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越一番羞耻的享受和一旁苏醒的舒窈那怪异的眼神之中,这个在白越眼
中格外美好的清晨,最终在他左手拥着舒窈,右手搂着花雨的在床单又一番难舍
的缠绵后,缓缓结束了。他把舒窈放进了一个宽大而华丽的更衣间,自己眯着眼
走出门去,让舒窈好好选一选,今天想要穿上的嫁衣。
舒窈恍惚之间,更衣间的大门已经缓缓合上,她好奇的打量着这偌大的地方,
小手轻轻支开衣柜,看见了她向来只在婚纱店中,才看过几次的场景。层层叠叠
目光所致,全是曼妙的婚纱,有纯白色的镶钻轻纱,有红色深v的玫瑰花裙,有
抹胸层层叠叠轻纱环绕的金纱,各种款式的纱裙随风摇曳,就像春天的花开印的
舒窈眼帘目不暇接。她深深吸了口气,俏手轻轻抚弄着一纯白色花裙,细腻的手
感,或是华贵的钻镶,都是她舒窈梦里婚纱该有的样子,可是……却不是穿给该
有的人……舒窈望着一旁的镜子,两手绕着卸下的纱裙,怔怔张望。
她为什么会来?她为什么要来?可是木已成舟,花枝已采,她舒窈又何有脸
面,再回去见她的新郎,连一个简简单单的处女都不能拥有,她那四年来苦苦相
爱的王子,就算最后还能一起,又还能有那般王子公主的佳话吗?舒窈流着热泪,
眸光中又闪过林言的笑,林言宽厚的臂膀,温暖的拥抱,也不自觉的参合着白越
的淫笑,那视频中痛哭不堪的林言,还有那被白越肉棒在王子眼中粗暴开垦的阴
道,那只能无能为力流出鲜血热泪的自己,舒窈窕越想越是热泪盈眶。泪水沾湿
了她曾心之念念想在今日着装嫁给林言的纯白婚纱,手中紧紧攥着那轻纱上的花
瓣,像是在不愿回想的闪烁着自己那纯白之花被污浊被占有的可悲场景,她还是
轻轻脱下了那薄薄的性感睡衣,粉色睡衣下是雪白明亮的肌肤,硕大丰满的酥胸,
修长有致的玉腿,乌黑的青丝绕住波澜,未干的泪滴染着秀发,缓缓流淌到了那
雪峰的沟壑。
再多幻想……她……也不再属于他了……她要穿上这身梦中的白纱,嫁给一
个……她未曾爱过的男人。舒窈一声苦笑,两手轻轻抚弄着自己那光泽动人的酮
体,正要无可奈何的着上婚纱,那关闭的大门却徐徐打开了,出现的人影正是等
了半天没等到他的新娘华丽出现的白越。当泪痕未消的舒窈红肿肿的回过头,侍
奉她那么久的白越又怎会不晓得,这是什么表情呢,他阴沉着脸恨恨一笑。
「哟,怎么?一想到要做我的新娘子,这么不高兴啊?」
「没……没……没有」
舒窈慌张的摇着头,那没有放弃遮拦胸部的双手,却在时刻提醒着白越这女
人一直嫌弃他的事实,他出离愤怒了!明明现在的他,比林言更有地位,明明过
了昨晚的他,已经拿走了她的嫣红,成为了这个女人身体的第一个男人!他还有
哪里不如那个破产跪在他面前苦苦求饶的废物林言?还有哪里不如!
「好啊!好啊!不想做女神是吧?那他妈就给老子跪下!」
白越眸中凶光闪烁,新娘在穿他的婚纱时想着别的男人,这是对他这个曾经
任劳任怨的舔狗如今翻身的富二代,极致的侮辱。他大手一挥,狠狠的拉开了舒
窈那双拉着婚纱死死拦住胸脯的玉手,用力的把那颤抖着的娇躯往地上一推,修
长的美腿伴随着洁白的婚纱随之晃荡一下的跪趴在了地上。白越一手撑着舒窈细
腻而傲人的鹅颈,舌头粗鲁的舔舐着那动人心魄的绝色面容上滑落的泪滴,淫笑
道。
「别低头啊,别用头发埋着啊!给爷好好看看镜子,给爷把眼睛睁大了!你
他妈现在不是女神懂吗?你是老子花了五千万买的专属婊子!懂?他妈让你当老
子新娘,这么高攀的事你还要哭!你还他妈哭!白爷我现在就给你好好体验一下
当母狗是什么样的滋味!」
白越震耳欲聋的谩骂声,让睹物思人的舒窈刹那回归了现实,手臂的抓痕,
娇躯承受着的巨大压力,还有那对被这个混蛋双手按压的死死的巨乳,都在提醒
着她,那个恶魔又来折磨她了。她颤巍巍的抬起低垂的嗪首,那泪浸染的更为红
艳动人的粉唇也被白越顺势的印下,镜子中赤裸的她,娇弱迷红的酮体上正承受
着男人的进一步猥亵,那赤红的肉棒已经被气急败坏的白越再度掏出了睡衣之外,
可那臀部的瘙痒并没有伴随着后庭的开放,一秒两秒舒窈有些讶异的没有在后庭
的花瓣,感受到那份撕裂的痛苦,正要深深的松一口气,那红唇上贪婪的嘴,雪
乳上挤压的粗手却突然离开。紧接着,是站起身来的白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个
往日的女神,一手打开视频把手机死死的挂在了镜子的一角,大脚骤然而至,用
力的压下了舒窈那怔怔不知其意的嗪首,耳旁,传来了白越恶梦一般的笑容。
「热身完毕,现在,含着老子的脚给我一点一点的舔干净,一步一步的,跟
着老子的脚步爬过来,既然嫌弃当新娘,那老子就让你好好尝尝当母狗的滋味!」
「白……白……白」
舒窈激动的语无伦次,高傲的鹅颈撑着脚传来的重力无力的不停挣扎,眸光
中含着的眼泪也忍不住肆意的挥洒,她竭尽全力的抬起嗪首,眸光晶莹的带着陌
生的看着这个大学三年都对她百依百顺,宠无可宠的男人,终于触景生情的哭了
起来。
「白越!白越!白越!为什么!为什么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不是
这样的!」
白越愣住了,似乎被这曾经的女神带入回想起了一些不愿想起的不堪,他惨
笑一声,收起压着她嗪首的脚,盘坐在地,冷冷的反问道。
「哦?那我以前是那样的啊!」
像是打开了舒窈苦中作乐的一扇窗,舒窈开始诉苦似的回想起了白越往日的
体贴,温暖,和包容。
「以前……以前的你从来不会有什么冒犯我的下流想法……你……你总是会
给我买很多各式各样的化妆品,从不要求回报,每次得到我的笑容回馈都会开心
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半天安静不下来。你会替我打卡,替我签到,替我为和校草约
会打掩护,为什么!为什么啊!你明明知道我跟林言是多么的两情相悦……为什
么……为什么你舍得这样拆散我们!」
舒窈越说越激动,娇躯与婚纱混合的凌乱不堪,就如她那美艳的娇容上,挂
上的一层层不合适的泪妆,她颤抖着倒在了白越的怀里,那对玉足无意识的往前
深深挪步,随着整个嗪首埋入悄无声息的张望着她的白越怀中之后,她的哭声泪
流更疾了几分,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动情哭诉。
「你……你……你以前明明那么好……为什么啊……为什么现在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
舒窈感觉到白越那抓着自己的手腕越来越松弛,那原本居高临下的躯体正可
见的颤动里,她以为……自己逃脱的希望来了,随之舒窈半真半扮的弄出一副楚
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抬起嗪首凝望着默然不语的白越……
「白……阿……阿越,你也得偿所愿我的身子了,这些年后面越来越瞧不起
你的我和林言,昨天也已经受到了莫大的惩罚了……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要五千万了……我不要五千万了……我……我太难想
象往后一直当狗的模样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好不好……阿越!阿越!
放过我和林言好不好啊!」
「艹了!」
白越拥抱着舒窈的双手愈发握拳,那被舒窈恶心话语激发的怨气层层笼罩了
他的脑袋,在舒窈动情的在他胳膊抹着眼泪,话语中说起让他放过那个男人,让
舒窈和她的林言远走高飞的狗屁话语之后……白越真他妈的忍不住了!
「真他妈是个不值一文的臭婊子,想走是吧?不想当狗是吧?老子偏要你当!
操!」
白越再也没心思抱着这婊子去回想那些悲催的情史了,可讲上瘾的舒窈那肯
善罢甘休,又动情的抹了一抹眼泪,俏嘴一张正要继续徐徐到来。
「我……唔……唔……唔」
」我日你妈我!」
气的七窍生烟的白越精准的掏出肉棒对准那伶牙俐齿的樱桃小嘴就是不论轻
重的一插,把舒窈动情的发言生生扼杀在了摇篮之中,舒窈的红唇被这惊人的冲
击和入口的涩味迅速给冲成了一个巨大的o字型,白越狠狠的低头掏出双手用力
的抓着舒窈两侧柔顺修长的秀发,不停的往着自己那插入红唇中的肉棒像荡秋千
一般运转而来,把这不知过错的贱人捂住了口,那也便来到了他资深舔狗白越的
诉苦环节了,想到往日那不堪回首的心酸,白越顾不得组织语言的又是把舒窈那
塞着肉棒气喘吁吁的俏脸,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我去你妹的从不要求回报,老子大学三年每次问你要不要这个化妆品,你
总能蹦出来说要,一问你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就他妈玩失踪,一失踪就他妈能在
学校的食堂看着你这婊子涂着老子花钱买的口红,穿着老子特意挑选的华贵服装,
跟那个傻逼东西约会!我出来这几年一直在反思,总结出的最大的不该,就是对
你这个婊子!太好!」
「别给我这么僵硬的舔着,用点心!操!像你当初用手给林言按摩一样用点
心思啊!老子要你当新娘你不当,要你当母狗你不肯,真盼望着爷,两手一挥,
把你跟那个混蛋林言一起送入洞房,你才能露出快乐的微笑是吧!」
「那好!你的心老子不要了!林言也别想要!」
「过了今早,你这为我舔鸡巴的场景,等会给我当马骑,当狗爬的场景,都
会被我360度无死角的录上视频,我倒要看看,等爷把你这些美艳的视频发给
你的未婚夫,发给我们可爱的校草,等老子带着人手把那狗屁玩意押入洞房,让
他像狗一样的尝完老子跟你交合后的爱液,给他看看你这个和他相知相遇四年的
高冷女神,那被操的骚浪不堪的样子,到时候,老子再给他扔一笔钱!」
「我白某就想看看,你这个陪了四年的王子,到底是要带着你这身败名裂一
无所有的公主一贫如洗的爬入贫困的深渊,还是跪在我白越的脚边扣头,接受老
子操他老婆后心喜给于的无上馈赠!」
「别……别……白……唔……白……阿越不要!」
舒窈竭力的抽出小嘴,声音有些嘶哑的反对着这个绝望的结局,可白越并没
有心软的停下,下一秒又重重插下了肉棒堵住了舒窈的哭诉。
「别别别,就知道别!你这个狗屁女神!四年来就从来没考虑过老子这只舔
狗的感受!还别!」
「我他妈摊牌了!舔狗爷早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