知道?
  “一个三次、一个五次。”他说:“我两个小时喷了两次,真累!不过爽毙了!ㄏㄏ”
  我有点讶异,因为就我本身的经验来说,丈夫跟我做爱,我每次都仅有一次高潮,而且来得很晚,有时候甚至丈夫已经发泄了,但我还在热身阶段。
  当然,这种做爱品质当然不会很理想,但我总认为,男女之间,除了性以外,会有更多的东西可以培养感情。
  CH2.肉体的挑逗“姐,来,打开视讯,我现在很想打手枪。”男孩说。
  “不是有你阿姨吗?”
  “玩一次就好了,她们天天要,我哪受得了?”
  “我不知道。你对着我打手枪?你又看不到我!”
  “我知道,但是这感觉很棒,我在打手枪给一个女人看,一个成熟女人,老公不在的女人。”
  “是出差,什么”不在“?”我有点忌讳,丈夫的职业是飞行,那是一种对安全要求很高、很敏感的职业,我虽然受过高等教育,但对于这类字眼,还是能避讳就尽量避讳。 “好,出差”,他说:“怎样,姐?”
  接着他要我确认视讯,我有点无奈,按了下去。
  先是出现他的脸,不错,的确是可爱的男孩。眉毛很粗,看得出来,如果过了几年,变得成熟一点,也算是一般女人会倾心的美男子。
  视讯镜头拉远,只见他上半身已经都赤裸,坐在床上,开始摸着黑色内裤,抚慰着他的两腿之间。 我看着视讯里面的男孩,做出这样的动作,刚开始有点不太习惯,试着把眼光移向别处,例如他的上半身。
  我开始注意到,他是个很壮的男孩,有练过的肌肉。这点跟丈夫不同。
  丈夫的身材普通,他其实并不是我最爱的男人,我最爱的男人是上高中时代的一位体育老师,我暗恋他很久,可是一直不敢表白。当然,这段单相思的感情,也随着少女时代而远去。
  突然,这男孩让我忆起高中时代那位的教练身材,那浑厚的肌肉,古铜色的肌肤,竟让我开始有种心脏跃动的感受。
  “你喜欢运动吗?”我问。
  “嗯,我喜欢游泳跟篮球!”
  然后我看着视讯,只见他开始脱下黑色内裤。露出了一根跟身体不成比例的男体。 的确是很大!我想。
  男孩开始自慰,把视讯局部照着他那黑茸茸的男根,当然也有腹部平坦结实的肌肉。那龟头泛红着青春的欲念,手掌搓动下的男根,竟似海绵吸水般慢慢膨胀。
  瞬间,我感觉到一阵足以让我晕眩的兴奋感。
  男孩一边手淫,一边透过视讯跟我招手。
  我开始有了反应。先是感觉到内裤有点潮湿,然后是感觉到阴道里面似乎有点搔痒的感觉。 原来我在他的肉体诱惑之下,竟然动情了。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经历。
  看着男孩的抚慰,我开始进入一种心理上的兴奋感,那龟头实在是浑厚的出奇,像是香菇头一样,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那男体塞进任何一个女人的下体,足以让任何女人产生疯狂的快感。
  我不自觉抚慰起自己的胸部,胸部一向是我的性感带,当我一摸,仿佛有股电流般的刺激感从我心脏绕过去。我开始喘息,胸部就像是海波一样起伏。
  我开始兴奋,是内心的兴奋,对女人来说,心理上的兴奋比肉体上的感官要来得持续而且鲜明。
  “这样不刺激…”男孩打出了这行字。
  我把放在胸部的手拿下来,喘息的胸口依然未止。
  “你有视讯吗?”他说:“装上麦克风,我们来一场虚拟性爱。”
  我打开抽屉,拿出一支视讯镜头,那是用来进行视讯会议的工具。想不到在这样迷乱的时刻,竟然也能派上用场。
  我有点踌躇,因为这似乎违反了我原本的研究本意,我并不想像以前一位女博士生,为了研究色情问题而下海作“田野调查”,毕竟我主修“心理”,而不是社会工作,没必要这样“以身试法”。
  然而,在我内心似乎有另一股声音再催促我,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是什么动机,只是下意识把视讯装上,然后呆呆望着萤幕内的视讯画面。
  “装好没?”男孩问。
  “好了。”我打下这两个字。默许了两人之间即将展开的一种怪异的行为。
  “打开吧!”
  我按下邀请键,萤幕上立即出现了我的画面方格,我看到我自己,我一惊,立即把视讯头转到其他方向去,那是房间内的化妆台。
  “喔,我看到你房间了,是梳妆台!”
  “嗯。”
  “可以调整回来啊,想看你。”
  我慢慢把视讯调到我的方向,画面模糊的晃动着,最后落在我的胸前。
  “好漂亮的胸部啊!”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赞叹。 我穿着一件低胸的睡衣,没有任何胸罩,我发现自己的乳沟很明显出现在视讯方格里,似乎又陌生又熟悉。
  我可以感受到男孩极度的兴奋,因为他打出了这行字:“真想你立刻脱下来。”
  我没有这么做,但是,萤幕上的画面让我感到兴奋——一边是男人毫无掩饰的裸体,一边则是我穿着低胸睡衣的肉体,两个小画面,构成一副禁忌色彩浓厚的午夜情挑画面,很像是成人片里常常出现的镜头,但却如此真实。
  但是,事实上,我连他姓甚么、住哪里都不知道。
  “脱下来好吗?姐?”男孩又再度请托。
  我迟疑了好几秒,心想:反正不是当场脱,无所谓吧?
  于是,我慢慢褪下我的低胸睡衣,露出了上半身的胴体。 “棒!美”男孩打字来:“真漂亮。”
  我看着视讯画面里的自己,在乳白色的灯光下,视讯画面反映出白晰的女人胴体,那是我。
  突出而浑圆的乳房,在我胸口形成了一道深邃的乳沟,突然觉得,原来自己身体这么值得骄傲。
  男孩没有打字,但是画面上,他开始伸出舌头来吻。
  “不要这样。”我拒绝他这种下流的动作。
  他很乖地收回舌头,然后打出这样的字:“戴上耳机,我们来说话。”
  我没有戴上耳机,只是打开了电脑连接的扩音器,调到最小声。
  “听到我吗?”扩音器传来男孩的声音。
  “有。”我打字回应。
  “可以讲话吗?姐?”男孩又开口了。
  听他叫的这么自然,我对他的防备心突然去了一半。
  我打开麦克风开关。 “回答我。”他说。 “嗯。”我轻微地反应。
  “可以大声点吗?”
  “要多大声?”我反问。
  “这样好。”男孩说:“声音刚刚好。”
  “把内裤也脱掉。我想看你全身。”男孩说。 我站起身,将身上最后的一件布料褪去。露出完整的女人肉体。 “好棒喔,我看了都硬了,姐…。喔…。”男孩开始喘息,声音中带着颤抖的兴奋。 画面上则是快速地搓揉自己的男根。
  “躺下来,姐…”
  我轻轻躺下,用手扶着头,视讯的画面很快就呈现出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的画面,虽然是侧面,但是我正面面对镜头,以致胸部、肚脐甚至到大腿中间的那毛发地带,都完整呈现在视讯面前。
  “好美啊,”男孩赞叹:“真想要你。”
  听到他的称赞,我的脸色开始泛红,兴奋感未曾稍退。
  “你自慰给我看。”男孩说:“我们一起来。”
  我躺下来,轻抚着自己的胸部,一边侧面去看萤幕,男孩的正面始终对着我,那男根的狰狞,似乎比起昨日还有过之无不及。
  我喜欢轻碰自己的乳头,那是一种很私秘的动作。我跟我自己。
  “喔,弟弟要干姐!真想干姐!”男孩似乎越来越兴奋,“姐!用我这根老二干你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只是迳自抚摸自己的乳房。午夜的房间里,似乎到处回荡着男孩的喘息声。
  因为这样,我慢慢进入了一种色情的状态。 我带点狂野地张开双腿,转移了位置,将自己的阴部对着视讯头。 慢慢爱抚起自己的阴部。
  “真棒啊,姐,我要干你!干!”男孩一边喊着,一边用力快速地搓动自己的肉体。 我看着视讯,开始幻想男孩挺着那根硬挺男根朝我而来,挤入了我平日甚少使用的部位,这么想着,阴部似乎感觉到一股被穿透的无形力量。
  靠着想像,我让那陌生男孩进入了自己的体内。
  房间里都是男孩的叫声,男孩叫的有点亢奋,让我幻想到男孩实际的做爱情绪,这年纪大概都是这样,不知道任何爱抚前戏,只知道猛抽猛插。
  奇怪的是,我似乎很能享受这样的感觉。 男孩跟丈夫的不同,在于那股单纯的激情。
  如果是这样,我没有抗拒的理由。
  我开始落入一种实际做爱的幻想中,感觉男孩似乎就在我身体上,用那已经饥渴已极的男体进入我,与我交合。
  而我也付出最私秘的部位,接受了男孩。
  “啊…”我喉咙里嘶喊出微微的喉音,那是一种被男人侵犯的刺激与兴奋感。
  但是,事实上,那只是我自己的手指,正在爱抚我阴核所产生的快感。
  电流似的快感,从下体、腹部、一直快速地涌到我的心脏。 我将中指深入了自己的肉体内,在高中时代,我曾经做过几次这样的事情,之后因为有着不可遏止的罪恶感,我放弃了这样的行为。
  然而,这一晚,我似乎又重拾了当年的青春,可能是因为肉体发育成熟的关系,现在的感觉比当年更强烈、更令我兴奋疯狂。
  原来女人的这里,就是为了让男人进入的吧!我心里想着。
  因为感觉到阴核的刺激跟抚弄阴道内产生的强烈快感,我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姐!真棒!我爱你!”男孩开始说着:“操你,我要操你,操我的姐!”
  午夜时分,他低沈的嗓音,让我忘记他原本的年纪,他的声音在我的耳鼓上造成了冲击,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身体。 在男孩的言语之下,我的阴道产生收缩,那是一股强烈的快感,对我来说,好像是极为甜美的果实。
  “姐!一起来好吗?我真的看你看到不行了,我想射在里面…你里面。……”
  听到这句话,我更加兴奋,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我为何有如此的感觉,似乎在男孩的言语催情下,我跟自己的肉体展开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对话,这种对话,既私秘又毫无任何愧疚,我惊讶于自己的思想观念,以前与当年截然不同了。
  肉体持续感受到自己爱抚以及男孩挑动的言语所产生的刺激,那是一种性快感,我对于性的感受度一向并不敏锐,然而,此刻,我却发现,浑身的汗毛似乎都被我体内的快感刺激得竖立起来,那就是俗称的“鸡皮疙瘩”。
  快感一直未曾间断,男孩一直说着、喊着,我并没有很专心去听,只是耳边一个男人的声音,加上我自己的爱抚,似乎够我享受的了。
  “啊………”第一股高潮来临时,我几乎是费了好大力气压抑,才得以不喊叫出来。
  但是那股冲上脑门的快感,让我产生强烈的晕眩、迷乱以及亢奋,接着,我听到男孩喊着:“姐,我射了,都射给你啊!给你!喔!给你啊!”
  在我脑海里有这样画面:那呼之欲出的男性热流,快速而毫无阻拦地直冲我体内深处,进入了最深处的子宫,具有生殖力的阳具,危险而毫不留情地释放出亿万精子,进入到我体内。
  伴随这样的话语,让我又产生了一次的高潮,两股高潮前后激荡在我的体内,我已经无法忍住,发出了呻吟:“喔!啊……。”我皱眉叫着,事实上,那是充满兴奋而满足的叫声。持续了好久好久。……………。
  乘着这交错的快感,我被带领到一个从未感受的世界。
  “姐姐真棒,我爱死你了,约出来喝咖啡,来一场真的吧?”
  他打出这行字。
  我没有回答。作研究做到自慰高潮,实在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我连回答都没回答,就关上电脑,然后去冲澡。
  刚刚在床上自慰的情景还鲜明的留在我脑海,不同的是,在我的脑海中,似乎床上还有一个裸体男人,亲密地在我身体上作着淫秽的抖动动作,想到这里,我不禁耳根发热。难道,我竟然欲求不满?
  这必须停止~理智告诉我自己,最起码,我不该把那个帐号叫“18cm”
  的男孩子当成研究对象,因为我已经把他当成性幻想对象了!如果做出来,这份研究我将永远不会愿意再想起。
  隔日,老公从欧洲回来。我当作没有这一回事。事实上,也没这回事,一切都是我脑海里发生的事情,没有男人存在、没有真实的做爱动作、只有我自慰之后的高潮而已。
  事情的本质就是这样。
  夜晚,许久之后重逢的老公温柔爱抚我,甚至还进入我的体内。我们作了一场爱。
  当我完事后起床洗澡时,一个人在浴室里,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脑海里想的,还是那次虚拟的做爱。
  至于刚刚跟老公欢爱的情景,我却怎么也没有任何清楚的记忆。仿佛刚刚只不过是完成一件……“例行公事”。
  冲完澡之后,老公睡在我身边,他似乎很累,已经倒头呼呼大睡了。
  我忽然有一种渴望,那是一种难以自制的渴望。
  我将电脑从小工作桌上拿起,拔了插头,偷偷从抽屉中拿出视讯及麦克风。
  一个人离开主卧室,来到旁边的工作房间。 里头是我的资料、以及我所有工作的报告。那是我工作的地方。
  我把电脑安装好,上了线,果不其然,“18cm”的帐号发着光,似乎在等我。
  “姐~等你好久。”男孩打出这行字。
  “等我?”
  “嗯,想干你!”男孩这行字,突然让我感到异常兴奋。 “我老公回家了,正在睡觉。 ”
  “喔?真嫉妒!你们刚刚一定有做爱啰?”男孩问。
  “嗯”。
  “那你为何不去陪他睡?睡不着?”
  “嗯。”
  “那我知道了!”男孩说:“一定你老公不能满足你,你只好来找我啦!”
  这小鬼真精!被他说中心事。
  “老公不能满足,是不是因为太小啦?”
  “不是,”我等于间接同意他。
  “一共搞了几分钟?”他问。
  “不到五分钟。”我打字:“一向都这样。”
  “不会吧?真逊?”男孩说:“姐!把视讯打开,让我看你的下面是不是还湿湿的?”
  我打开视讯,萤幕上出现了自己的画面,当然只是穿着内衣的下半身。
  男孩邀请我点他的视讯,画面上出现了笑嘻嘻的他。
  “姐的胸部真漂亮!看到就会想要你。”男孩打字:“把视讯放下面点,我想看你的下体。 ”
  我看到“下体”两字,稍微犹豫了一下。多露骨!
  但是转念想想,既然没让他看到脸,自然就没关系。 于是我把视讯头往下调整,慢慢调到了大腿交叉的地方。
  “灯光太黑,看不到,”男孩说:“可以调一下吗?”
  我把台灯放到旁边的小木几上,视讯头收了光,映出我穿着的紫色内裤。
  “真美!性感极了”男孩说:“真想好好操姐一番。”
  我耳根发热,胸部有隐隐的感觉,我知道,那是未被满足的欲望。而我需要满足这欲望。
  “阴核敏感吗?姐?”
  “嗯。”我如实回答。
  “摸自己阴核,看着我。”男孩说。 我看着他,右手伸到下体,抚摸自己的阴核。
  男孩在我眼前脱下了全身衣物,露出那曾让我内心与肉体为之澎湃的男性肌体。 突然,阴核感触到这种心动,刺激也加倍了。这种肉体的刺激,让我不自主地“嗯”了一声。
  男孩挺着男根,正对着我,打出了这行字:“姐~让我来操你的穴,好ㄇ?”
  男孩说。 我的手舍不得地离开了自己,在键盘上打出:“好。”
  男孩似乎很兴奋,接着开始搓揉自己的肉体。 而我,也在电脑前爱抚起自己的乳房与下体,此时的我,衣衫不整,虽然我只穿了一件内裤跟短袖睡衣,然而我没有合上睡衣的钮釦,让由轻薄柔细的睡衣领口,斜斜地横在我胸前,露出了我右边的乳房,全身像燃烧了一样,欲火催促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只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欲望,在胸口不断的催化、扩大,心跳加速的感觉,更让我的脸发热了。
  原本只是在内裤外面的抚慰,也随着这股激情而慢慢伸进内裤里面!
  我开始幻想男孩用他温柔的手,进入了我的内裤,触摸我全身最隐私的地方,想到这里,让我开始有种疯狂的感觉!
  我不敢喊出来,虽然我真得很想喊出来!
  老公已经睡了,而我却靠着一部手提电脑,偷偷躲在我房里,跟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孩彼此自慰,甚至达到日常夫妻的性生活中难得的高潮,对我来说,这简直是件既讽刺、却又让我兴奋不已的事。
  我看着男孩的肉体,他那强健的男人体魄,及那根挺直的男根,顿时,我整个脸都热烘烘的。
  我感觉到自己的阴核内,慢慢分泌出液体。 我的手湿了,我知道这是女人欲望的泉源。
  随着黏液的大量分泌,我的欲望越来越强,身体越来越热,喉咙也感觉到干凅。
  现在,多想真正跟这样的男人交欢一场,让他进入我体内,用男性肉体肆虐我,帮我驱走那份寂寞跟需求!
  突然,当我正入神沈醉在自我的幻想里时,门外有人敲门。
  “你还忙啊?”
  是丈夫。
  “嗯,我还要忙一下,”我赶忙穿好衣衫,关掉视讯,打开我的文件档案。
  丈夫开了门,走了进来。我回头看他。
  “这么忙啊?”
  “是啊,”我几乎停止呼吸,用很缓和的口气回答:“有份研究报告,我得赶出来,你先睡吧!”
  “唉,真是忙,刚刚忘了跟你说,我明天跟老陈换班机,要飞一趟日本。很近的,半夜就会回到台湾。”
  “啊?”我问:“那你还不去睡?”
  “不要紧,反正还有时间睡,你忙吧!我不吵你。”丈夫笑着:“我先睡了。”
  “好。”我说:“晚安。”
  丈夫离去之后,我舒了一口气。脑海里一片空白。
  从来没注意到,原来我嫁的男人已经是有白发的中年男人。而且似乎在夜里,看起来更苍老。
  突然,一个年轻的男体进入我的脑海。
  我打开电脑,开了视讯。也开了他的。
  “怎么了?”他问。
  “没事,断线。”
  “该不会是老公来查勤吧?ㄏㄏ”
  这年轻人猜的真神!
  “哪有?”
  “好刺激喔!姐,万一你老公知道你跟我在网爱,会怎样?”
  “不会怎样。”我没好气的回答:“能怎样?”
  “ㄏ~姐真像是偷情的女人,连口气都跟前几天不同,ㄏㄏ,棒!”
  “是吗?”我怀疑。
  “是啊。不要浪费时间吧,我们继续做爱吧!”
  男孩又开始摆弄自己的身体,一根顶的几乎快八十度的男根,在视讯方格理看得一清二楚。
  这也再度撩动我的欲望,我又再度把手放回原处。开始抚慰自己的肉体。 慢慢的,那感觉又如同死灰复燃一样,在我的心里与肉体燃起,我享受这份自慰的快感,真的!就这样,我很快又达到了高潮,从没想过我是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
  我们没有停止幻想跟对方交合,男孩抖动着身体,似乎在缓和我的情绪,我看到他摇摆臀部的样子,笑了!
  突然之间,我发现自己深藏已久的欲望,竟被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给引燃了。
  “笑死我了,”我打出字:“你这姿势。”
  “怎样?我很可爱吧?”
  “嗯”,我一边微笑一边打字,连我自己都可以感受到那种会心的微笑所展现的女人性感。让我很爱这份感觉。 “姐!高潮了吗?”
  “嗯。”
  “但是,我还没呢。”
  “可是,我累了。”我打。
  “拜托一件事,让我看看你的脸好吗?”
  我犹豫了。
  刚刚的身体都被他看光了,现在还让他看脸?
  “拜托,一下下。”男孩哀求着:“一下就好。”
  我竟然也没全部拒绝他的要求,可能是因为内心的紧张与恐慌,都被刚刚的高潮所净化了吧?
  我慢慢把视讯拿到电脑面板上,画面上出现我的头发,那是微长的直发,然后到我的脸颊,不多时,我在电脑上看到我自己的脸,那一对眼睛,明明亮亮,是我最骄傲的地方,遗传自我妈。
  我知道我并不是天生的美女,也不算是丽质天生,只是斯文秀气、甚至有点男人缘,从中学以来,也不乏追求者,但我因为出身比较困苦,所以总是埋首念书,从来不把爱情当成一件认真的事情。
  “姐,你真好看~”男孩说。 我立即把视讯拿下来,真荒唐!我竟然会暴露自己的外貌?刚刚是被这男孩给勾了魂去了吗?
  “想不到网路上竟有你这样的美女,真是打破了大家的观念。”男孩说:“网路不再是硃罗纪天下了,ㄏㄏ,让你看鸟真值得。可以再让我看一下ㄇ?”
  “不。”我打回去:“不给看了。”
  “拜托啦,姐,漂亮性感的姐,我看到你,又想打手枪了。”男孩说。 以往,若听到男人这种直接的言语,我会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然而,不知怎地,虚拟世界的语言,竟然没有什么让我感到威胁的地方。
  青春是一种我渐渐觉得失去的资源,特别是跟那个男孩交往以来。每次一想到我们之间差了十几岁,做得却是我白天根本不敢想像的事情,内心就有点怪怪的。
  这种虚拟的精神外遇,总会遇到一个瓶颈。 跟男孩之间的网爱,每次都能让我达到丈夫所不能给我的亢奋。 肉体上的需求,也因为高潮的频繁而渐渐增强。
  我深深觉得,越来越无法透过视讯跟声音的传达,来满足我更深层的肉欲。
  不知不觉,我忘记了研究的事情,男孩粗壮而年轻的男性肉体,对我的性吸引力越来越大,而彼此熟悉的感觉越深,也越唤醒我内心沈睡的那一部份。
  我深知我已经无法拴住自己的肉体,那种已婚妇女的贞洁感已经到了破裂的临界点。 毫无疑问,在这种情形下,我跟男孩总会有见面的一天,寻求那份真实的肉体所带给我的渴望与愉悦。
  我期待着。
  期待着那道心防破灭的那一天。
  “姐,跟我见面吧?”在一次网爱高潮过后,他又提出了这样的要求:“真实地来做一回爱。怎样?”
  我沈吟着,高潮后残留在体内的兴奋感,让我有种想答应的冲动。
  我沈思着,礼拜四是最好的时机,那天下午没有课,老公又排定飞欧洲,难道这就是一个真正“偷情”的机会?
  体内突然又浮现了生理欲望,那是还没被满足——或者说——其实从未被真正满足的欲望。
  “嗯”,我像是犯罪一样打出了字:“礼拜四吧。”还有三天。
  “真的吗?要跟我见面吗?”
  “嗯。”
  “太棒了。你一定会爱死我的。ㄏㄏ”男孩打字。
  “是吗?”我心里认同,但并不表现出来。
  就这样,我们约了一个地点,我也准备要开始我的“禁忌约会”,一次外遇。
  从那晚起,我开始彻底保养全身肌肤,只希望在他面前,不要呈现出任何老化的迹象。
  我已经忘记了我们见面时的任何寒暄,只记得那是让我难忘的激情午后。
  男孩整整比我高出廿几公分,很高大。而我原本就娇小,这样的身体比例,让我更加亢奋,也帮我摆脱了世俗的观念:“我是来偷情的”。
  一进了汽车旅馆的房间内,男孩就迫不及待的吻我,我没有太多抗拒,想抗拒,干嘛来?
  我们紧搂着拥吻。我可以清楚感受到那份性欲,从我们交缠的的唇间,来到我的下体。 男孩迫切而俐落地脱去了我的衣服,脱到我们两人都一丝不挂。
  我喜欢这种直接的方式。既然来了,就是这样,不必隐藏什么,反正就是肉体交欢。 男孩把我搂到床上去,开始吻我的乳房,慢慢遍及我全身,包括我那最隐私的部位,我一向不喜欢老公吻我那里。 男孩也是再三拜托的,我才勉为其难答应。
  当男孩的隐私部位碰触到我的性器官时,我浑身发抖、也发热。
  那种感触,对于一个从未真正有过性满足的成熟女人来说,就像是一种鸦片,吸了,就会上瘾,沈沦在无法自拔的深渊。 我沈醉在那份亲密的肉体感官,他的唇贴我两腿之间。 “真想好好跟你做一下午呢。”男孩说。 “好!”我回答。
  午后的一丝阳光从密闭的窗帘边缝跃动在我的胸前,时而跳动到男孩的后脑杓。
  阳光是静止不动的,跃动的是我跟男孩的身体。 “姐,我爱你。姐姐老婆…。”
  男孩脸庞紧贴我胸前,我深刻感受到他舌头炽热的烫吻。两腿之间的地带,紧紧地含住了男孩的肉体。 那坚硬的男性肉体,直顶着我。
  一种放浪的自由,一种无比的愉悦~“喔~啊~亲亲~亲爱的~~我爱你~”
  我喘息着、叫着。
  我从未喊过,也不知从哪看来这些言语。 我记得我喊了他“弟弟”、“哥哥”、“老公”好几种称呼,我觉得那是男女肉体交合时的亲密感。
  然而,让我最突兀的,竟然是我后来用闽南话喊出的“客兄哥哥”这种淫乱的称呼。
  这种称呼从未曾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而我竟然喊了好几声,真不知道已经舒服到什么地步、畅快到什么地步了。
  “姊姊老婆…。姊姊老婆,”男孩一边攻击我,叫道:“你舒服吗?我干得你舒服吗?说!说啊!”
  到了此刻,我已经感受不到“干”字是脏话了——那只是纯粹的肉体动作。
  “客兄哥哥,你操人家操得很舒服啊!”我用闽南话呻吟着:“操得人家下面很湿啊……”
  男孩听到我的淫荡话语,似乎更加兴奋。 他的男根在我体内极有技巧地碰触每条性爱神经,他非常霸气地嘶磨着我的深处。
  男根的顶端很粗大,磨得我下体全身发麻,肯定一般女人受不了这种嘶磨带来的快感。
  “爱你…………”我一直反覆呻吟这一句。
  “我一辈子都要这样干你,干你,亲姐姐…好不好…。好不好?”男孩一边哄我,一边强力地将肉体顶入我的深处!这种激情亲密的互动,带给我更猛烈的欢愉。
  我跟他,一对男女的裸体,深深地交缠摆动,姿态淫秽到极点,肉体的刺激也登上最高点。 “好…。好!…啊~~不要~”我叫着:“不要啊………”
  就在那一瞬间,我达到高潮了。那一刻,男孩也顶到我最深处了。
  不该说他是男孩,他已经是男人了。
  男人似乎知道我的喜好,他深深地把自己的男根沈到我最深处,然后摇动他结实的臀部。
  那种滋味,让我真疯了。每一次进入我体内的动作,都能带给我生不如死的快乐。
  “喔~亲姐~亲老婆~我都喷给你,老公…都喷给你啊~亲姐~我喷了喔…
  …。喷啦~啊啊…。啊啊。“男孩一阵激荡,身体爆发着一股动能。
  他体内释放出青春的种子,直逼我最深处,我仿佛能感到他那充满活跃力的精子,像水管滂出的水柱一样,直狂地全部献给了我。
  在他短暂的射精中,我感受到他肉体的激动,他催得我达到欲望的顶峰。浑身的感官刺激到达最顶点、肯定是最顶点。 在男女极爱激荡的喊叫声中,我又再度达到了高潮。
  那是我午后的第四次。
  却是他今天的第一次。
  我毫不保留地承受了他终于爆发在我体内的精液。
  毫不保留~
  因为一周前,我已经服用了避孕药。这一刻,正是避孕药发挥作用的时刻。
  我们的肉体依然紧紧地锁住,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喘息和心跳,以及烫到有点过份的体温。
  “来,姊姊,”男孩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们去冲澡。”
  男孩拉着我,来到豪华的浴室。打开了水龙头,水柱冲在我们的裸体上。
  “啊哈哈…。好冰啊…。”我又笑又叫着。
  “冰火五重天…。”男孩笑着。
  “什么?”
  “你没看电视吗?不知道冰火五重天?”
  我摇摇头。 “我教你,不要动,”男孩将莲蓬头的水直接冲在他下体。 “干嘛啊?你不冷啊!神经!”我笑骂。 男孩笑着:“帮我口交。姐。”
  “我不要,”我笑:“刚刚你有那个…黏黏的…。”
  “都洗干净啦,”男孩说:“快点啦,老婆………”。他撒娇着。让我很无法抵抗。
  我低下身来,望着那半挺立的男根,似乎很巨大的样子。
  “水很冰啊,不要溅到我啊…”我抗议。 “好,”男孩突然把水转热,然后叫我“嘴巴张开”。
  “干嘛?”我问。
  “吸一口热水,快点,含住我。”男孩催促。
  “冰火五重天?”我问。
  “对,快点。 ”
  我用手掌汲了热水,吞了一口。然后含住他的。
  他的男根依然有点冰冷,热水一触,他“呼”地叫了出来。
  我并不常做这件事,但是此时却没有任何抗拒。
  他男性的肉体,在我的嘴里慢慢恢复了原有的坚硬。
  “啊~老婆…”男孩开始叫着:“来啊!来啊!快点。 ”
  他甚至抓住我的头发,然后把我的嘴巴当成下体一样,一直不断地抽着。
  “你…。不要…”我觉得这动作很有点受辱的感觉:“不要这样!”
  “喔~亲姐姐,那你得再让我干一次!”
  男孩性急地将我的身躯扶起,让我手托在墙上,背对着他。
  他很快从我后面进了来,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么轻易。
  他进来了,又燃起我的热情。
  我们在浴室里,又做起爱了。
  他一边握着我的乳房,一边从背后进入我。
  那感觉又是另一种不同。
  哼哼啊啊的事情,不必多说了,我被男性填得满满的身体,当然又令我再度疯狂了一次。
  他跟丈夫完全不同,我背叛了丈夫,但是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们像一对恋人,不像偷欢男女。
  如果说,过去的网爱是虚无,那么,这次真实的做爱,则是一场梦。
  一个我不太愿意醒来的梦。
  一个“背叛”的梦。
  记起来了,很多年前的一个午后,我也听见那样淫浪的呻吟声。
  当时我不知道几岁,但是大概已经有点懂事了。大约也有八、九岁了吧?
  在妈妈的房里,我见过妈妈跟一个陌生人做爱的情景。
  当时,幼小的我并不知道她们在房间里干甚么,只看见妈妈是裸体的,那男人也是,他们两人的肉体呈现出一种很不自然的交缠。 那种情景,让儿时的我有点惊惧。
  可是,我清楚记得,当时她喊着的,就是我刚刚喊着的话语。 “客兄哥哥,操人家好爽啊!”、“把人家干得好湿啊!”这类淫荡已极的话语。 不知道自己把这个记忆锁在脑海里的哪一部份。但是,现在已经解开了。
  趁父亲长期外出,带男人到家里偷情的母亲,大白天里躲在房里跟男人偷欢。 此后,我很少再听到、或者看到类似的情景。
  也许我的回忆有选择性吧?过滤了一些我不需要记住的不愉快往事。
  可怕的是,当我肉体的欲望火辣地燃烧起来时,却活脱是母亲的翻版。
  那淫浪的呻吟、裸体摆动的姿态、任男人恣意占据的部位,甚至达到高潮时的喊叫声音,都一模一样。
  “母亲与女儿一个样,连跟外面的男人偷情,都是一个样。”一个声音在我脑海盘旋着。
  那年,母亲似乎跟我一样,都是卅二岁,都是身、心空虚的女人。
  父亲在都市里打零工,常常十天半个月没回家,回到家也是待了一天就不见人影了。我知道他存在,但就是感受不到,我猜妈妈也是这样想。
  父亲的好朋友林叔叔倒是常常来我家走动,有时候还帮我妈做一些父亲该做的杂事,例如带我妈去买菜,送我去上学之类的。
  只是,那天现在妈妈床上的男人,并不是林叔叔,这样只会让我感到更恶心。
  妈妈该不会只是随便找个男人上床吧?还亲暱的叫着“客兄哥哥”,那是怎样亲暱的男女称谓啊。
  这是一直萦绕在我童年与少女初期的一个疑问。
  时光缓慢的过去。有好几次,我看见妈妈跟男人反覆地做着那天的动作。
  只是,八岁以后,我似乎从来也没看见过了。
  大约十二岁那年,我刚升上国中,月经刚刚来过,女孩的身体也早起过了变化。
  我在学校里见到我生平看到的第一部电脑。 那是一间挂着“电脑室”的办公室。里面只有两部。我没看过这东西,很好奇。
  老师带我们去参观这两部电脑,还操作给我们看,很有趣。我记得当时我是值日生吧,降旗以后,同学跟我说,“老师找你!在电脑室。”
  我来到电脑室,当时似乎太阳还很大,不过,电脑室在校园偏僻的角落,很多班级都纷纷放学了。
  我独自来到电脑室,老师果然在等我。
  “你来~”老师叫我进去。
  电脑室冷气开很大,有点冷。
  “你对这电脑很有兴趣吗?”老师问我。
  “嗯。”我点点头。 “好,老师教你。你过来坐。”
  老师腾了电脑座位给我,我有点受宠若惊。 他坐在我身边,开始教我一点指令上的东西。
  “这个是dos…电脑能这样,都是因为dos…。”
  接着,他拉杂讲了很多,我当时似懂非懂,但是很感激他给我这机会。
  老师是个斯文人,很年轻,班上有些女同学甚至还暗恋他。
  接着,让我疑惑的事情发生了。
  我在操作电脑时,老师似乎有意无意的来碰触我的胸部。
  那感觉很敏感,那时,我刚刚发育完成,乳头还很敏感,被老师无意碰一下,都会像触电一样。
  慢慢地,老师的身体跟我紧靠在一起。
  接着,他将我全身拉起来,似乎是有点粗暴,但我却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愿。
  他似乎不是要惩罚我太笨,但我那时真这么想,我太笨了,他要打我屁股。
  他迅速脱下了我的内裤,那时,我惊觉不对。
  “老师…。”我欲言又止。
  “不要动,不要紧张。”老师说。 突然觉得下体有被触摸的感觉。 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接着,我记得的事情,就是我双手托住桌子,张开双腿,眼睛看着电脑萤幕……。
  老师从我背后搔我,当时我认为是搔痒,不过部位却很奇怪,那是我的阴核,老师的手掌托着我的两腿之间那最隐私的地方,手指不断把玩着我。
  “真乖…。…。老师好喜欢你。”老师喃喃自语。 我感觉有点不太舒服,因为那部位腻腻的,好像有点尿意。
  “老师…。我想上厕所…”我当时这样要求他。
  “好啊,你可以在这里尿啊。”老师说。 “可是………”我迟疑着,“不行啊。”
  我一直忍住,倒不是说很急,只是那感觉真得很怪,明明是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带给身体上却是一种隐约的快感。当时,我正望着电脑的萤幕。
  回到家以后,我看见妈妈,不自觉地产生了一种很厌恶的感觉。 我厌恶我自己。
  国中三年我很痛苦,那天在电脑室的遭遇,一直困扰着我。甚至伴我走过忧郁、沈重的中学岁月。为了不让自己沈浸在那种慢无边际的自责与羞耻里,我一直努力读书,想要脱离现实的世界,那些回忆,也被我渐渐淡忘了。
  CH3.多角关系女人一旦“背叛”之后,很少会有回头的,这点跟男人也差不多。
  因为当女人的性欲获得空前的满足后,她再也不会想接受任何无法带给她这种满足的男人,她会逃避他,甚至会有点鄙视他。这是我的感觉。 而我想逃避的人,就是我丈夫。我逃避丈夫的方式,不是离婚、也不是吵架,而是更放任自己的躯体及心灵,沈溺在网路与陌生男人的性爱幻想中,这是我始料未及的结果。
  亚得(18cm)不但开启了我对网路性爱的可能性,也让我的研究有了第一个完整的样本,我沉溺在与他的肉体关系里。 起初,那是一种带着有点恋爱感觉的肉体经验,其间夹杂着好奇的研究心态。 慢慢地,我发现,我其实是被他年轻而强壮的肉体所引诱。 干脆一点讲好了,我喜欢跟他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时的欢愉感。
  说起来有点难为情,他很爱把精液毫不保留地射入我的深处,事实上我也喜欢,因为那感觉很让我心神荡漾,当我看着他射精时的痛苦表情,以及他的肉体在我两腿间体内颤抖时的醉人触感,同时也把我带上了最后的高潮。
  刚开始时有一次,我坚持他一定要带保险套,那次的感觉真的有差,我感受不到他的绝对狂放,而他也似乎闷着,无法尽情的发泄。
  后来我们做爱时,都是绝对的肉体接触,中间没有任何阻碍,那种感觉更加令我兴奋,原来我是这么渴望男人肉体直接接触的女人。
  然而,我们做爱时的毫无顾忌,对我这年纪的女人来说,可能会有怀孕的危险性,可是,那种肉体快感,却像是一根牢牢套住我脖子的粗绳一样,纠结着我的心灵及肉体,让我不得不靠避孕药来取得安全的性爱。
  一个周五下午,我又跟亚得约在Motel做爱。我们很狂放地在地板上做爱,亚得很尽情地在我身体上爱抚、骚动,我也享受这种肉体快感。
  渐渐地,我们开始很激烈了,亚得很年轻,我则很热情,他毫无任何顾忌地吻我的乳头,吻得我神魂颠倒,我尤其喜欢他肉体慢慢在我体外磨蹭的感觉,当他的下体在我下体磨蹭时,我可以感觉到,我体内渗出的液体,沾满了他的身体。 “宝贝,”他用一贯的称呼叫我:“爱死你了。”
  我当然也有同样的感觉,男女之间就是这样,交合之后,彼此都浓的化也化不开,各自享受对方带给自己的强烈感受。
  我喜欢他满满塞在我两腿之间深处的那种充实感。而他是怎么的感觉,我却一无所知,就算问了,我想我永远也无法体会吧?
  放任身体任他玩弄,这是我爱的方式。
  那天,他叫我跪在床上,张开大腿,然后一股脑将自己的性器官往我体内放入。
  接着,他一面拍打我的臀部,一面顶撞我的体内,我感受到臀部火辣辣的疼痛,以及阴道内传来的那种因为男人肉体进出所产生的收缩感,让我性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叫老公,叫老公操死你…。”他边说着,一边豪不留情地挺入我的内部,直直地顶在我的子宫上。那感觉让我几乎都快死了。
  “老公………”在迷乱中,我跟着他的吩咐,呻吟叫着:“老公………操人家…操死人家…。”
  我感觉亚得很兴奋,因为他的肉体在我里面一直不断的颤抖着。
  “你下面会咬我耶,姊姊老婆。…。”亚得很兴奋地说:“咬得老公舒服极了。”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子宫跟体内不断的收缩,也许这就是男人感受到的“咬”吧?
  我们一直变换体位,亚得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但我当时头脑很乱,大概是被性爱的刺激冲昏头了,我只记得我一直叫些我听不懂的话语。 最后,我们回到了正常体位,我两腿夹着他,让他深入我体内,直挺挺、大剌剌地进犯我的全身,我几乎都快融化了,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多少次的高潮。
  整个下午,我们的身体几乎都是赤裸裸黏在一起,似乎黏不腻,也爱不腻。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那里吗?宝贝…”他突然这么问我。
  “不…知道…”我激动地接受他在我肉体的摆动,喉头里冒出这么一句。
  “因为…。你这里……。很紧啊!”他边说,边狠狠地顶着我,然后说出这么一句话,让我在瞬间几乎达到高潮了。
  “啊…………”我兴奋地叫了出来,一边搂他的身体,搂的紧紧的。
  他也叫着,接着很自然地把体内的一股热流丢给了我。这才是男人!
  我满足了。浑身的千万细胞告诉我:我彻底满足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思念着刚刚的情景。我跟那个男孩在Motel里面销魂地消磨了四个多小时。 在那四个小时里,他不断地用身体抚慰我,用他男性的肉体满足我、充实我,用各种不同的姿势进入我。我像是一个恋爱中的女人。
  慢慢地,我跟亚得在网路上比较少聊了,因为既然有了真实的肉体之亲,这样的访谈也就不算什么了。
  一个女人偷情历程(真实,细腻)超经典的!“下”
  然而,我的研究仍然要下去。
  我遇见的第二个样本,说来有点奇特,严格来说,我并不是在网路上认识他们的,而是在一个网咖里面。
  因为我的手提电脑送修,所以,我趁着一次丈夫不在的机会,一个人晚上偷偷来到一家网咖“钓鱼”,也就是我的“网路采样”——在公开的聊天室里面等着被我的样本搭讪。
  “你好!”画面上突然出现有人对我打招呼。帐号叫做“3P”。很怪的名字。
  Rachael:hi
  3P:等等~我猜你是…女的?
  Rachael:嗯。
  3P:等等…我再猜…。大约29?30?
  Rachael:什么?
  3P:我说年纪………是不是押?
  Rachael:差一点点。 3P:是喔?管他~来这里找啥啊?
  Rachael:聊天。
  3P:聊天喔?要ONS吗?
  Rachael:你说一夜情吗?
  3P:是底。
  Rachael:有人答应过吗?
  3P:有。
  Rachael:几个?
  3P:好几个咧~怎样?现在出来先兜兜风?
  Rachael:我住哪你都不知道,还兜风?
  3P:我知道,我猜得很神。
  “我住哪?”我问。
  “跟我一样。”他说:“台北县。 ”
  “台北县,”我说:“机率最大的县,瞎猜也会中。”
  “我不是靠机率猜的喔!”他说:“怎样?去不去?随时可以去接你。”
  “不去。”我拒绝了。
  “喔?可惜。”他说:“觉得你长得不错说~~”
  “你又知道?”我问。
  “当然知道。”他打出这行字:“你看看你左后方。”
  我慢慢回过头,竟然发现一个男孩子正对我挥手!
  原来,他竟然跟我在同一间网咖内?!
  我脸颊发热,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连忙把浏览器关掉,跑到柜台去,随便掏出了一百块钱丢着,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出了网咖的大门。 男孩没有追上来,要是他真追上来了,我可要叫警察了!我打定主意。
  上了车子后,我踏着油门,迅速离开了那一带。
  那次经验之后,我不敢再上网咖,乖乖地等我的电脑修好,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上网,应该是最安全的。
  我猜想,3P大概不会就这么消失。既然出现在那样的聊天室,大概也都是常客吧?
  果不其然,两天后,我电脑送修回来了。一上了聊天室,又遇到了3P!
  “抱歉啊!上次。”他说:“不过,没恶意喔~”
  “你怎么知道我上那个聊天室?”我问。
  “走过你身边时不小心喵到的~”他承认了:“跟你开玩笑的。”
  “我真吓到了。”我说。 “抱歉啊~~我们不是坏蛋。”他说:“只是两个年轻的色中饿鬼!!!”
  “两个?”我问:“为什么?”
  “我们兄弟共用一个id啊,我们是双生兄弟。”他说。 “是吗?”这可奇了,我问:“那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连我们也搞不清楚,外婆说我是哥哥,舅舅说我是弟弟,阿~随便啦!!”
  一副Z世代无所谓主义的样子。
  “你们在母亲娘家住?”我问:“父母呢?”
  样本的家庭状况也是很重要的研究项目之一,透过家庭背景的理解,也许可以找出样本的性观念跟家庭状况之间的某种关连性。
  “我爸早挂了~我们都没看过他,我妈嫁人了~所以不常看到。”他回答的很干脆。
  原来是一对没有双亲的孪生兄弟!
  “你们几岁?”我问。
  “我们都是24…刚退伍咧~~。”
  “喔?”我问:“没工作吗?”
  “有啊。”他说:“你呢?”
  “我有。”我说:“你有女朋友?”
  “没~~”他说:“你呢?”
  “我结婚了。”我表明身份。
  “喔?人妻喔?很棒耶…”
  18cm也是这样,听到我嫁了,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所以我猜想,男人只管偷腥,大概对于对方的婚姻状况什么之类的,都不挺在意吧?
  “你们在网路上找一夜情?”我记起当天的事情:“常常这样么?”
  “要看啰~看心情。”他打:“况且网路无美女,真要这么阿撒力的,我们还会考虑咧!”
  “你们…。找怎样的女人?”
  “随便啰,最要紧不能太胖。你好像不胖喔。ㄏㄏ”
  “随便你们想!我无所谓。 ”
  “我们兄弟一直想要同时搞一个女人。你愿意吗?”
  “不愿意。”
  我一想到,就觉得有点…。无法接受。
  “喔~女人会不太愿意3P吗?”
  “当然,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不会觉得…。这样很…不自在?”我对男人的心思感到不可理解。
  “不会啊,”3P打出了这样的回答:“很刺激耶!”
  这似乎引出了另一个青少年性态度的主题,那就是对“多人群交”的接受度。
  我记得报纸上曾经有过这样的报导:一群少男少女杂居一处,互相交换性伴侣,甚至女孩子怀孕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种多人的杂交,随着现代人际关系的复杂化,渐渐已经成为年轻人间一种主流的性幻想模式。
  “怎么刺激法?”我问。当然为了研究才问。
  “就是…。两个男的干一个女的啊,看那女的一直唉唉叫,很爽耶!”他说:“A片上都这样演的。”
  “是吗?”我不以为然:“哪里爽?”
  “女的全身上下都会很爽耶,尤其前面含着一根屌,后面又有一根屌插进去洞里面,不爽吗?我们就不信。”
  “那你们试过吗?”我问。
  “有。”他说:“一次。爽翻了。”
  “干嘛找我?”我问。
  “没啊,”3P说:“我们觉得你长得不错,所以问你看看有没有兴趣。”
  很直接的回答!
  “是吗?”我说:“没太大兴趣耶。”
  “是喔?搞不好你是恐龙对吧?”他说:“上次其实也没看粉清楚耶……”
  “什么话?”我有点生气:“你是说我丑?”
  “不知道啊,除非你开视讯来看详细一点,有视讯吗?你。”
  “我有视讯啊,”我说:“但我不开。 ”
  “是喔,为什么?”
  “不开就是不开,哪有为什么?”我说:“怕你们看了会………睡不着。”
  我边打边露出微笑。
  “really?这么hot?那非看不可啦!”
  “不可以。”我坚持。
  从做研究做到发生外遇,我已经模糊了焦点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喔…。那我们开视讯,你先看。”3P打出这行字。
  果然出现了一个对话方格,要我同意看他的视讯。
  我按下了。不多时,视讯出现了。
  我的天啊,在我眼前,是两根………男性性器官。
  我本来曾经以为,自己对男性的性器会有某种程度的反感,但是自从18c m以后,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是,现在这视讯里面的情况又不同,一次出现两根男性的性器官,那对我来说,是一种视觉与心理上的震撼,我毕竟不是医护人员,对这种情况的反应,跟一个卅几岁的普通女人没两样。
  突然有种被轮暴的心理威胁。 奇怪的是,隐隐觉得胸部又有轻微电流掠过,我以为是心跳,接着感觉到下体有点奇特的感觉,我轻轻一摸,想不到,竟连下体也有点湿润了。
  突然间,我想起跟亚得做爱的情景。
  每次我们都很激烈,而且似乎是我主动这么激烈的,喊的、叫的、咬的人,都只是我。
  面对眼前的兄弟档,我真是这么淫荡的女人吗?
  出于某种自我防卫的心理,我关上了视讯视窗,打出了这行字:“我看完了。”
  “不看了吗?”3P警觉到我的动作,接着问:“感觉怎样?”
  “不怎样。”我打字回答:“有点被视觉强暴。”
  “喔,女人就爱这样。”3P打着字:“女人都很假的,所以你也喜欢看吧?
  一次被两根干,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受不了吧?“
  “拜托,”我打字:“你们真以为这样?”
  虽然我这么问,但是却觉得身体老是在跟我的理智唱反调,我感觉自身变成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我不太认识的“我”。
  “不信喔?”3P说:“你试试看。拿两根按摩棒从前面后面一起插,或者一根插下面,一根含在嘴里,看你感觉如何?保证你爱死了!”
  “你们常常这样一起现宝吗?”我问。
  “哪有啊?那是因为你好不好?”
  “是吗?”我不以为然。
  “不过,我们看A片,都专挑两个男人干一个女人的片子,越看越兴奋,边看就边打手枪。”
  我似乎可以想像,两兄弟在沙发上一边看A片、一边打自己那地方的画面。
  那实在是…
  “怎样?换你啦。不是有视讯ㄇ?拜托,我们很想看一次,然后一起对视讯打。”
  “找我?不会找别人吗?”我问。
  “呵呵,我们知道你想啊。”3P说:“一般女人看到这样,连理都不会理我们了,你还跟我们讨论耶!!可见你有点小淫荡喔!ㄏㄏ。”
  “老实说。 我是有点好奇心,不过一次两人,实在有点恶心。”我说。 “那先跟我,等等换我弟弟。怎样?”他不放弃。
  “不跟你们玩,找别人去吧~~”我这么回答。
  但老实说,我倒不是很想放弃这么一个“样本”,于是我又加上一句:“如果纯粹聊天就可以。”
  “好吧?”3P似乎也妥协了:“聊天吧,没鱼虾也好。”
  既然赚得他们肯谈,我就导入研究正轨了,我打道:“你说,上次跟一个女玩3P,那是怎么认识的?”
  突然萤幕上打出一行字:“抱歉,我才是哥哥,一直跟你说话的是我老弟。”
  我一怔,立刻明白了,于是写道:“你好。”
  “你也好。我弟弟一向自以为是哥哥,但是上次打赌过后,他是弟弟,很明显了。”
  “打什么赌?”
  “我们赌谁先射精就输,输了甘愿当弟弟,结果他输了。”
  “那一次?你们3P那一次?”
  “你错了,是2P,我弟弟是临时加入的,那女的是我前任的马子。”
  “喔?”我好奇:“你愿意这样?”
  “重点是我马子愿意。她哈我弟弟也很久了。”他打着:“我叫Ted,我弟弟叫做阿风,就是上次在网咖里面恶搞你的人。”
  “喔?”我这才明白这些关系,打道:“那他人呢?”
  “去浴室了。”他说:“老占着电脑招摇撞骗。 ”
  “你说那女人是你的前任女友?怎会对你弟弟有兴趣?”
  “因为我们都很帅。”他说。 “多帅?”我问。
  “传照片给你吧。”他说:“等等。”
  不久,我接到了相片。
  果然是很帅的一对男孩,在海滩上赤裸上身,而且两人都很像。
  他们年纪比亚得还大上几岁,外表更成熟,身上的肌肉,是显然练过的男性体魄。这样的体格,对任何一个成熟女人来说,多少都有点吸引力。我承认。 “你们都没有女朋友吗?”我很好奇。
  “懒得交。”
  “你们兄弟感情这么好。真令人羡慕。”
  “你要是有妹妹或室友之类的,可以来一起玩啊。”
  我没有回答,只是在我的笔记本上复制了这句话。
  “你说你有视讯,为何不打开来看看呢?”
  “不熟。”我说:“而且我不习惯。 ”
  “怎会?久了就习惯了。ㄏ,我弟弟回来了,现在我们两个都在电脑前等着看你的身材咧!”
  我可想像那情景,很色、但身材很好的两个年轻男人。
  “你们为何确定我会给你们视讯看?”我说:“先谈谈你们的性经验。”
  “性经验?我早就开包了,我弟弟也是。”
  “何时发生的?”我问。
  “我17,我弟弟16.”
  “可以谈谈吗?”
  “初体验喔,忘记了耶。不过我有更刺激的,要不要听?”
  “说吧。”
  “上个月,我们一起上了我们的国中老师。”他的回答让我很惊讶:“她快…。35了吧。”
  “喔?”这倒是我没想过的回答:“怎么发生的?”
  “我们上个月开国中同学会,开完就去她住的地方。”他说:“她好像才跟她老公分居几个月的样子。我们看她好像很哈,我们涨得很硬,我跟我弟弟就一前一后把她架起来,干了她。”
  这种相当于刑事案件的事情,他却说得一副事不关己,也让我首度见识到现在年轻人的大胆跟无法无天。
  “强暴?”我惊讶的问:“你们强暴你们的老师?”
  “可以说是啦。”他说:“但…。后来就不是了。”
  “怎么说?”
  “第一次她很怕啊,还一直抵抗,但是很奇怪喔,后来她还主动找我们去干她,女人真是很怪。”
  他们真是两个恶魔般的兄弟。
  “那就是你们第一次3P吗?”我问。
  “对啊。她虽然30几岁了,但是很不错喔,皮肤又好,长相还算可以啦,虽然不是美眉,但是还不算恐龙。她可以一次应付我们兄弟咧~又叫得很大声,害我们还得把她的嘴巴捂住,否则隔壁的都听见啦。”
  “你们怎么怎么大胆?”我有点惊讶。
  “大胆?我们知道她很哈啊,一直跟我们讲一些她老公的事情,说她老公在外面有女人,怎么坏啊,说她也要去外面跟男人玩,你说,这不是等于在暗示我们吗?”他说。 现在年轻人真是的,这也算是性暗示?我不禁替那女老师感到惋惜。
  “一共发生几次?”
  “两次,一次算半强迫的,第二次她完全是自愿的,还主动找我们去她房间,说要跟我们谈谈上次的事情。”
  “她怎么说?”
  “她要我们蹂躏她啊。”
  “甚么?怎么蹂躏?”我问。
  “她要我们对她粗暴一点,甚至用力打她屁股。我不太敢,所以就一边干,一边打她屁股,她还很爽咧~”
  这个经验对我来说很新奇。这类肉体关系,其实跟男女情欲大异其趣。被害者本身并不是渴望性爱,而是有某程度的被虐心态。 换言之,受害者本身就是“性被虐狂”(Sexualmasochism) .基本上,受害者藉由这样被强迫的虐待性行为,达到心理与生理上的满足,一般都把这样的行为定义为“性癖好异常”或“性倒错”(paraphilia)。
  但是,即使有色情片渲染刻意这类的情节,但在现实生活中,没有证据或研究可以判定女性有被虐倾向,例如1988年,美国女性学者DeniseDo nnelly就曾针对320所美国大学学生,进行性虐待/ 被虐待在男女性之间的差异,发现“没有证据可证实女性被虐假说”,因此,当我听到这样的描述时,内心有点怀疑。
  “真的吗?”我再度确认。 “对啊,不盖你,她真的很high,我们边干边打她屁股,甚至我弟弟还打了她一记耳光,她还很舒服咧,说再打一个。ㄏㄏ,有点变态,被虐待狂。SM”
  也许很多色情电影都演过这样的情节,但是学界对此仍然存有疑虑,认为男性的虐待/ 被虐确实存在,而女性则极少存在,如果这是社会集体议题,也许更符合我本行,但若是某种心理异常议题,那就是心理医学问题,不属于我所专攻的社会心理学范围。
  然而,我却被这样的描述所引导,进而产生了高度的好奇心,我不知道,那是出于专业的好奇,还是有其他因素。
  “喔,这女人不知道多饥渴,一直叫,奶子又大,一直摇晃,我的小弟弟~我的老二啦~还在她乳沟挤来挤去,爽死了。”
  我想到那情景,脑海里是一个狂浪妖艳的女人,雪白的肉体在两个兄弟之间恣意沈沦,不知如何,我被这样的景象所迷惑。
  “然后呢?”
  “你有兴趣听啊?该不会你跟我们老师一样很哈吧,ㄏㄏ…。”
  “我只是想,有女人喜欢这样吗?”
  “废话,喜欢的很咧!女人都有点被虐,否则不会越被压越爽。”
  真是标准的男性观点!不过我真有点好奇,这种个案,让我有一窥究竟的欲望。
  “你们何时会再去她房里?”我问。
  “怎样,你也想一起来喔?呵呵。”
  “我先看看。”我说:“从视讯看。”
  “好鲜喔,这点子美呆了!我们先来个3P,你在旁边用视讯看,如果你忍不住,就来加入我们,屌喔,明晚我们要去她家,我们会说服那婊子,明天这时候见。”
  我本以为这不太可能,也没抱太大期待。因为我不太相信有这回事。
  有学者认为,有男性认为女人有被虐倾向,纯属男性自身的观点所发展出来的变态性幻想,用以掩饰或合法化自己对女性的性攻击。
  例如有些男性说的“欠干”,或者男性认为女性必须在某种压迫或强迫下与男性进行关系,还能从中得到快感,这都是很错误的想法,至少,我就不这么以为。
  以我的感觉而言,大部分女性还是必须在愉悦且愿意的情况下,才有机会得到性的满足,因为女性的力量单薄,所以男性的口头威吓或暴力强迫,容易女性内心的心理压力,产生例如“可能被杀”、“可能遭遇身体伤害”等恐怖想法,这样的情况下,如何能得到快感呢?我不解。
  但如果说女性在性行为时倾向被自己能接受的男性所引导或支配,这我倒可以接受,但那是根植于女性对男性的基本信任,她相信“他不会伤害我”、“他会爱护我”,所以宁愿被男性支配,或配合男性做些动作,这跟“被虐”其实是天差地远。 所以,在强暴个案中,甚少出现女性愿意配合施暴者的案例,因为强暴代表“伤害”,试想,如果一个人拿一把刀,强迫女性帮他口交,她会甘之如饴吗?
  所以我也认为,相信女性喜欢被虐,纯粹属于“男性观点”,这类男性观点充斥于色情片,因此,大部分女性,即使基于好奇观赏色情片,投入的程度也不会跟男性一样深,除非内容是描述男欢女爱的情绪及性爱,而不是单纯的性交活动或非自愿的性交。
  第二天晚上,3P果然在线上,我一上线,就被3P发现了。
  “睁大眼睛看喔,我们开视讯了。”3P打出一行字。
  我接受了视讯,眼前看到的景象,令我十分惊讶。
  视讯头被摆在高处朝下照,一身雪白肉体在两条男体之间,很明显地,她正和3P兄弟进行一场肉体的游戏,在床上。
  女人的头发有点散乱,但肌肤很雪白跟两个男人的肤色形成强烈对比,身体曲线似乎有点消瘦,但是相当骨感。她那姿态令我脸红。 简单来说,那女人一边帮一个男人口交,后面则被另一个男人进入体内。
  好火辣的场面,简直是A片。
  即使透过视讯,还是让我脸红心跳,有点道德谴责的心理,但视觉上的兴奋似乎更强烈。
  从女人臀部进入的男人(我不知道是哥哥还弟弟),一边用力地挺动臀部,一边朝镜头向我看来,虽然他的脸并不是很清楚,但他似乎正在对我笑。
  我脸上一阵发热,那感觉似乎是看A片时,其中一个男主角对着电视镜头微笑一般的诡异,但我很清楚知道,现在在某一个地方,正在发生这样的事情。
  突然,女人前方的男人轻轻打了女人一下耳光,但那女人却不以为意,继续接受着两兄弟一前一后的对待。
  我终于相信了。
  女人开始有明显的身体摆动,似乎高潮来了,接受着这两个男人的肉体,她的侧面看起来还挺清秀,不太像是卅五岁。
  看到那女老师的侧脸,我突然感觉,好像正在视讯里头的女人就是我。
  下体一阵电流交错,我感觉到乳头似乎有点发硬了。
  自从跟18cm偷情以来,我身体就变得很敏感,常常一被挑逗,就会有不自主的反应,那感觉很奇怪,那是性反应,我知道。
  然而,我一直以为只限于正常的一对一肉体关系,就在我眼睛看着视讯里头两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交合的景象时,竟然发现我也有了性反应。
  我将手缓缓放入内衣里面,开始抚慰自己的乳头,一阵敏感的肉体刺激涌入脑里。 视讯里面,三个人的肢体激烈了起来,女老师换了姿势,全身躺在床上,然后嘴边一根男人的肉体,大腿之间的地带也被一根肉体进入了。
  原来,这就是他们把视讯头摆到高处的原因!这样的角度实在非常清楚,女老师闭上的眼睛,张大的嘴巴,满足的表情,那种沈溺于两个男人肉体的淫荡神情,我从未见过。 可能是距离感带来的安全感吧?我看得有点无法自己,,我褪去了单薄的内衣,把双手贴在自己的一对乳房上,开始有点爱抚起自己。
  男人们很激烈地fuck那女人,那时候我脑海里,真浮现了fuck这个字眼。
  “Theyarefuckingher.(他们正在干她)”
  “Sheisbeingfucked,bythem.(她正被他们干着)”
  我喃喃自语,不停重复这两个英语句子,回荡在我一个人的房内。
  Iwantthemtofuckme.
  (我要他们俩干我)
  慢慢地,我发现改变了句子,又自言自语地重复这句话,同时,我已经开始抚慰着我大腿之间的地带,我那地方变得很湿很湿。
  我恣意爱抚自己的肉体,眼睛没有移开视讯。两男一女正沈溺在一种奇特的交合经验中。我在远方观察着,竟然也沈溺了。
  从下体传来的自慰快感,很快让我失去理智,我有点慌乱地打开了自己的视讯。
  视讯里的男人发现了我要他接受我视讯的讯息,很快地将身体离开那女老师的嘴,来到了镜头前,他那耸立的肉体上,沾满女老师的液体,正剑拔弩张地对着镜头。 “真吓人。”我心里这么想着,他好像故意展现男性的肉体。 隐隐觉得自己的下体有点反应,跟上次一样。突然之间,我很希望他那勃起的肉体能进入我,稍微抒解我无意被拨弄起来的欲望。
  我在视讯窗格内看到我自己的胴体—一对雪白浑圆的胸部、平坦的小腹,还有身上仅剩的黑色内裤,都正被两个男人一览无遗。 我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也不断分泌出因为感官刺激所催化出来的液体,慢慢地,我放纵了,一种狂野的性爱幻想侵占了我。
  我慢慢褪去身上的内裤,把自己全部裸露在萤幕前,我觉得自己像个久旷的怨妇一样,期待镜头那边的男人们能用同样的方式对我。
  那场景极度的淫秽,真让我有点心跳加速,也开始喘息了,我开始放纵地抚慰全身,敏感带所带给我的刺激感,又让我更迷乱了。我想,我是出于一种比较的心理,一种想迎取注意力,证明我有魅力的心理。
  男人们似乎也因为我的大胆而更加兴奋,我发现他们都朝萤幕看来。
  突然,同一个男人又跑到萤幕前来,打下了一行字:“你很性感,身材棒极了,很想干你,可以现在过来吗?”
  “不行,太晚了。”我回答,这时候出门,实在是很难想像的一件事。
  “可是会很想干你。一起干。”
  “不。”我发现看是一回事,真正做又是一回事,目前,我只想看而已。
  “我给你我手机,你如果受不了,可以call我。”他打出了手机号码,然后又回去床上了。
  萤幕上是男女交缠的景象,极尽淫秽的画面,一个女人满足着两个男人,而她似乎也得到了充分的愉悦,从她表情上看来就是如此。
  通常我的自慰都是很低调的,而且带点羞耻,顶多就是静静爱抚自己的阴核直到高潮为止,但此时,我自豪自己比镜头内的那个女老师更年轻,而且身材更好,这种自信,让我开始放纵自己,我索性把大腿张开,让镜头呈现出全部。
  这样的我,就完整呈现在两个男人面前。奇怪的是,我很兴奋,兴奋地有点不知所以。
  我抚慰自己,然后将这情景毫不保留地透过视讯送出去,很兴奋的感觉,我说不上来,感觉身体有股电流通过,一直交会在我那女性的私密地带。
  我恣意沈溺在幻想跟自慰的梦幻感与现实之间,下体的感觉令我很陶醉。现在我真希望18cm能在我身边,在我房里爱抚我,征服我。
  发现自己其实很空虚。此时,丈夫可能远在万里之外的天空中,那个我所嫁的男人,在我生理最需要的时刻,却离我如此遥远。 当然,我也知道,就算我丈夫在,很可能也无法满足此时的我,真的惊讶自己要得这么多!
  那火热的镜头,又再度解放了我,甚至,我觉得比跟18cm正常的偷情还要刺激!
  我是怎么了?
  即使一边谴责质疑自己,但是身体还是不听使唤地自慰着,我让最私密的地方对着镜头,一边将手指在阴核上爱抚,也爱抚着自己的乳头,完全没有任何拘束。
  也许,我其实喜欢享受这种时刻。淫乱的幻想、需求的肉体、不带任何威胁感的性关系。 “屁股对准我。”男人又跑到萤幕前,打出了这行字。
  我没有抗拒,既然他如此要求,我就照办吧。
  我将房间的灯全部打亮,把视讯拉到床边的小桌子,将身体趴在床上,翘起了臀部。
  此时,他们很兴奋吧?想到这里,我更湿了。
  我维持这样的姿势,慢慢爱抚自己的下体,我突然觉得自己爱上了那份性感。
  手指的撩动,丝丝不久,我真的达到了高潮,一股熟悉而又愉悦的高潮,让我像坐云霄飞车一样,占据了我全身,我颤抖着尽情迎接这强烈的肉体反应。
  高潮的快感烫红我的脸颊,视讯里的女老师脸色也相当满足,似乎也跟我一样达到高潮。
  我没有继续看,因为很有罪恶感。我关上电脑,到浴室冲了凉。然后关掉房间的灯,躺回床上。
  “他们…在哪呢?”我问自己:“能做多久呢?”事实上,我并没有目睹受虐的情形,这是很失败的一次观察。换言之,我只是经历一次网爱,甚至不是我自己的网爱。
  满脑子都是刚刚两男一女肉体交缠的景象,这让我感到不太满足,身体的最深处似乎还有一股残余的欲望。
  今天,丈夫又出机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刚刚看完了视讯,而且也自慰高潮了,但我发现,自己的内心跟肉体,还是很空虚。
  我打开音响,房内充满了优雅的音乐。突然,我有一股冲动,打了手机给亚得。
  我不知道为何打电话?也许我只想听听一些甜言蜜语,我在想,熟悉男性的言语抚慰,也许能冷静一下我那因生理需求造成的混乱思绪。 手机关机了,我有点失望,感觉我没有任何人可以求助。
  我裸体埋在被窝里想了许久,不知不觉,感觉下体又湿了,我抽了一张床边的面纸,轻轻擦拭着下体,很敏感的肉体。
  我轻轻将手放在私处抚慰,可是越是这样,越感到一股无可抵挡的欲望,那欲望让我大胆地将手指放到阴道内,这是我从来没做过的事情。
  刚开始,感觉有点异物感,但却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愉快舒服,于是我将手指慢慢放到阴道深处,那感觉越来越不舒服,其实也不是不舒服,而是我可能不太适应男人性器以外的东西进入体内。
  我没有将手指伸出体内,反而更往深处去,说也奇怪,当我越是这样,越感到刺骨的快感,从未有过的性奋程度,我沈溺在这种变态的自慰中。
  “啊…。啊………”我不觉地呻吟着,全身颤抖。现在这种样子的我,如果被丈夫看到,不知道作何感想?
  我想,正常男人看到,都没办法忍受吧?一个寂寞的成熟女性,裸体在自己的床上,极尽挑逗及需求地自慰着,那种淫荡的画面,可能会让任何一个正常男性毫不犹豫地就采取行动吧?
  我发现,现在我的肉体,真得很需要一个正常的男性。
  “我给你我手机,你如果受不了,可以call我。”脑海里突然闪过刚刚男人打的字。
  我起了身,打开电脑,上了网路,找出了刚刚的对话讯息。
  3P依然在线上,此时,可能正在虐待着他们的女人吧?我突然想笑,这都甚么时候了,体内还有一股未满的性欲,真是有点不寻常。
  我下意识地按了手机,接通了对方。
  “我就知道你会打。”开头男人就这么讲,很有磁性的男声,稍稍带动了我的欲望。
  “嗯。”我不知道要说甚么,更不知道为何会打。
  “要过来吗?”他问。
  我没有答话。
  “你住哪?”他没有继续问我的意愿,直接切入。
  “网咖店不远,干嘛?”我问。
  “你一个人住吗?”他说:“今晚一人睡?”
  “嗯。”我轻轻回答。
  “过来,”他说:“我来载你,十五分钟够吗?网咖店门口见。”
  我没有回答。
  “就这样,等等见。”他很果断地挂掉电话。
  我一片空白。那是一个陌生男人的邀约。 而且是很复杂的关系,还是性关系。 四周很静,我一片茫然,不知道坐了多久,我才站起身来。
  我得出门了。我披上衣服,然后到梳妆台前,上了点粉。
  男人刚刚的电话,很像是命令,丝毫不让我有考虑或拒绝的机会。但是,我却动摇了。
  明天没课,丈夫也不回来。明天,整个世界都会遗忘我。
  等我穿上便服,来到门口时,我才有点吃惊发现,自己打算去赴约,而且是一场性爱的约会,有两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他们正在等我。
  我开车来到网咖店前,他已经来了。
  似乎还很顺眼的男性,比我想像中成熟,我摇下车窗。
  “开我车。”依然还是有点命令感,朝我笑了一笑。我点头,但没说话。
  我停好车时,他的车已经开到我身边,我上了车子。
  我正走向一种复杂的多角亲密关系,而我竟然感到很刺激。呼吸也有点急促了。
  “睡不着?”他问。
  我微微点头。 “你身材很好。”他说,脸上的表情有点冷漠,午夜以后,这男人身上有种很吸引人的力量。跟网路上感觉截然不同。
  我们没有多说话,似乎要加入这样的性爱游戏,也不必相交太深。
  “她呢?”我问。
  “谁?女的吗?”他说:“她说没关系。 ”
  “喔。”我点头。 两个有点变态的女人~我心里这么想着。
  我们没有多说话,一路上都是。出于女性害怕陌生感的本能,我还是开口了:“你们在你们老师家吗?”
  “是啊。”他笑笑:“等你啊。我弟弟坚持的。”
  “这样…好吗?这么晚?她明天不用上课吗?”
  我发现,讲这类很平凡的话,例如“明天要上课”之类,跟现实生活有点连结的话,可以降低我的紧张感,至少让我觉得,我们不是正准备进行一场变态的性游戏。
  “我想要吧?”他说:“可是她说无所谓。 你呢?明天要工作?”
  “我…轮休。”我掩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即使对18cm都如此。
  “嗯,你有老公吗?”他问:“这个我问过吗?”
  “有,”我点头,“但他出国去了。”
  “是吗?他做甚么的?”
  “贸易。”我撒谎。 “是吗?”他的眼珠闪动光芒。
  看他这副模样,我想他已经到了不能忍耐的边缘了,不妨做个研究吧。
  “问你,老公出差的年轻女人,对任何男人来说,多半都有想要染指的念头吧?只要不是长得很难看的女人,是不是?”我问。
  “哈哈。”他笑得很奇怪:“你说呢?”
  “说嘛,”我又问他:“你会吗?”
  “就算难看的话,只要年轻,身材好,也可以啊。你知道男人就是这样啦。”
  “是吗?”我故做犹豫,想套出更深层的答案:“比方说,你现在看到我,我老公出差了,晚上又在你车上,你会怎样?”
  “我嘛…。”他顿了一下,说:“我会想上你。”
  “是吗?”我问:“你不怕我有老公?这可是犯罪,我不像你老师一样没老公呢。”
  “长你这样挺性感的女人,又这么……我刚刚看到你的视讯喔……弟弟变得又翘又硬,有没有老公根本没关系,有老公还更好呢。”他说。 我满脸通红,视讯上我那放浪的样子完全被他看透了。不禁对自己故做聪明有点后悔。
  突然他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
  “恩?我们正回去途中。”他说。 很显然是他弟弟,他把车子慢慢停下来。
  他在手机旁简单回答了几句,然后关掉手机,跟着不安分了起来,一只手就要摸向我的胸部。
  “干嘛?”我突然正色问,觉得他实在有点猴急。
  他似乎有点尴尬和不解,以为我都愿意出来赴约了,但却又无端抗拒,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人,好奇怪。”他摇摇头。 “女人,不奇怪。”我说:“一点都不奇怪。”
  “奇怪啊,明明心里想要,嘴里又说不要。”他笑着:“不然怎会出来呢?
  真搞不懂。“
  我没有接下去,这叫“衿持”,懂不懂啊?
  “我叫Ted,是哥哥,我弟弟叫阿风。 你呢?”
  “Rachel.”我回答。
  “Rachel,你刚刚在视讯前自慰的样子,真迷人。”
  “嗯。”我只是嗯了一声,脑海里又想起了刚刚的情景。
  “想帮你自慰。”他突然到我耳边轻语,“你会很爱的。”
  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眼神全变了,我眼角掠过之处,发现他已经有了生理上的反应。
  “在这里?”我问,“四周无人的地方?”
  “是啊。”他又凑近我,“好吗?拜托?”
  他也没问我的意思,就一只手过来掀我的裙子。
  “不行。”我坚决回答:“这里…。不行。”
  我很清楚地表达我的坚持,而他也很理解地点点头,随后发动了车子,带我奔往前方。
  那是座落在附近的一栋电梯公寓大楼。Ted停好车子以后,我们一起搭电梯到了九楼。
  在电梯内,我从大镜子看到了Ted的背影,宽广的肩膀,很有运动员的架势。我不禁感觉到微微的兴奋,等等就有两个这样的男人,会在我身上温柔的侵略,想到此处,残留在深处的欲望又慢慢燃起。
  夜晚,可能真是一种罪恶。
  越深的夜晚,则产生越深的罪恶。
  Ted熟练地打开女老师的家门,进入以后,发现客厅没人。
  他来到房门前,在他打开房门前,我听到里面的淫秽叫声。
  这令我心跳,脸也发烫了。
  那扇门之后,是坐在床上的一男一女。
  女老师几近裸体地半躺在床上,身上只有半透明内裤,身材似乎还好过视讯,脸上带点中年女人的样貌,但由十足的风韵,只是没甚么表情,对我点点头。 他弟弟阿风则只穿了条内裤,坐在她身边,看着我,眼睛突然闪起兴奋感,我马上注意到他那运动造成的结实肌肉,我突然想到最近年轻人间很流行的话语——“猛男”。
  “欢迎喔。”阿风笑着,很阳光的年轻男人,比Ted多了一份帅气。
  我点点头。 “hi,你好。”阿风下床挺着身子走向我,似乎有点想“炫耀”。
  “你好。”我回答。
  接下来,怎么开始呢?我紧张起来了,心理突然泛起“不该来的”的念头。
  然而,我没有退路,眼前要不就夺门而出,要不就留下来跟他们进行有点变态的性游戏,前者似乎不太可能。
  “有洗手间吗?”我问Ted:“我想上洗手间。 ”
  “在那边。”他说:“你洗过澡吗?要顺便洗吗?”
  “不要吧,不要洗。”阿风说:“哥,你秀斗了?我就喜欢这味道。”
  我没有回头看他,我想当时我脸一定很红,因为发烫了。
  “喜欢这味道?”喜欢甚么味道呢?
  “我到底在干嘛?”我边问我自己:“在干嘛?”
  突然我想到老公在我身上的情景,还有我跟亚得在MOTEL里面欢爱的情景,我到底是不是淫荡女人呢?
  我突然想起亚得,这种时候我竟然还想到他?
  现在,我可以把现在的自己全部献给他。
  我拨了手机,这回通了。
  “还没睡吗?”我问:“现在可以来找我吗?”我打算走了。
  “我有点不方便。”有点冷冷的。
  “为甚么?”
  “我们得结束了,我爱上了一个女孩子。”他说着,“我们之间不能继续了。”
  这回答算是预料中事。但我还是很震惊。 我跟亚得之间的关系,一直是我在婚姻中最见不得人的一个污点。 这个污点却因为我的性需求而越变越大。我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一种意外,而意外始终是要走回正轨的。
  我没有任何挽留,甚至还有一种解脱感。只是这种解脱感,带着点疲惫的虚脱。
  “是吗?”我还是假装坚强:“所以,你不能跟我继续下去?连做爱也不能?”
  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我不想这样子,她是很单纯的。”他说。 突然之间,我怒不可遏,但我随即停止了生气的念头,因为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开始的。
  本来,这段关系迟早就要结束的,我是个卅多岁的有夫之妇,而他,是比我小十几岁的男孩,这种不伦关系能够结束,对我们来说,应该算是好事。
  但我并没有把心思收回来,放在我老公身上。
  毕竟,女人野了的心,怎能收回?
  但我不禁还是为了这段关系而感到悲哀,人非草木,亚得不但满足了我的身体,满足了我蛰伏已久的野性,更是我在老公以外最亲暱的男人。
  只是,我再也无法回头了。
  我突然想到,刚开始是做研究,甚至是田野研究。
  最后,我终究被这片田野给吞了。
  我关掉电话,一个人静静地呆在洗手间里面。
  脑海突然出现了一副景象,妈妈跟爸爸吵架的景象。
  那年我才八岁。 我忘记他们争吵的内容了,只记得那晚我很害怕,躲在自己的床上,希望用枕头遮住那震耳的吵闹声。
  第二天当我醒来,没看到爸爸,妈妈对我说,已经帮我请了一天假,一位叔叔要带我们出去玩。
  我很愉快,忘记了前一天的不满,虽总觉得那位叔叔跟妈妈好似很亲暱,但我想:爸爸既然跟妈妈吵架,叔叔跟妈妈又不吵架,还会带我出来玩,我喜欢这样。
  妈妈似乎也很喜欢。 从她灿烂的笑容,我发现了这个事实。
  亚得一通电话就终止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还说出“那女孩子很单纯”这种话来。
  难道我“复杂”吗?
  嗯,身为人家的妻子,还跑到外头偷腥,当然,不算复杂,算甚么?我有点难过,眼眶一直迷濛,一股痛心在内里打转。 “他不过是个样本罢了。”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关于他,我已经做了许多笔记,即使在我身边,也失去任何价值了吧?”
  算是为了自我救赎吧,我开始很冷静谨慎处理“妻子”、“女人”、“学者”
  这三种角色的分际。 身为妻子,我有老公,而且我关心他飞行的安危,我避讳不吉利的兆头。 身为女人,我自然会对亚得的无情感到灰心,这是我刚刚经历过的。
  身为学者,我不能轻易放弃我的研究,我还有许多“样本”要研究。
  “那就继续研究下去吧。”我打定了这个主意,要扮好“学者”的角色。
  而外面正等着我的情况,正是一个研究的机会,我不能错过。
  我打开厕所的门,来到女老师房间外面,停顿了一下。里面传来女人阵阵的呻吟声,我怯怯地打开门。 床上正在发生的事情,令我更加心跳加速了。
  我看到那位女老师,正坐在哥哥的身上,脸则贴着弟弟的下部。
  谁都知道她正在做甚么。 “好啦?”哥哥一边爱抚那女老师的胸部,一边朝我这边望来,“那就进来啊。”
  “过来,我们等你很久啦。”阿风离开那女老师,然后跳下床,浑身裸体朝我而来,那挺立的男性肉体,比视讯里更真实、更有威胁感。
  “过来,我们一起来。”突然间,阿风把我抱起,我吓了好一大跳,我被抱到床上女老师的身边。
  Ted没有停下动作,他用力地顶着下体,让那女老师发出“哼哼”的叫声,她很淫乱地叫着,听着让我脸红。 我看着Ted的男根进入了那女老师的那里,而且动作相当激烈,男女交缠着喘息声。
  很粗壮的男根,我想。
  阿风很主动地褪去我的下半身衣物,我看着身旁女人愉悦已极的表情,顿时也失去了抗拒,任他褪去了我的衣物,直到我全身裸露在床上为止。
  他开始在我身上抚摸着,很出我意料之外,他没有马上进入我,却只是细腻地挑动我的肌肤、慢慢拨弄我的全身每一部位。
  “你皮肤真好。”他说:“比视讯里看的还棒。”
  他吻过我的耳朵、脖子,甚至乳房,那触感令我不太舒服,但却又很舒服。
  “你真美,真性感,完美极了,亲爱的。”他在我耳边挑逗着。
  他开始爱抚我的乳房,又在顶尖处来回拨弄。这样的拨弄,让我心神荡漾,加上在我耳边回荡的言词,我慢慢松解了最后一道心防。
  男人将嘴唇靠近我的乳头,胡须一刺在我的乳头上,令我浑身发麻。
  那时候我就开始叫了,男人没有任何怜悯地舔着我的乳头跟乳房四周,带给我又痛又麻的刺激。
  阿风将身体移到我的双腿间,然后开始舔弄着我。
  “啊………”我发出低吟:“不要啊………”
  所有男人似乎都已被训练把女人说的“不要”当成废话,有时候,那也算是废话吧,例如现在。
  感觉男人舌根似乎有点进入体内,那种难以忍受的搔痒感,令我忍不住发出喘息声,我实在不太想叫出来,因为还介意着在我身边的一男一女,尽管那女人很舒服地呻吟着。
  两对男女在床上的游戏,有时候让人有点无法承受。
  她那一对丰满白晰的乳房,比我的稍大一点,我看着那有点发黑的乳头,发现自己乳头硬了,而且硬得很厉害。
  我们两人的乳房在床上交替摆动着,她是因为正被男人进入,我则是因为男人近乎粗暴地舔着我。
  阿风的胡须,扎得我全身麻软,腿间尽是刺痛形成的刺激感。
  我知道有的女人很爱男人这样,但有的却很讨厌。
  我觉得我爱,而且很爱,但是,我到那时才知道。
  亚得没有这样,老公也没有这样,现在靠在我下体的男人,让我知道了这种重度的性刺激,我感觉到下体更湿润了。
  我很怕这样会上瘾,但我似乎叫得很浪,阿风一直很卖力地舔着。
  我叫了甚么呢?“哥哥”、“亲爱的”、“宝贝”、“老公”?
  我想我都忘记了,只记得阿风似乎永无止尽地用他的胡须扎着我那女人肉体,性的反应强烈地侵蚀吞噬着我。
  突然,阿风停下了粗暴的动作,移动了身体,进入了我。起先感觉有一股异物感,但后来转变了,那温暖而坚挺的触感,充满了我双腿之间。 我随男人的体魄摆动,乳房贴住男人的胸膛。
  一开始两人都很缓慢,节奏十分搭调,快感很温柔,对女人来说,是真的很舒服。
  “喜欢吗?”男人问:“喜欢我的弟弟吗?”
  男人真讨厌,做爱时总喜欢问这些话,好像看女人的反应不够,还得确认一番。
  亚得跟我老公都是这样。
  “嗯…。”我没有真正想要怎么回答,只是感觉自己紧紧地含住那坚硬的男体,任由阵阵的刺激感在我两腿之间回荡,我不自主地抚摸男人的臀部,相当结实窄小。
  我和身上的男人交缠着,身边的那一对男女也是,床上尽是流荡四处的春情。
  瞬间,我身上的男人变得相当激动,他那男性的肉体开始用力地深入我,很用力。
  伴随他带给我的刺激感,让我开始像沸腾的开水壶一样,“呼呼”的响了起来。
  “啊………啊………”我柔弱地接受男人的强劲穿透,男人的肌体相当结实,甚至超越了亚得,这让我相当兴奋,跟照片上一模一样的男性肌体,散发着男人专属的热力。
  这是兴奋,还是幸福?我说不上来。
  跟亚得最大的不同是,我觉得在我体内的男人充满了不满,对很多事情不满。 而他每一次强劲地进入我,都似乎在发泄这种不满,我沈溺在这种不满的发泄中,似乎带领我到另一个充满不满的世界。
  他一再撞击着我的骨盆,也连带撞触着我外部的敏感部位,应该是的,否则,我不会这样地舒服,舒服到语无伦次的地步,那里是让我最兴奋的地方。
  “客兄哥哥………喔………哥哥………”我脑里一片空白,开始听到自己淫乱地喊着:“干死我,干死妹子!干死人家…哼~~”
  “好啊!我就干死你!”男人用力地顶入我,还说着很淫秽的话语,那感觉真……让我疯狂极了,我紧紧搂住他,任由他进入我。
  “啊…。公……公……”我疯狂地叫着他,甚至称他为“老公”。
  他深入时,带给我发抖般的愉悦,这实在很可怕,即使亚得也从来不曾让我有这样感觉。 他离开我,就如钻石划过海绵一般划过深处,留下深刻的兴奋与些微刺痛感,那种割力让人浑然忘我。
  我们疯狂地交欢,互吻着彼此,我被他那种不满迷惑了,只是任由他在我身体内有力地震撼着,震撼着我敏感部位的每丝神经。
  他很…。怎么说才好?“强”?
  “啊,你真棒。”弟弟很舒服地叹了口气,“咬得我……真舒服。”
  我感觉很涨,体内里的异物感消失无踪,化成了肉体的刺激,我不自主的收缩着,这就是他所谓的“咬”吧?他很棒,在我体内不久,我就感觉到了,真的很妙很棒,更是一个很坏的男人。
  他不断有力地摆动臀部,那男性的力道,均匀而扎实地顶入我体内,一次次顶入我最深处,直接带给我最美妙的冲击,喘息颤动的我,无法形容男人给我的快乐。
  那种鱼水交欢之乐,应该只有遭遇这种强壮而威猛的男性,才会有这种激烈的感觉吧?
  我们舌根彼此纠缠不已,我像是全身都要融化了,那销魂的滋味,让有点沮丧的我,突然不知怎地愉悦了起来,我们渴望地结合着,男女之间的爱欲在这种激烈的互动中得到莫名的愉悦。
  我放任全身的欲望,将身体交给男人,任凭他处置,事实上,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再是我的,而现在我的身体,只是一个渴望欲望满足的性爱动物,我变成了性爱的动物。
  “啊啊……”身旁的Smile(女老师的名字)发出阵阵的哀嚎,夹杂拍击肌肤的声音。
  我突然从沈醉中惊醒,望着她,发现在她身上的男人,正用皮带抽着她雪白的臀部。
  “美极了,打我!”她低声嘶喊着着:“抽我!”
  Ted又大力抽了几下,同时发出“拍拍”的声击,一鞭鞭都抽在她浑圆丰满的臀上,落下雪红色的鞭痕。
  我原本沈溺愉悦的肉体,刹时感觉不到任何性欲,只是转成惊惧。
  “她爱啊,”阿风即时在我耳边说:“你爱吗?”
  我赶紧摇摇头,离开阿风的身体,“我要走了。”
  “哥,她说要走了。”阿风说。 Ted听到这话,停下动作。
  “你爱吗?我抽你,你爱吗?”他说。 “爱!我爱!抽我!快抽我!”Sm ile急促地喊着。
  “看,不抽她还不爱呢。”阿风说:“你不爱,我们不会抽你的。”
  我疑惑地望着她,看见她脸上尽是一片愉快满足。这种变态的情景,这种…
  我真说不上来内心的惊慌。
  “哈哈,老师就是喜欢这样,我们也没办法。别吓坏了我们的网友姊姊,就不抽吧。”Ted放下皮带,然后躺下来。
  那女人倒是相当自动,将嘴唇凑过去他的肉体。 “过来啊。”Ted叫着,“老弟,也一起来啊!”
  “放心,我们只是做爱,不会动刀动枪的。”阿风对我眨眼睛,把我当成真是他情人了:“看你怕的。…哈哈。”
  跟着,阿风将我拉了过去,我整个身体被他拉到床上,然后他让我趴着,双腿张开,好让Ted的舌根能舔弄着我的私密地带。
  “啊……”我因为男人灵巧的舌根而轻轻叫了出来。
  阿风则从她后面进入了,然后很激烈地顶入她体内,她发出了低声的呻吟,让我觉得她有点像某种乐器。
  “哈…。哈……哈”Smile喘着娇息,随着身后男体的摆动,她发出魅惑男人的声音。
  “棒吗?”Ted从我下方说着:“爱吗?”
  “嗯……”
  我兴奋地说不出话来,只感觉下体很湿润,甚至快要滴在他脸上。
  我不知道为何我还不走,刚刚的惊惧,被男人这么一搞弄,不知道为何通通消失无踪,纵情于被男人舔弄的我,似乎失去了某种思考的能力。
  男人的舌根很深入,我很明显感觉得到,很像是男人肉体在门口挑弄的触感。
  “研究”这两个字突然闪过我脑海。
  突然发现,其实我不是在研究别人,而是在研究自己。
  研究我自己骨子里的淫荡本性。
  当Ted在我下方,让我陷入矛盾而刺激的陷阱时,我听到背后的Smil e狂乱地叫了起来。
  “啊………被操坏啦……啊…。坏啦…哈哈………”Smile这么叫着、喘着,她叫声中,夹杂着达到高潮的欢愉和刺激。
  在平时,这种女人的叫床声听来一定相当淫荡,而且会令我感到尴尬难堪。
  现在不同,可能是我也正沈溺在这样的情绪里吧,那叫声,魅惑极了。
  她间接加速催化着我的情欲。 男女夹杂,身体又紧紧相连着,我第一次感到“杂交”的快感,我晕眩了。
  “你的pussy真甜啊。”Ted说:“都结婚了,还能这样,好棒!”
  “pussy”这个字眼,非常挑逗,对男人女人都一样。久没有听人用p ussy这个字了,而且是对我。原本被Ted舔弄的快感,累积到他讲出pu ssy这个字眼时,我已然身心崩溃,颤抖着、喘息着。
  我的Pussy被刚见面的陌生男人舔吻如此之深,如果不是拜网路之赐、拜IM之赐,想不出在过去的历史中,有哪个女人曾经这样?若有,也应该算是被强暴吧?
  此时,埋首我两腿间的Ted抬起头来看我,可以看出他一脸得意。
  高潮后的我,视线脆弱地离开了Ted的脸。
  “他们俩兄弟很会搞,从刚刚看你视讯时,我就已经被伺候的不成人样了,嘻嘻。”Smile开口了,夹缠娇媚的笑声。雪白的裸体,曲线好的不像35岁。
  “刚刚看视讯,你好浪。”阿风说:“浪的很火辣。”
  会吗?我感到非常尴尬,这种事用说的,令我不自在。
  “要看吗?”阿风得意的说:“我们把你录下来了。”
  我听到这话,惊讶的说不出来,“录下来?”
  “对,录下来了,你刚刚在网路上自慰的样子。
  “那怎么可以?”我很生气,真的。
  “反正,你也没损失,没人认出那是你身体啊。干嘛这么认真?录下来留念啊。不会传出去的。”阿风有点邪恶的笑,得意于自己的杰作。
  我有股惊惧,是否这房内也有针孔摄影机?我环顾四周。 这是女老师Smi le的房间,不至于会有吧?
  “找甚么?找摄影机?”阿风笑着:“不会有吧?这是我们老师的房间啊。”
  我松了口气。果然没错。 Smile则似笑非笑,跟两个男人做了一整夜的她,此时一脸容光焕发,成熟而性感,但是欲望似乎无穷,刚过高潮,她一只手竟又去抚慰Ted的男性肉体。 “我们老师喜欢这样。白天她很严肃呢,没想到晚上跟荡妇一样,真是男人最爱的床上恩物,干不腻。”Ted这么说。 “讨厌,”
  Smile边笑着:“别听他乱讲。 我哪是?”
  “讨厌,我哪有乱讲?”Ted学她的口气:“你就是。”
  突然,阿风突然不知道从哪拿来一根绳子,缠绕过女老师的胸前。男人们的动作突然敏捷起来,女老师挣扎着,但似乎只是敷衍,任他们绑住自己。
  我无法形容那是甚么感觉,Smile被绳子绑住,然后横躺在床上,似乎我就要看到今晚的主题了。
  “啊…。”她发出求饶的声音,那实在是很奇怪。我甚至觉得那不是真的。
  女人因为被绑的刺激而兴奋地叫着:“不要啊…。”
  她叫得很大声。
  “靠,婊子,骚货,刚刚干的你不够喔?又想要?”Ted突然骂:“真是烂婊子。欠干!”
  两兄弟嘴里夹杂着低俗的言语,不断挑逗她,似乎这样的挑逗,只是让Sm ile更加兴奋而已。
  果然,Smile也如预期般的很兴奋,阿风很快把她翻过身,露出她满是血痕的臀部,真有点可怕。
  Ted则是拿了一旁的皮带,一下就抽在她臀部上。
  “啊~~”她叫着:“不要啊~~”但声音却很兴奋。 “给你滴蜡烛喔。干!
  臭贱货,以前还打我好几鞭,现在被打还喊爽,真贱~“阿风说。 ”啊~~对不起~~我错了~~饶我啦~“她叫着。
  Ted一边抽她,一边听到她的哀嚎。一鞭鞭抽在她臀上,真的留下痕迹。
  就这样,我一直看着,直到不知道多久,这场虐待才结束。
  “换她吧。我很累了。”Smile说:“你们跟她一起玩。”
  “好啊。”阿风很兴奋,“刚刚我试过,真得很紧。 ”
  “是吗?”Ted听得眼睛发亮。
  刚刚虽然加入三人,但事实上,我还没真正一起跟两个男人,两个男人,同时跟两个男人会是甚么滋味?
  “你身材真棒。”阿风望着我说,然后对她说:“老师,你休息一下。我们好好招呼一下客人。”
  Ted听到这话,马上说:“好,来啊。”
  接下来,他们兄弟毫不把我当成那女老师,完全不顾我的抗拒,都朝我扑来。
  三个人开始了男人跟女人的性游戏。
  一起始,我半跪在床上,嘴里吞着阿风,腿间被Ted塞满,为了缓和里T ed带给我的肉体刺激,我不自禁强烈地舔着阿风的男根。
  体内同时存在两种异物感,这样的感觉,让我刺激、兴奋、而有点害怕。
  没多久,我完全抛开了丈夫与亚得,浸淫在两个男人的肉体折磨中。那真是很下流的情境,但不知为何,我完全浸淫在这种情境中。仿佛这样的情境让我尝到被虐待的快感。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从不同的地方进入了我。
  “啊…。”我发现我自己呻吟着,Ted跟阿风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Te d充满了我,而阿风总是能巧妙地直击我心深处。
  我们三人的身体没分开过,他们尽力的满足我,似乎在我身上找到了他们的归属。
  我们三人的肉体连结着,没有一点空隙。
  男人们要求我变换体位,从原来的半跪姿,到后来我坐在Ted或阿风身上,舌尖抵着他的,那上面沾满着我的体液。
  体内的欲望被狠狠地挑起,随男人身体而摆动的我,甚么都不想,只想满足自己。
  我喜欢闻男人干净的汗水味道,更喜欢贴着男人汗水淋漓的身体。 夹杂在他们身体的时间,都被浸的浑身湿了。这令我更加兴奋,更加毫不犹豫地享受着男人们的身体、同时更激烈地晃动着我自己的。
  房内持续着我的呻吟声,时而激情,时而浪荡、时而娇柔,夹杂着万般情绪。 我纯粹就是个女人,被两个男人进入的女人。我成了发情中的雌性动物。
  回想起来,当时的情境一定很淫乱,我没有在乎谁在我体内,是阿风或Te d,我全忘记了,只是不停地、轮流接受着两人。
  我发现,在那段时间内,很难思考其他事情,大腿内侧与全身,感觉男人们粗细不同的吻、强弱不同的抚慰、程度不同的进入。
  肉体的快感持续折磨着我。
  “喔…。快点,出来给我…。宝贝…………泄身了………给哥哥…。”阿风已经熟悉我高潮时的表情与叫声,在我因他而攀上高潮时,他曾这么兴奋叫着。
  后来,Ted也是这样,他抢在我高潮来临前喊着:“宝贝…。老婆………老婆………尽量丢…。尽量…。唔……乖喔………好乖”之类的话语。 那种话语很三八、而且下流了点,但是,却令我更快泄身,也算是种男人的呵护感。
  最难忘的,是我让他们射精了。
  我不知道在我来之前,他们有没有。
  “你~~晃动~~~奶子,让我~~会想~~射………”
  Ted这么说时,他的男根正在我嘴内。
  我随着阿风摆动身体,听到Ted这句话,突然感到骨子里有一丝兴奋。 阿风似乎也有点撑不住,他正扶着我的双腿,用浑厚的力道不断撞击着我下体,突然狂喊:“丢~给你~~好不好?好不好?哥哥~~丢给你啦!好不好!”
  “好……给我…。都给我………给…我…客……兄…。哥哥…”我狂浪的喊着。
  阿风很明显地射精了,他浑身颤抖,同时,我也感觉到陌生男性在我体内注入了一股暖流,他的男根在我身体的深处颤抖着。
  这种迷人的感觉吞噬着我,肉体的快感,让我堕入情欲的深渊。 为了避免因性爱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从跟亚得偷情以来,我就养成了服用避孕药的习惯,为了不让丈夫起疑,我曾经对他撒谎:“我一年内不想生,因为要做研究。”
  丈夫压根没有起疑。
  阿风持续不断地在我体内跳动着,那样毫不保留、毫无吝惜地射入我的pu ssy内。
  我颤抖地接受着全部,这是女性的本能吧?那一瞬间,我感到无比的满足。
  他在我体内跳动了许多次,我感到深处强烈的收缩,快感像是颱风般,吹垮了我的一切。
  同时,Ted也射了,就在我的胸口,充满男性活力的精雨,下在我那湿润的乳房上,微温触动我胸部突起的那一对,波动的起伏着。
  感觉像是裸体躺在下雨的户外。
  阿风在我体内,Ted在我胸前,加上我自己,在那一瞬间,都到达了兴奋的顶点。 Mypussyisfull.我低吟着这句。
  天就要亮了。
  CH4.霍桑效应杂交经验,让我对性爱的体验,又多了一层。对于一个以田野方式进行网路性爱研究的女性学者来说,研究满足了本身的好奇心,也排遣了原本封闭的生活。
  我知道,自己骨子里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经历,虽然连有这念头都觉得罪恶。
  白天面对年轻的男生,夜晚跟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鬼混,原来,这就是我。
  一个受人尊敬的学者,跟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这是做这番研究,造成的我自己。
  该怎么说服自己呢?
  两天后,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她。那个女老师。
  “有空吗?下午过来?”她说:“聊聊?”
  我不知道有甚么好聊的,我们好像是情妇与太太一样的关系。 虽然本质上不是这样。
  “怎知道我电话?”我还是想问。
  “他给我的,”她说。 我当然知道,“他”是谁。 那女人,让我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也许,我们是一样的人?
  我来到她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人在。
  本来应该就是这样吧?
  “喝咖啡?还是茶?”她很温柔地问我,让我觉得有点奇怪。
  原来,她也有正常的一面,不是变态的女人。
  “茶好了。”
  她一反前几晚的变态,很悠闲地准备招待客人的茶水。
  “你在学校教书?我也是。”她很淡然笑着,眼角似乎有点鱼尾纹,可是年岁的沧桑感,却被那双深邃的眸子所掩盖,显得有点迷人。
  “是吗?”我故意装作不知道。
  “你应该早知道了吧?”她边倒茶边说:“他们既然告诉我,也会告诉你。”
  我想,她知道他们很深。
  “我们说说女人的话吧?”她笑着:“你先生呢?”
  “他…。出差了。”
  “喔。”她提高音调。 这到底是甚么意思?我不禁感到有点反感。
  “下个月,他们兄弟要去当兵了。”她突然冒出一句:“真可惜。”
  “他们还没当兵吗?”我问:“这年纪?”
  “他们研究所毕业了,该去当兵了。”她说:“下个月,就没这机会了。”
  她指的是前两天晚上发生的荒唐事。也许她认为我会跟她一样上瘾,事实上,我并不是。
  “他们啊,我很喜欢…。但是,毕竟是差我们很多岁的年轻男人。”她说:“不过挺有男人味道,是不是?”
  我有点惊讶她竟会在我面前品评自己的学生,而且毫不犹豫地在陌生女人面前,说出自己的性满足,那是很不寻常的。
  “哥哥很有味道。弟弟有点躁,但是………”她停顿了一下:“操起女人来命都不要,让我很舒服,不是吗?”
  我不知如何回答。
  “给你看一样东西?”她说。 望着她,我突然觉得,她似乎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除了Ted兄弟以外,没有人知道的秘密。
  她带我来到房间,那房间里,似乎还隐约可以闻到前几晚跟两个男人荒唐的味道。
  我感觉心跳加速,胸前起伏着,那晚的画面极尽淫浪,连我事后想起,都不免觉得脸红。 她到底想干甚么?
  她打开电视,萤幕上出现了让我惊讶的画面。
  那是两天前的画面。
  我们四人身体连在一起,透过电视的声音,哼哼嗯嗯的女人呻吟声,是夹杂我跟她的淫浪声音,而男性的喘息与低吼声,是当时两兄弟跟我们欢爱时发出的声音。
  画面上正播出着那一幕最令我感到兴奋、但又害羞的淫荡镜头——同心圆,男女交缠,形成一个圈圈。
  她竟然在自己房间装了偷拍的针孔摄影机,还把自己跟别人的做爱镜头都拍下来,她想做甚么?
  “我喜欢看,更喜欢做爱。”她笑着:“放心,不会流出去的。”
  “为什么这样做?”我掩不住内心的讶异。
  她似乎也很明白我会这么讶异。
  “其实,他们兄弟之所以会来,是我设计的。”她淡淡地说。 “你设计的?”
  “没错,你不知道,这年纪的男人,个个都像公狗一样吗?只要我一招手,马上就脱下裤子等着上我了。”她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用词半点都跟为人师表的教师不同,与其说是个淫荡的女人,不如说…她是一只渴望男人的“狼女”,用她的肉体诱惑着年轻的男性。
  “你以为是兄弟强暴我吗?其实,是我主动约他们到我家里来的,”她说。
  “为什么?”我问:“为什么你会这样做?”
  “因为,当我自己拍下来的时候,我会变得很淫浪,甚至非常………淫秽的地步。”她低声说:“我爱死了。真的。”
  “怎么会?”我疑惑:“你…。?”
  “你知道我跟我先生离婚时,他跟我说了一句话,那让我永生难忘。”
  我没有追问。
  “当我问他,为什么他选择那女人,而不选择我时,他说:”因为她辣得有味道。你真无趣极了,你随便在外面勾搭男人,搞不好还会让我兴奋一点。 “你知道吗?我是一个让男人才结婚一年,就丢弃的女人。”她说:“原因只是因为性。我万万比不上那狐狸精。你说,哪一个女人能忍受呢?”
  我的确无法体会她的心思,对我来说,这情形刚好相反,我是搞外遇,而丈夫却是个忠厚认真的男人,我在想,如果换成我是她,我会怎么做?跟她一样进行变态的报复吗?
  “我的确很伤心,伤心了很久。他那句话,很狠地刺伤我。当初我们结婚时,我不让他碰我,结了婚,每次行房,我也是顺着他,我很保守,没错。 我简直是个………男人讨厌的女人。我自暴自弃将近半年。半年之后,我遇到一件事情,才让我慢慢变成这样。”
  接着,她开始述说那一段。
  她,Smile,一年前是个离了婚的失意少妇。 由于被丈夫因为另外的女人遗弃,Smile变得非常灰暗,她,当时患了轻微的忧郁症。
  Smile在绝望之际,求助于一位心理医师,当时,她认为自己永远不可能挽回一个男人。
  对Smile来说,被丈夫的嘲讽,成为她最大的内心创伤。当精神科医师诊断她时,她并没有和盘托出自己内心的隐私,所以,即使吃了Prozac等知名的抗忧郁剂之后,也不见起色。
  无奈之下,精神科医师建议她转诊到其他的专门疗养医院,在那里,她被安排了一位心理谘商师,进行深度的心理谘商。
  每周,Smile必须与谘商师进行一小时的会谈,他,一位刚刚进入医院不久的年轻心理医生,就是她的谘商师。
  在小小的心理谘商室内,Smile每周重复诉说她对生活的失望与灰暗,令她感到意外的,是这位年轻医生总是默默听着,只有非常偶而才问问题。 对她来说,这让她得到了一种心灵上的慰藉,在课堂上,她在一堆学生面前掩饰自己的不快乐,在生活中,她强颜欢笑着,心里的负担已经远超过她所能承受,她已经濒于崩溃边缘了。但在这里,有一个年轻的男人会默默听她,没有对她进行任何主观批判,不会插嘴,只是默默听她。
  大部分的时候,这对一个失意的人来说,尤其是对一个被男性遗弃的女人来说,这是一种非常大的抚慰。
  慢慢地,他获得了Smile的信任。
  然而,这种治疗方式仍然不着重点,因为Smile并不想真正说出令她跌入沮丧深渊的丈夫外遇事件,她总是诉说着自己的童年、父母、事业以及生涯中的若干令她印象比较深刻的事件。
  但是他没有任何评论,很少有任何批评。 几周之后,Smile卸下心房,在他面前说出丈夫外遇后,说出那段刺痛她的话语,Smile边说边哭,整个人几近崩溃了。
  他依然没有任何答覆或诊断,耐心的听完后,只说了一句:“你愿意相信我吗?”
  Smile毫不犹豫点头。 接着,那位心理医师提出了自己的一套方法。那个方法,就是要Smile与一个男人做爱,然后他用摄影机拍下来,纪录她在床上的表现。 Smile起初非常震惊而抗拒,然而,她对这位医师已经有了非常的信任,所以,那种抗拒也只是一下子而已。
  “可是,我没有…。”Smile说:“对象。”
  “我可以帮你,我们两人一起进行。”那位医师说:“可以吗?”
  这种治疗秘密在她们之间进行,第一次治疗时,Smile来到那位医师的住处。
  医师说明了这套治疗法的设计,那是他想出来的实验设计,在房间内,他装设了三部摄影机,从不同角度拍摄她们在床上做爱的镜头。 Smile从来没有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裸体,刚开始时,有点不太自然。尤其又有摄影机在一旁拍摄,那感觉更是古怪。
  然而,那位医师是位非常好的做爱对象,她被深深引诱着。
  接着,他们开始慢慢展开了床上的治疗。
  Smile被爱抚着,当他爱抚她时,她感觉到非常舒适,男人的手在她胸前抚慰着,触动了她的性感神经。
  Smile脑海里,还不时浮现丈夫那段刺痛她的话语。 男人非常技巧地用唇抚慰着她的裸体,从乳头、肚脐、到隐私的三角地带。
  Smile慢慢被挑起了情欲,她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可能是因为很久一段时间没有接触男人的缘故吧,当她的下体被男人坚硬而炽热的肉体碰触时,她的欲望开始在体内窜动。
  男人还是持续地抚慰她,但是,Smile的需要越来越强,她不自觉将臀部抬高,用手轻轻摸着男人的臀部,期待他能进入自己体内。
  Smile越来越需要,男人的局部在她肉体外时有时无地碰触,她难受极了,内心的欲望也挑逗得更高。
  男人毕竟是男人,面对Smile这么湿润的女性肉体,就连专业的医生也只能凭着男性的本能行事,进入的一刻,男人很快,Smile感觉一阵异物进入体内。
  Smile让他进入了自己的体内,那是她第一次让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自己。男人的肉体很令她吃惊,因为很大。
  Smile起先有点抗拒,继而想到摄影机在一旁,脑海里又浮现丈夫的那句话:“因为她辣得有味道。你真无趣极了,你随便在外面勾搭男人,搞不好还会让我兴奋一点。 ”
  Smile一阵难受,但其实她下体传来的刺激感,却让她沮丧的念头消失了。
  原来,年轻的男人已经忍不住,开始激烈的运动。
  Smile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因男人肉体而充满着、涨痛着、甚至刺激着,原本有点湿的阴道,因为这样而分泌出大量的液体。 越是这样,感受越是兴奋,Smile开始配合男人,她抬高了双腿,任男人在她两腿之间的洞内进出着。
  Smile呻吟着,她自己可以感受到,那是女人愉悦的叫声。
  接下来就是男女之间最原始的爱欲交流,两人的肉体局部连结着,身体韵律地抖动着,Smile忘记眼前的男人是她的医师,他是男人。
  两人越是激烈做爱,Smile越是兴奋,她很快地达到高潮。
  接着,男人要她跪在床上,“像母狗的姿势”,这是她形容的。
  “他很棒,每一次碰撞我深处,都让我不由自主地喊出来,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经验,很棒,真的。”她眼珠闪耀着光芒。
  “你们做了很久?”我问。
  “一个晚上,”她笑了:“很疯狂啊,他很多把戏,很变态………”她形容:“我不知道他有这么多喜好,我还以为…。他是个严肃的男人,没想到………”
  接着,他开始很狂浪地跟Smile交媾,像动物一样,他很年轻,所以很有精力。
  Smile不知道被他跨下的家伙搞丢了几次,只知道这种做爱是非常快乐,非常兴奋,她忘我地享受着。
  “就这样,”她笑说:“我好了。”
  “是因为他吗?”我问:“因为他的能耐?”
  “我起先以为是,”她说:“结果,才知道不是。”
  “为什么?”我问。
  “第二次我们做爱,很平常,没有任何摄影器材,他说想来一次,那纯粹是生理需要,我知道。结果,我没有高潮,甚至到一半我就离开他身体了。”她说。 “怎会这样?”我问。
  “我也不知道。”她说:“接着,他打开了摄影机,跟我说:”我要拍了。“”
  她停顿一下,说:“你知道吗?摄影机一开,我性欲就马上来了,很强烈,我自己都能感受到,跟着,我们又跟前一次一样,很激烈的做爱。”
  “摄影机?”
  “嗯,是那台摄影机。 ”她说:“那台摄影机是关键,当我进入镜头时,我发现我能马上放开,而且很开放,我像个荡妇一样,对男人需求无度。但是,摄影机一关以后,我不知道怎么样,马上就…。”她说:“回复了。”
  我知道她说的“回复”指得是甚么。 “他也发现这样的情况。 ”她说:“他分析,是因为摄影机一开,我潜意识就想表现得很好,证明我不是冷感的女人。
  换句话说,摄影机是我的春药。“
  我望着眼前的Smile,脑海里只有一个名词:“霍桑效应”。
  所谓的“霍桑效应”,原本是一个针对工厂劳工工作的纪录实验,一组科学家为了观察一个工厂的劳工作业情形,在四周安排了几部摄影机纪录实况,然而,这样也带动了劳工更加努力,因为他们知道,有摄影机在一旁,所以都不敢偷懒,只会把自己最勤劳的一面表现出来。
  发生在Smile身上的事情,我只能用“霍桑效应”来解释。
  “你认为呢?”Smile讲完自己的故事之后,笑着问我。
  “你觉得好点了吗?透过这样的方式…”我问:“跟那个医生…。”
  “现在没有联络了。”Smile说:“我不能继续跟他下去,他有一个未婚妻,最近就要结婚了,我怕坏了他的事,所以不久,我就没再回去回诊。 但是……”她望了我一眼,水汪汪的眼睛,透露着成熟女人的意味深长,分不清到底是甚么,说:“从此以后,每当我开了摄影机,就会变的很想要……。甚至,我一次跟四个男人做爱…”
  “四个?”我惊讶极了:“不是跟他们兄弟而已吗?”
  Smile笑着说:“一次四个男人,那真是很疯狂的一次经验,现在想起来,真的意犹未尽…”
  很明显,Smile已经从一个冷感的少妇,蜕变成为一个情欲如火的成熟女人了。
  “想看吗?”她问。
  我点点头。 她从电视柜下方抽出一片CD,放到放影机里,跟着,画面上出现了她与三个男人的做爱画面。
  “他们都是我现在公司大楼的人…………”Smile说:“说有多巧,其实他们根本不认识对方。甚至也不认识我。”
  “是吗?”我听到这里,已经没有太大的惊讶,Smile的淫浪,连我都自叹不如。
  画面上的男人们,年纪都差不多在30岁上下,虽然高矮不一,但是长相都还算整齐,而且,他们似乎都经历过一些锻炼。
  但在电视画面上,Smile很淫秽地玩弄着他们的肉体,而他们也都站着让她玩弄,Smile帮他们口交的画面,对任何一个稍微有点理性的女人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事。
  当然,那也包括我。
  那些男人的男根非常坚硬粗硕,简直是雄壮到了极点,仅仅是一根,都会让保守的通女人感到困窘脸红、心跳加速,更何况是四根。
  而我,似乎感觉到生理上开始有着不寻常的反应。
  “男人对性的反应是很有趣的。”Smile说:“我以前作梦也没想过,男人甚至一碰到性,脑子里甚么都不能想了,就跟狗一样呢,真是的。”
  “那不就是男人之所以可爱的地方?”我问的当儿,想起了亚得跟两兄弟。
  “是不错,”Smile笑着:“他们也很好,而且让我很舒服。”
  接着,在画面上,Smile让一个男人猥亵地吻她下半身,她脸上的表情,像是享受美妙的事物一般,充满着迷恋,发散着成熟女人的娇柔性感。
  Smile和男人性交时的妩媚,是典型的性爱“霍桑效应”。
  “你有老公?”Smile突然问我。
  我点头。 “老公无法满足你吗?所以才跟网路上的男人发生关系?”
  我摇头,虽然我心里知道这是谎言。
  “你老公知道吗?”
  “怎可能让他知道?哪一个男人可以忍受?”
  我有点啼笑皆非,任何一个男人戴绿帽子,都是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吧?
  “当一个男人占据了一个女人的时候,他会因为这女人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而产生嫉妒,这是很正常的,因为这是他保护自己基因的一种正常措施。可是…。
  为什么当一群男人同时跟一个女人做爱的时候,反而不会这样?像是阿风那对兄弟,以及我那些好朋友?“她说。 我摇头。 也许他们只是把我们这样的女人当成………婊子?
  “为什么?”但我还是这样问。
  “这就是男人心思的秘密了。”Smile笑着:“这时候的他们,不在乎是谁骑在女人的身上,最重要的是,自己也能轮流到。”
  我不解为何她又绕到这问题上。
  “那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她问。
  “我…在做研究。”接着,我简要叙述我正在做的研究。
  “做过头了吗?”Smile窃笑,似乎看透了我被情欲带着走的窘样。
  “似乎很好玩。”Smile点头:“很有创意。”
  “我觉得很苦恼。”我说:“事实上,很苦恼。”
  画面上的女人,也就是Smile,正让一个男人进入她的两腿之间,男人有点粗暴,硬是将自己塞入Smile的感觉。 她表情似乎十分痛苦,可想而知,男根尺寸对她来说,似乎有点不能承受。电视机传来Smile的淫浪叫声。
  “当时虽然叫着,但感觉却很棒。”Smile说:“我喜欢男人直接狠狠进入我身体,我早跟他们说好了,要操我,就要狠狠操我。”
  我听着Smile的说出来的话,她那成熟韵味的脸上,尽是让男人为之疯狂的笑意。我咀嚼着她的话语,虽然嘴上不说,但我内心是同意她的,照她说的那种方式被男人进入,的确很…令人兴奋。 我记得亚得第一次也是这样狠狠进入我,那也是我爱他的原因之一,似乎这是男人的特权。因为感觉到被男性征服,夹杂着肉体交合塞满的刺激,混杂出只有女人才能体会的美妙感觉。 也不知道为什么,知道Smile有这样疯狂的情节之后,我觉得,在她面前,我的事情也不算甚么,毕竟,我算是正常的。
  就是因为这样的比较,让我能更尽情地吐露这一阵子心理上的矛盾纠葛,当然,最主要是因为亚得。
  “你感情介入太深了。”Smile听完我说的遭遇之后,这么说着,“根本可以不必这样子,犯得着吗?”
  “难道你不会?”我反问。
  “当然,我只是拿男人当工具,男人也是这样看待我,大家互相利用吧了。”
  Smile说:“群交的最大好处之一,就是你不用担心会爱上任何一个男人,男人也不可能爱上你。”
  “是没错…”我玩味着他的话。
  “这就行啦。”Smile依然露出性感的笑容,“你知道就好,那晚你不是也很享受?”
  “我会吗?”我忍住心头的激荡,想到那晚,真是难为情,为人师表的我,竟然也会如此放荡不堪。
  “想跟几个男人来一次吗?”
  我望着她,原来她是在引诱我。
  “都是挺不错的男人,性能力一流,而且没有虚伪的外表。”她说。 “谁?”
  我有点难以想像:“你说谁?”
  “我的好朋友们,他们可是很棒的,做起爱来毫不犹豫,是能让女人充分享受到肉体欢爱的男人,都是真正的男人。”
  Smile露出相当得意,甚至有点暧昧的笑容。
  我知道,她已经被情欲控制了,在那位年轻心理医师的调教下,Smile终于破茧而出,从原本保守无味的家庭主妇,成为一个交往复杂的女人,坠入了另一个无底的深渊。 奇怪的是,我似乎也跟smile成为同一种女人,恣意让幻想奔驰在与男性混杂性交的爱欲情境中。
  “这个周末,我要跟他们去旅行。”Smile说:“跟他们,去不去?”
  我犹豫了一下,想起两女跟四个男人一起的性爱局面,我耳根不禁发红了。
  说不上来是兴奋,还是害羞。反正,跟最初的排斥心理大有不同。
  “想来就来吧。”Smile说:“我不会害你的。”
  “让我考虑一下。”我说:“我再告诉你。”
  Smile点点头。 她没有逼我。这让我有点欣慰。
  夜晚,我拨通了亚得的手机电话,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女人。
  “我是他女友,你哪位?”对方口气十分不客气。我赶忙放下电话。
  亚得已经距离我越来越远了。
  不久,我手机响了。
  “是我。刚刚你打来的?”亚得的声音在耳边,但是遥远而近乎冷漠。
  “嗯。”我没有说甚么。 “还是不要吧?”他说:“她很会吃醋的。”
  “喔?是吗?”我有点不耐。
  “她知道我们。”亚得说:“是我跟她说的,我们约定好不能有秘密。”
  “你说了甚么?”
  “没事,我没说整件事情,只说你是我一位好朋友。”
  他知道我很不愿意让人知道我在干什么,毕竟我是学术界的人。
  “我们虽然没有交往,但是这点道德我还是有的,毕竟你是人家的老婆,又是…”他顿了一下,说:“最近好吗?”
  “好。”
  此刻的我,已经决定跟他道别了。
  “那就好。”他说:“祝你快乐。”
  “嗯。”我关上话机。 心头浮现了最早我跟亚得相遇的过程,在电脑萤幕前,以及在汽车旅馆内。
  好像失落了甚么,但是,我并没有我想的难过。 是爱情吗?
  我对自己摇了摇头。 充其量,他不过是丈夫以外的第一个男人吧?
  我跟他是纯粹肉体上的欢愉吗?但我为何感到失落?
  跟亚得的一切,就在我关上手机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有他的追求。我,也有我的。
  也许你会以为,我会回到我丈夫身边。
  事实上,我并没有这样做。我跟着打了一通电话给Smile。
  我答应了她的周末邀约。
  CH5.周末之约我在没有任何情感的牵绊下,迎接了“淫乱的周末”的到来。
  事实上我很紧张,不知道到底会面对甚么?
  周末中午,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思,我依约来到了Smile的家。
  当Smile笑着迎我入门时,我看见了几位男人。
  Smile跟我介绍眼前的男人,“这位是艾子,这是阿伯,这是阿西,这是阿地。你可以这样叫他们,A,B,C,跟D。”
  A?B?C?D?
  “名字不重要啊。”Smile说,“不是吗?”
  四个汉子很识相地点头。 Smile的从容与不以为然,很快平息了我原本烦躁而紧张的心情。
  D开着七人座的修旅车,我跟Smile坐在中间一排,前后都是男人。
  男人不断用聊天,说笑讨好着我们。有人一直讲黄色笑话,那真的很黄,我脸颊都发热了,但Smile却开怀地笑着。我意识到有几个男人不忌讳地抚摸Smile的大腿。Smile似乎也很享受,眼里放出光芒。
  就在这样的消磨之下,开了一段不算近的路,下午时分,我们来到了一座度假小屋。
  这里的环境相当隐密,是其中一人的别居,是谁的也不知道。
  我跟Smile被安排到一间最大的房间,那是主卧室。
  有大的浴缸,及大的圆床。
  “去泡澡,”Smile说:“一起?”
  我答应了,两人一起在大浴缸里面泡澡。
  “我帮你吧。”Smile说着,便将香皂在我身上涂抹。
  同为女人,我对于跟Smile的肉体亲暱自然有点心理障碍。 但是她似乎也很懂,没有碰触到我的任何重要部位。
  “你肌肉很紧张,”Smile说:“兴奋吗?”
  我摇摇头,与其说是兴奋,不如说是罪恶感,罪恶感让我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奇怪的是,我感觉自己似乎因为即将上演的这场群戏,感到有一点浪荡的快感。
  作梦也没有想到,我竟然会沦落到这种下贱的地步。
  任由肉体让几个陌生的男人玩弄,跟这么一夥人在一起玩这样的性爱派对。
  “放轻松点,不要跟我说你一点都不期待。”Smile这么说着时,她的手轻轻滑过了我的阴核。
  “湿了,不是吗?”Smile手指搓揉着,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身体骗不了人。
  我耳根发热,不是因为Smile说出了我的尴尬处。
  而是因为,我其实跟Smile是一样的人。
  我们洗好了澡,一起将身体入了浴缸。
  “很舒服啊。”Smile笑说:“你觉得呢?”
  “嗯。”我点头。
  男人们裸体进入了我们正在泡澡的浴室。
  坦白说,我一生还没这样整齐看过这么多男性器官,他们有很壮硕的男体,壮硕中带着让女人难为情的男性反应。
  “让我们一起来吧?”A说着。
  然后他慢慢进入了浴池内。我看着他那翘得半天高的男根,我感觉到有点心跳加速。
  接着,其他男人也都一起下来了,原本偌大的浴缸,因为六个男女而显得有点狭窄。
  “你们身材都很棒。”其中一个说:“真幸运。 ”其他人显然都同意,眼光满是称赞,更充满了贪婪。
  他们上下打量我们两人,像是老虎对绵羊虎视眈眈一样。
  Smile似乎毫不在意,“我们这位新朋友刚刚跟我说,她很好奇,跟这么多男人搞在一起是甚么滋味。”
  我听到Smile这样明言挑逗男人们,觉得简直是拿一块肉在挑逗饥饿的狼群。
  同时跟四个男人裸体泡在一池,女人到底是甚么滋味,我想很多女人未必有过这样的经历。 我想,对大多数正常的女人来说,可能是一种极度的威胁感。
  但是,此时我肉体只充满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紧张中带着一种被虐的刺激,以及兴奋。
  两个男人“游向”Smile,很自然地抬高她的双臂,侧着头埋在她那带点丰满的乳房上。
  “想玩点甚么?”一个男人凑近我。在我耳根这么吹气。我感觉脸颊发热,然而,此时男人的胸膛正在我眼前,似乎就贴着我的鼻尖。
  雄厚的胸膛,似乎要我做点甚么。 “你的这里真棒。”男人伸出手,轻轻爱抚我在水面下的乳房。
  来自胸部的刺激,慢慢挑动着我的肉欲。
  和小风兄弟的经验,让我对同时诸多的男伴失去了戒备。
  男人抬起胸膛,示意我展开行动。
  我轻轻伸出舌头,浅舔着男人的胸部。
  男人将下体凑近我的两腿,那在水里已然膨胀硬挺的男器,触碰着我的大腿里侧。让我不自主地张开了双腿。
  在水里,这种被拨开双腿的感觉,虽然没有在床上来得显着,随着水波的轻微震荡,我感觉到自己的乳房被水波拍打着,轻微的电流从胸口窜到了下体。 男人们用肉体一前一后夹住我的身体,我清楚感觉到,他们充满生命力的男体。
  男人们站着背对我,很显然,他们的正面朝向坐在水中的Smile.
  Smile的脸正对着他们臀部一般的高度,手也没停止拨弄男人的肉体。
  落地窗透进来半阴暗的光线,洒落在我眼前男人的背部。
  整个浴室响着Smile因为帮男人口交而发出的声音——她嘴唇的吻声及喉咙的微吟,间而带着男人们因兴奋满足而发出来的喘息声。
  极度禁忌的游戏,在我看来,却有着一种淫乱的美感。
  我身边的男人们开始吻我全身。
  他很温柔,我的乳房被他的舌头灵活舔吻着,那真是销魂极了,乳头硬的跟甚么似的。
  我的下体正被另一个男人爱抚着,我没有任何思绪,只是顺着这股体内的刺激兴奋,将唇贴到他唇上,贪婪地含着他的舌头,热情的交吻着。
  玫瑰花瓣漂在因男女肉体交缠而产生的水浪表面。
  落地窗外,是一片森林。这里交缠着最原始的欲望,我心思纷乱地跟男人们做爱。四男二女的交杂。 Smile那天的情景真是乱到了极点,心乱,对象也乱。 Smile一次跟三个壮汉,赤裸裸地在自己的床上翻云覆雨。而我则在一旁被一个男人抚弄者身体,无助地看着Smile……
  那种感觉似乎是两个遭到轮暴的女人,赤裸的男人们不停穿梭在我跟Smi le的身体间,四男二女,就这样一点也毫无忌讳地在Smile的家里开起了乱交派对。
  高潮一次次地冲淡了我脑海里的思绪。 即使被陌生男人骑在身上,那时的我还是能感受到身体内非常强烈的欲望。
  不管了,就这样,一直被轮暴到昏迷为止吧。
  我这么想着。身体的反应,男人肉体在我体内的撞击,都是那么强烈。
  我浑然忘我地嘶喊着、呻吟着,像一头母狗一样,让这些公狗进入。
  淫乱……。刺激………兴奋……
  那次,是我最后一次跟这么多男人杂交。一下午,有五个男人进入我的体内,跟Smile的体内。
  也是最后一次了。
  我虽然享受那种刺激,但毕竟我还是有相当的罪恶感。
  只是,罪恶感的来源并不是丈夫,而是亚得。
  有一晚,IM上面的亚得上线了。帐号亮亮的。
  在干什么呢?我这么迷惑着,虽然,我知道他定知道我上网,但是他却没有任何想要跟我打招呼的意思。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陌生,非常接近的陌生。
  同床异梦的夫妻,大约也就是这样的感觉吧?每天相见,但心灵却无法有任何有意义的对话,甚至交流。
  久而久之,甚至连欲望也没了。
  跟陌生男人会有刺激感,跟喜欢的男人会有愉悦感。
  但是,对着熟悉却又失去任何感觉的丈夫,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些他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里,我的心灵跟身体都已经不断付出给陌生的男人,我最爱的人不再是他,最想要肉体交缠的人,更不会是他。
  他是谁?我几乎忘记了。
  也许,当我开始这个研究时,我们之间已经失去任何热情或者欲望了。
  我们的婚姻,让我用这个研究来结束吧。
  我关上了电脑,不再想要跟网路世界有任何的纠葛。
  我把在文具店买来的离婚协议书摊开,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用笔写好。
  这就是我,甚么都要有个完美的结束。
  甚么都得是完美的,即使是结束。
  熟女网爱记(新版续篇)
(本故事纯属创作)
  托尔斯泰说过:“幸福的家庭,原因都一样,不幸福的家庭,各有各的原因。”
  我离婚以后,独自搬到学校附近的一栋公寓大楼内。
  我离婚的原因,大概我都在“熟女网爱记”内交代过了。如果你不知道,就去查一查那篇文章,不过,其实你也不必知道,因为,我的婚姻生活乏善可陈。
  我选择在这里发表我的文章,其实是一种出自被偷窥的欲望:知道有一群男人或男孩,在看我叙述文章同时,可能做着的事情,老实说,那是一种会让我脸红心跳的刺激感。
  独居以后,我每天晚上回到我的住处,一定褪去白天所有的束缚,所有的羁绊,赤身裸体倘佯在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那是一件美妙而充满遐思的事情。
  没有另一个人,另一个我不爱的人,跟我同住一个屋檐下,注意着我、监视着我,甚至要我作我完全得不到兴奋感的爱,那是女人的解放。
  恢复单身的我,其实快乐极了。
  当然,这种快乐是必须付出代价,那就是孤单。
  其实过去我一个人孤单惯了,丈夫飞行的时候,我也是一个人待在家里。只是过去我还能忍受,但是现在,我却感到有点缺乏。缺乏健康、成熟的女人所需要的性爱。当然,我拒绝与来路不明的男人有任何瓜葛。虽然有太多人在网络上主动表达要跟我聊聊我的文章,甚至我的离婚后的性生活。
  他不算是“来路不明”,起码对我来说。不过他是一个谜。在我撰写“熟女网爱记”发表时,他让我注意到他的评语。我随之按照他所标示的mail,发了一封短函给他。
  那封短函很短,大约就是称赞他的评语很有创意。
  然后,我们开始通信。
  他很快就附了一张自己的照片来,是在果园里面采果的照片。
  旁边有另一个“她”,很年轻清秀的女孩。
  照理说,如果他对我有任何不轨的企图,应该会扮成一个单身、有上进心、而且完全可能纯情的男人,或者是,他可能扮成一个自以为坏坏的,学着我的文章里面那些网络小鬼的口吻,说些低级的话语。以为这样会让我产生兴趣。
  但他都不是。
  他写道“我很喜欢妳的文章,我甚至拿给我的太太看,不过她看完了以后,竟然说了一声:”这女人很空虚,很贱!“,妈的,我一定要跟她切~”
  这是他的第三封Email.
  很可爱,我不否认我做过的事情,我和亚得之间的过去,那其实称不上甚么爱情,但却确实可以算的上是“贱”,我与网络上的男人发生外遇,外遇的对象甚至找朋友来跟我做爱,我竟然还写的挺享受。那不就是贱吗?
  当然,我自己不这么认为。
  一个礼拜后,他稍来了一封信,上面的主旨是“我跟我老婆切了~”
  内文则只有三个字:“她活该。”
  当然,我不会轻易相信,没有一对夫妻会因为一篇文章而分手。就如同没有一对夫妻会单纯因为个性不合而分手。在没有必须做出抉择的时刻,就算是批腿的男人,也不会主动跟自己的女朋友提分手。
  我们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我认为那只是男人的谎言。
  但没多久,我收到一封Email,来自于一个陌生的邮址。
  “Someone:妳好,我是Eric的太太,我们在一起三年了,拜妳所赐,我们分居了,正准备办离婚,离婚的原因,我想Eric大概都告诉妳了。
  我爱他,但我觉得他有病。我希望妳能帮我,我承认我无法认同妳的文章,但我觉得那是个人的选择,与我们实在无关,我跟Eric不应该被这样莫名其妙的原因拆散,麻烦妳拨一点时间给我,我很想跟妳谈谈。“信里面还附上她的手机,她署名Teresa.
  我作梦也没想到,刚因为做研究而离婚的我,会害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离婚,她说的没错,这真是“莫名其妙”透顶!而且让我产生莫名的罪恶感。
  怀着一颗内疚的心,我打了电话给她。
  Teresa的手机很快接通了,对方是一个娇柔的声音。
  “我是………”我不知道如何开场:“网络上的………我笔名叫Someo ne”
  “啊~妳好”Teresa在手机另一头的声音显得非常惊讶,“妳好。”
  她不知道要说甚么,又重复了一次问候语。
  “我收到信,觉得很过意不去。”我开门见山。
  “我也无法接受,我以前常常批评很多事情,也没见他这么生气。批评到妳,他竟然会这样反应。”
  “对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Teresa让我觉得,她对于这样的先生确实还有感情。
  这很好,我喜欢这样的女人。
  Teresa约我在一家咖啡馆见面。我答应了。
  她确实是个清纯可爱的女人,一头飘染的头发,衬托着洋式的风格。
  这是我第一眼的印象,只是我并不知道她对我的印象如何?
  “妳……真不像……”
  “甚么?”我猜不透她的意思。
  “真不像妳文章里面写的那种女人。”她笑了。
  “是吗?”
  “是啊,我还以为妳很性感,会穿很短的裙子,甚至一双媚眼会勾男人。没想到……”
  “没想到甚么?”
  “没想到妳……很正常啊。”她似乎有点失望。
  我知道她失望的神情代表甚么。
  女人在比自己条件好的“情敌”面前,多少会自惭形秽。一旦发现对方“不过如此”,而自己的丈夫竟然迷恋着,更会产生不满与失望。
  Teresa并不认为我有比她的条件好多少。
  当然,年龄也是重点,我卅三岁,Teresa顶多才廿七岁。
  区区六岁的差距,可以让男人把两个女人分隔成“小姐”与“女士”的称呼。
  看来,Teresa隐隐把我当成情敌了,这样的心态,让我又好笑又好气。
  “妳可以告诉我,文章里面的都是真实的吗?那个男孩子,十八公分那个,他真有太太了吗?”她问。
  “是。”我坦承:“有关那个男孩子的描述,大多是真的。他有女友了。”
  “那就好了。Eric甚至把妳的文章印出来,但妳没有写完,Eric天天问我,如果我是妳,我会怎样,问的我烦死了。”
  是吗?我望着Teresa晶莹的眼珠,白晰透红的皮肤。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男人真变态。”她说了一句。
  “妳说Eric吗?”
  “包括他……,当然,还有妳文章里面的男人……”
  “Eric从没看过我呢,”我说:“那只是男人的一种性幻想。”
  她点头,“其实我也知道,不过Eric确实很变态。他竟然把妳的文章印出来,还在上面打勾,加一些眉批,弄得比研究所报告还隆重。”
  我啼笑皆非,甚至觉得可笑。
  “Eric电话几号?”我问。
  “等等,我今天找妳来的目的,不是要妳帮我劝他,他变态,没救了,妳说几句话是救不回他的。”
  我原本以为我是来当鲁仲连,好好跟Eric说几句,劝他理性一点,我们可以当好朋友,但是不要这样跟这么爱自己、又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分手。
  “Eric跟我认识很久了,三年,我想,也该有一个考验了,证明我们可以走下去。”她说:“我希望妳不要跟Eric讲今天的事情,不要跟他说我们见过面。”
  “是啊,我当然不会说。”
  “不但不要说,我还请妳……跟Eric见面。”
  “为什么?”
  “妳们可以见面,你们甚至可以发生关系,我要让Eric去比较,我们两人到底谁好点?这才是治本的方法。不是吗?”
  要不是Teresa一脸严肃,我真以为她在开玩笑。
  “妳故事中的男主角,那个在网络上认识的男生,不是也有了女友吗?证明其实妳也没有这么好,也抓不住一个男人,不是吗?”
  Teresa的脸蛋,实在跟安琪儿一样美丽,但是,她所想出来的方法,却让我觉得她很像撒旦。
  而且甚至刺痛我。
  我努力保持着该有的风度,我说:“这是两回事。”
  “我认为都一样。”Teresa突然变的有点攻击性:“如果Eric跟妳见面,然后又回到我身边,那我就不跟他离婚。”
  “是吗?”
  “嗯,如果Eric迷上妳。那……我们离婚是正确的。”
  我当初没想到Teresa是这样的女孩,我还以为会是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
  我实在说不出话来。
  “妳觉得Eric不够格?”她问。
  我摇摇头,“这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把真正的问题扭曲了。”
  “我认为这是好方法。”Teresa说:“那是因为妳没看到Eric如何喜欢妳这篇文章。我告诉妳,他甚至把打印出来的文稿放在枕头底下。甚至还在梦中叫Rachel.妳真的叫Rachel,是吗?”
  我点点头。
  “Eric最喜欢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他床头甚至摆了一套英文版。
  我告诉妳,上得了他的床的,都是他最爱的。“
  “难道,他想跟托尔斯泰做爱?”我笑了。
  Teresa摇摇头,“那是不同的,他并没有在睡梦中叫托尔斯泰的名字……而且……他也不是gay.”
  “妳怎知道?”我越来越想笑。
  “Eric……那地方很大……而且……他很喜欢做。”
  “做爱?”
  她点点头。
  “那当然不是gay吧?怎样?Rachel姐,妳愿意帮我吗?”
  我不置可否,一旦答应,那又是一条不归之路,不是吗?
  “这个忙……我不能帮。”我很肯定。
  她脸色非常难看,甚至是更加失望。我可以想见,她在我们见面之前,如何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女人绝对不会想出来的笨方法。现在又如何被另一个女人狠很推翻。
  不过,这方法不是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妳如果认为Eric喜欢我的作品,就会喜欢我的人,我觉得那是太武断了。我没有妳漂亮、没有妳年轻,我甚至没有妳聪明……”
  “我知道刚刚的主意很笨,哪有这样的笨女人啊?”Teresa幽幽地说着:“但是……我真的受不了他这样迷恋妳,甚至无视我的存在……”
  “既然Eric喜欢我的文章,那我有个主意,不知道妳能不能配合?”
  “甚么主意?”她突然变的很有精神。
  “我是这样想的,Eric喜欢我的文章,不外乎只是因为我是女人,而且是……那种女人……但他并没看过我,也不知道我是谁。那么,我可以说我其实是个男人。”
  Teresa突然眼睛一亮。
  可想而知,Teresa喜欢我这个主意。
  只要一封Email,告诉Eric我其实是个男的。那就够了。
  那会完全断了Eric对我的遐思。跟网络上其它人一样的遐思。
  “Rachel姐,还是妳聪明。是啊,我干嘛让Eric知道妳真是女人?
  说妳是男人就好了。我真笨。“
  事情突然变的相当简单。
  但可也没这么简单。
  那天,我回到家里以后,又收到Eric的一封Email.
  那是一封很特殊的Email,Eric没写甚么,只是附上了一张相片。
  那是我跟Teresa在喝咖啡的相片。
  我万分惊讶,甚至害怕到了极点。
  Eric的手法让我觉得,自己卷入了不寻常的遭遇中,Teresa说他变态,果然没错!
  Eric竟然跟踪自己刚分手的太太,甚至还猜出她一定会来找我。
  这种男生,让我感到害怕。
  同时,这样一来,我也知道我的计策行不通了。
  Eric知道我是女人,我当然不可能还对他说“其实我是男的。”
  深夜里,看着我跟Teresa下午喝咖啡的照片,真有点毛骨悚然。Er ic不知道在我们身边待了多久。
  Eric会把照片寄给我,证明他肯定跟Teresa在一起喝咖啡的是我。
  我唯一的念头,就是躲起来。
  不要让这一对奇怪的男女再度找上我。
  我关了手机,Teresa找不到我。我不回信,Eric也找不到我。
  我继续过平凡的日子,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然而,Eric并没有放过我。他把我跟Teresa的照片剪开了,只剩下我。
  我的脸庞很完整,而且清晰。
  有一天,真的这么一天来到了。
  Eric把剪过的照片,加上我的文章一并寄给我,然后只有这么一行字:“妳的照片、妳的文章,我放到网络上,会如何?”
  这是一个强有力的勒索,让我不得不正视。
  Eric真是,果然如他前太太说的,变态!
  “你要怎样?”我也草草回了一封Email.
  “Teresa的提议很好啊,干嘛不接受?”他马上回信。
  “我干嘛要接受?我受够了。”我懒得解释。
  “既然如此,那我们把时间缩短吧?就一个下午,妳,我,Teresa三人一起,胜负立即分晓。如果我仍然选择妳,妳要跟我交往。”
  这是甚么变态男生?
  但我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
  Eric手中握有我的照片,甚至会将我的真实身份公布,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威胁了。
  我们三个人约在一处隐密地点。
  当我开车来到约定地点时,看见她们夫妻就在车内招手。我于是走近。
  “同坐一台吧?没理由自己开车。”Teresa说。
  Eric跟照片上一样,他脸上看的出来似乎相当兴奋。
  我进了车子,坐在后座。
  “没想到,我们会见面。”Eric一边开车,一边似乎漫无目的的说话。
  “没想到的事情多着,”我说:“我也没想到会被人威胁。”
  “哈哈,”Eric干笑着:“不要讲这样,Teresa,我们威胁了她吗?”
  Teresa不语。我想,任何一个女人知道自己老公要跟另一个女人到旅馆去,大概都不会太舒服。
  “喝东西吗?”Teresa递给我一罐咖啡。
  我喝了。
  一路上无语,车子开进一家很高级隐密的Motel里面。
  一男两女在车库内下车,我们互相看着对方。
  Eric很高大,照片看不出来,他比我想象的还强壮,事实上他很阳光,全身也都相当结实。
  Eric笑着带领我们走入房内。
  我在门外犹疑,该进去还是不进去。
  Eric没有理我,很快脱下衣服,露出他结实的肌肉,然后一把抓住Te resa.
  他们在我面前拥吻起来。就在房间门口。
  我突然觉得头有点晕,索性别过头去,但Teresa被他抚弄发出了轻微的呻吟,让我更加混乱。
  “进来啊,”Eric一边作一边招呼我:“坐着,看我们。”
  我很难为情,我一半走进房门,看见两人已经在床上翻滚。
  Teresa瞬间已经被男人脱的几乎精光,她刚刚穿的很少,此时,被脱的只剩下一缕丁字裤,环绕在她纤细如麦杆般的腰间。
  这么姣好的身材,让我无法想象,为何男人有了这样的妻子,还会对平凡的女人产生幻想?
  Eric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他的确很有味道,男人的味道,难怪他妻子这么爱他,甚至不惜将他奉送给另一个女人。
  男人总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这点,我毫无疑问。
  Teresa则是莫不作声,任由丈夫熟练地卸下她仅剩的那条丁字裤。至此,眼前的一对夫妻已经斥条条地在我眼前了。
  Teresa没有任何抗拒,任凭Eric褪去她的衣衫,裙子,让她露出白晰的背部,深邃的股沟,正面对着我。
  Eric很像是主人般地占据了属于自己的女人。而Teresa也配合着迎接他。Teresa显然同意自己已经离婚的“前夫”进入自己的身体,而且,诡异的是,房间里尽是女性的呻吟。
  一对已经离婚的夫妻,开始在我面前做爱。
  Teresa朝我瞄来,一丝无奈的眼神,但嘴里不断发出女人独特的低吟。
  我知道那种声音,是很亢奋的女性声音,那只有在自己最爱、也最亲密的男人面前,才会肆无忌惮发出的声音。
  有时候,女人的叫声,其实是有意唤起男人的性欲,那种声音,让她感到自己身为女人的骄傲。
  他们在干什么?我突然惊觉,一对已经离婚的夫妻,又在别的女人面前上床火热的做爱。
  我发现我全身发热,而且脑筋相当混乱。
  难道,那罐咖啡下了迷药?
  跟着,Eric接着将Teresa放倒,然后用很传统的体位对她。
  我浑身发热,这场景是非常难为情的。我关上了房门,房内就只有我们三人。
  你可以想象我的立场多尴尬,很快地,他们用传统的交合姿势做起爱来。很快,Eric的动作很利落,他没有任何停顿,只是一味地像泄欲的男人一样,对待自己的“前妻”。
  他每一次进冲,都让Teresa喊了出来。
  “亲爱的……喔……”Teresa一直反复喊着这句话。一个深爱丈夫的女人,面对丈夫强烈的撞击时,发出满足的欢呼。
  她是很爱他的。我想。
  然后,Eric突然离开Teresa,站了起来。他那不可一世的男性器官,顿时正面对我,亚得做过类似的事情。我知道当男人用这种角度对着女人时,那显示出他想表现自己优越的一面。
  “来吧。”Eric说:“换妳啰。”他走近我,很粗鲁的面对我。
  “妳不是会冰火伍重天吗?妳文章里面写的。”Eric将我的头抱住,然后硬将男性器官塞入我的嘴里。
  我感觉一阵恶心,但却不敢抗拒,但我头晕身热,双腿之间隐隐有一股欲望升起,我感觉下体有点湿意。
  我想,我刚刚喝的,就是所谓的“春药”。
  乳头被Eric的手指拨弄着,那难受的感觉,刺激我的性欲。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触到男人,那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当欲望一被唤起时,即使我再挣扎,也抗拒不了体内的需求。
  我感到一丝罪恶,但很快地,我忘记了这种罪恶感。我只是恣意享受他对我的爱抚与捉弄。
  这让我全身发烫的男人。
  Eric将我引导离开座位,让我慢慢躺到床上去。
  他一边吻我的肩膀,脖子,一边爱抚我的乳房,继而爱抚我两腿之间的私密地带。
  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感觉相当美妙,女人都会懂这样的感觉,Eric的表现像是个中老手,他的唇在我的上半身触动,手却不安分地在我的敏感地带轻拂,我缩紧脖子,承受这一切的挑逗。
  突然,Eric的手停止爱抚我的私处,紧接着,却是湿润的肌肤轻触着我。
  我一瞧,那竟然是Teresa!
  Teresa用舌头亲舔我的阴核,那女性的舌尖触感,与男性截然不同,但却同样让我无法自制。
  Eric继续吻着我的上半身,我的乳房,我的胸前。
  我就这样被一对男女占据着。
  那情景相当淫浪,甚至超越了Smile跟那几个男人的那个下午。
  从没被女人亲吻过我的隐私地带,那电流般的触感,轻轻拨动我的内在神经,搭配Eric火热的唇贴,我已经变得狂放不已,浑身上下都是那种恼人但又如此美妙的触感,那感觉就像是…沈浸在一池日本温泉池内,硫磺水泡不断侵袭我的肌肤神经,让全身上下的舒畅通通上冲到脑海里,刺激出脑内的芬多精,以及下体源源不绝的湿意。
  我开始听到自己的呻吟声,似有若无地飘荡在房间里。
  我这才惊觉,我竟然被骗了,原来,他们夫妻是串通好的!
  Eric的唇马上贴紧我的唇,他的舌尖在我的嘴里恣意的舞动,Tere sa舌尖也在我下方的唇内舞动。
  男女的舌吻,占据了我身体的上下。
  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很刺激,看着一个女人竟然毫不介意地用嘴唇吻我同为女人的私密地带,甚至深入到最深处,可以想见,Teresa被Eric调教的多好?
  “一男两女,可以有几种组合?”
  我混乱的头脑突然浮起这样的一句疑问。
  没多久,Eric将我的身体放平,垫高我头部,然后将他的男性肉体硬是放到我嘴里,跟着去亲他太太。
  “低一点。”Teresa示意我将身体放低,然后她跨腿,横跨在我身上。
  就这样,我一边帮Eric,一边看着她们夫妻热吻。
  我嘴里是Eric的男性肉体,坚实而硬挺,我不由自主地用舌头舔吻,那爆发的男性筋肉,不知怎地,体内催情般的欲火,让我暂时失去理智,我只是贪婪地舔吻他。
  “很想干她呢,老婆。”Eric突然说。
  “不行,你不是答应我,顶多只能这样?”Teresa抱怨。
  原来她们之间的协议是这样?Eric只能到这样的程度?
  “可是我忍不住了。”Eric的男体在我嘴里面,竟然直挺挺地,让我感觉到有点不舒服。
  “忍不住也得忍。”Teresa似乎发火了,“你进去一下试试看,我会要你好看!”
  我虽然想说话,但是脑筋一片空白,其实我并没有失去意识,也许是刚刚的挑逗,也许是…我实在说不上来。
  我被一个高明的计策给玩弄了。
  我突然想起,眼前的一切,都是起源自我的研究。难道,我的研究将如此深深影响我的生活?我不禁开始后悔过去天真的想法。以为一个创意的研究,会给我带来新的生涯。
  “我忍不住了啊!”Eric突然变为哀求,他直挺的男根,看得出来,他非常需要我,需要我的肉体,好解决他男性最根本的生理需求。
  “你去死啦!”Teresa突然大叫:“你给我进去看看!”
  Eric看着我,眼睛快要冒出火来,我赤裸横陈在床上,距离他的身体仅在呎尺之间。但Eric原本那种不可一世的蛮横洒脱,突然化为乌有,眼前的他,只是一个被性欲冲昏头的男人而已。
  我几乎是瘫在床上,头越来越晕,迷糊地看着他们夫妻为了我吵架。
  场面似乎很难看,Eric索性拿起电视遥控器,“啪”的一声,电视屏幕亮了。
  电视传来男女做爱的声音。
  这真是极其诡谲的场景,三个赤裸裸的男女,在一间汽车旅馆的房间床上,看着电视上的A片,但却甚么也没发生。
  这真是太可笑了,三个人在这里干甚么?
  Teresa的脸色相当难看,显然,这对她而言,是一种侮辱。
  自己的丈夫宁愿看A片,宁愿瞄着别的女人裸体,也不愿意再靠近她一步,像一个丈夫对妻子的样子,好好疼她。
  她开始啜泣。
  Eric视若无睹,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径自自慰起来。Eric几乎是在我眼前,快速搓动自己的男性器官,他一边瞄着我,一边贪婪地打量我的身体,一脸色情的样子,恨不得能够进入我身体。
  我闭上眼睛,虽然不能阻止他看我,但我起码能让自己不要看这种猥亵的场景。
  突然,Eric一声低吟,我瞬间感觉温热的液体触及我的胸部。我知道,即使我不愿意看,他还是发泄了,就赤裸裸地发泄在我身上。
  我感到一瞬间的难堪与羞窘。
  Eric尽情地发泄在我肌体上,肌肤感触到男性温热的液体。
  我睥睨着胸前流着的白色液体,很多液体,Eric舒服地低喘着。
  我望了一眼他的妻子,Teresa别过头去。
  Eric用面纸擦干了他遗留在我身上的液体。Teresa帮我穿上衣服,就这样,我原封不动被车子载回我上车的地方。
  在车上,我慢慢恢复了力气,前座的夫妻没有任何一句交谈。我内心惊惧不已。
  但是,我被送回我上车的地方。
  Teresa帮我开了车门,我慢慢下车。
  “抱歉,耽误了妳的时间。”她只是淡淡一句。
  耽误我的时间?
  Eric没有回头看我。我只看到他坐在驾驶坐上的后脑杓。
  车子扬长而去。终于结束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下午。
  这是我在写完熟女网爱记以后,所遭遇的一段故事。
  那对夫妻将我原车送回,然后消失了。
  我尽力不去想那一段。跟忘记过去所有的事情一样。
  不久,Eric来了一封email.
  “hi……上次实在很可惜,但我跟我太太约好了,只准口交,不准跟妳做爱,事实上,我们的约定,来自于结婚当时。婚前,我太太曾经跟一个男人恋爱过,也上了三垒(她说的,但我不知道),妳一定不信,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婚后我常常会介意这样的差距,所以我提出一个要求,既然她跟别的男人有过三垒的经验,那我也要。
  事实上,我太太很喜欢妳的文章,她觉得妳应该是最好的人选,可以让我们夫妻之间的芥蒂永远消失,我们都很爱彼此,但不想为了我们的过去而产生婚姻问题,我们没有离婚,放心。上次对妳不敬,很抱歉。我们不会再烦妳,我也不会将妳的照片外泄出去。谢谢妳,让我的婚姻有了一个崭新的开始。”
  我看着这封信,觉得百感交杂。Eric夫妻原来是有这样的一个过去,为了这个过去,他们一起精心设计了我,那场汽车旅馆内的诡异场景,又浮现在我脑海。
  我突然打起字来:“看到这样的原因,我并不生气,只是,你真的相信,她跟前男友只是那种关系吗?我认为不可能,我认为他们发生了关系,而我也认为,你绝对不会相信你太太是处女,现在手术很发达的,你们的婚姻仍然不稳固。”
  我将信寄了出去,关上计算机。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再去拨弄一个已经完美的结局。也许,那只是表面完美吧?
  Eric如果不真的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那他永远会笼罩在更深的猜忌中。
  我打算让他们永远和好。而且,Eric在我身上射精的那一剎那,着实让我感到兴奋。
  体内的“魔女性欲”隐隐又再呼唤我。
  Smile、亚得、阿风兄弟在我身上所留下的,将会被我带往另一个人生的方向。
  我微笑地看着窗外,似乎整个人生又开始充满某种期待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