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鄙之语,如狂风暴雨般袭来,肮脏的利爪,毫无怜惜的刺入了她白玉般的肌肤,滚烫的紫色龟头,喷涌着白越那压在心中无尽的愤怒,在舒窈那不怎么配合的樱唇之中,喷涌出了无尽的白浊。舒窈呜咽的干咳了几声,空洞的眼神中映入的是曾经白洁如今被污秽的染上肮脏屌丝精液的风华,她望的出神,地上撕碎的婚纱,像她这刻被白越撕碎的年华与梦,她的眼角泪流涌动,尖锐的一声之后,精液四流,玲珑有致的酮体,伴随着华丽的灯光僵硬的坠落在洁白破碎的婚纱之中。镜中,发泄后的白越在狰狞的笑着,倒地不起的舒窈,峨之下,是坠入深渊不起仍无意识的流落着的晶莹泪滴,时针在一步……走向那曾经……象征着幸福的婚礼。
白越的眼神也随着心中怒气的释放,逐渐的清明,眸孔中倒影着他曾无比怜惜,捧之怕化的女神,震荡心神的哭颜,是那本该象征着圣洁的酮体,污秽的流着不忍望向的悲惨河流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气势也随着舒窈的沉睡陷入了极致的低潮。他第一次,像是从前那只卑微的舔狗一般,颤抖着抱住了这梦境一般的朦胧酮体,光滑柔嫩的手感让他的手指越来越深入,却半毫不似舒窈醒时的强势,
反而带着循环渐进的怜惜之意,白越轻轻的把舒窈整个不知为何冰冷彻骨的酮体纳入了怀中,那正对着他眼神流淌的泪珠,像是许久的故人一般再度触起了他的心疼。白越颤着浓重的粗气,一把抱起了昏睡的舒窈走进了更深处的房间。淅淅沥沥的温水被他轻轻打开,他握着红色的湿巾,如同擦拭珍宝一般的细细摩擦着舒窈酮体上晃动着的白浊,白越从舒窈那乌黑的长发默默擦拭起来,在清除了泪珠精痕后他望着舒窈那雾气中艳丽的脸庞,不可控制的再度用嘴压上了那娇艳的
红唇,也正在此时,舒窈在这久违的温暖中缓缓苏醒,那本能张开的小口下一刻便无可避免的接纳了白越那激动的粗舌,两人的口舌难得同步的交缠,眼睛不知所措的对视之中,在浓浓的雾里。
却是白越同他的女神……第一次有所温暖的舌吻。
屡败屡战的白越……又再度不可避免的动了真情,他那环绕的双臂不由温柔又紧凑的抱住了舒窈纤弱的胴体,傲人的双峰贴在胸膛像是催心的符咒,一步一步加快了他的心跳,他抬起嘴唇看着绝代风华的美人一阵急喘,撕去了自身剩余的衣物急不可耐的投入了硕大的浴缸之中,在舒窈还没在水花中反应过来的空 档,那长时间雄起的阳具像是归家的雄鹰,扑通一下的如同压上舒窈身子的主人一般,一举通畅无阻的捅入了那尚仍青涩的桃花洞中。
舒窈还来不及尖叫,就已经被白越的嘴唇霸占了申诉的洞口,就连口中晃动的樱桃小舌,也在白越汹涌的攻势下极速失守,被他交缠于唇腔之中。纤细的柳腰傲人的雪峰,通通落入了白越的手中。舒窈的俏脸本能的泛起了几线红晕,挺翘的娇臀随着白越下身巨龙的汹涌,逐步被逼的与娇弱的胴体慢慢合拢,在晃荡的流水中,在遮挡视觉的雾色中,在绝望里丝丝温暖中醒来的舒窈,像是认命或全当是一场梦般的没再抬起那惯性反抗的手掌,美眸微闭,小舌轻轻摇摆着,半迎不迎的接受了白越侵犯她的权利。当迷人的雾气再度升起,舒窈甚至睁开了眼睛,第一次迎合着伸出了粉舌,刺入了那对她刚刚极致谩骂过的口中,如同灵动的青蛇,在白越的口中与心中,都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对于一只资深的舔狗,最无法拒绝且反击的……正是昔日女神那在桃花梦里,才会有的暧昧的「主动」。
白越身上复仇的气息,在舒窈侧视的眸中急剧的消散,她嘴角勾勒着唯独她才清楚的笑容,心中再度翻涌着,一个牺牲巨大的计划。
她要用极致到反常的温柔,重新唤起白越对她舒窈那极致的爱,亦或是病态的「舔」。细细回想起来,那昔日的白马王子如今也不过是一只落魄破产的狗,一只敢怒不敢来救她的乐色,她倒贴回去也不过是个让人嫌弃的残花败柳,既然 如此。她何不唤起这舔狗往日的爱,一步步在这被动的摧残中拿到主动的权利,她在浴缸中白越的眼神与动作中,已然是看到了白越那对她余味未消的爱,一切的钥匙,只不过是少了她舒窈,一个主动的吻,一场她上他下的性爱,一声看似真心温柔的「老公」,只要她舒窈肯演,在一只正常舔狗的眼中,女神对他再怎么假心假意的好,也决然会是一种毋庸置疑的赐予,既然这肮脏的身子已经不可洗白,她舒窈便要在这混浊之中,一步步取得她!所应有的王座!
晃荡的心神说长却也只短短一瞬,舒窈已是消却那淡淡的上扬,一脸红晕满眼迷离的压下了白越那在她温柔抚摸下不堪一击的身子,圆润的臀部露出水面,在灯光下上下运动中,流露着极艳的光泽。娇软的红唇印在白越的嘴上,已是一点一点的压抑住了白越那粗重的呼吸。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主动,势如破竹的攻去了白越自以为成百上千道的心里防线,他那强行把自己挂在舒窈之上的心气,正在舒窈玉女峰对他嘴唇的主动撞击之下,一点一点的破防。一个继续属于原本
舔狗的未来,像是黑夜中的月亮……正静悄悄的再度悬挂在白越之上,可他明有些细察,却不可自拔的陷入了沉沦之中。他那曾野蛮撕毁舒窈婚纱的双手正在失 去蛮力,他那雄鹰一般进击的肉棒正在慢慢跟随着舒窈的节奏慢慢放缓,声嘶力竭的嘴唇也完全陷入了舒窈雪峰的波澜之中。
这朦胧的雾气之中,正飘忽不定的不止是雾,更是看似两情相悦交合着两人,各自两种,不同的命运。
另一边,花雨已然许久未有光临的家中,她那曾经意气风发的父亲正像死了一般的躺在沙发上,鼾声轰隆酒味四溢而出,肮脏的手掌上正依依不舍的挂着未尽的酒杯,扩散忘去,整个大厅都是一副颓唐的景象,似乎这人看似还活着,其实……却已经死了。而死死缠着被子卧在被窝里的花瑶,此时,她所有的积蓄已然耗尽,手中耳朵上曾经高挂的华贵装饰,鹅蛋脸上曾经化着的妆容,都已经被她付之一炬的变卖而去。曾经雪白粉嫩的俏脸,如今野因颓废的心而逐渐染上了
黄妆,明明还是18岁的花季少女,那曾有的朝气却已是被颓唐的父亲为他们所献身的妹妹倒闭的公司而一层一层的缠上了灰暗的颜色。
花瑶怔怔的看着手机上即将停机的信息,咬了咬牙,竟然用着最后几秒的流量,发去了给她妹妹都一句极度荒唐的话语。
" 妹妹……妹妹……你跟白越……商量一下呗……把……把我……把你姐姐我……也……也卖给他吧……这样的日子……姐姐……姐姐……活够了……只要……只要每月能给爸爸寄回一点能够好好活着的钱财……就……酒够了。"
颤抖着敲完这一整段话……花要绝美的脸庞,露着一阵绝望的死白,她惨淡的望着失去灯光闪烁的天花板……拼命都想挤出……一个美丽的微笑……挪动着那双曾经翩翩起舞的美腿,像失去站起来的傲气……她是爬着抓住她哪曾经都纯白天鹅舞裙的,舞裙上的装饰仍像曾经舞台上起舞的她一般熠熠生辉,可她那曾经的天鹅梦,却已经做花瑶自己发出消息的那一刻,彻彻底底的结束了,她将变卖掉她这最后一身昂贵的舞裙,也变卖掉她最后的傲气,再装饰华贵的容颜,去
跪倒在她花瑶曾经无比藐视的男人胯下,做他……肉棒下的附庸。
她决定了……也不会再有所改变。花瑶抹去了眼角那一丝丝不够坚强导致的泪珠,扮出微笑脚步缓缓的步入了大厅,最后一次温柔的折去了父亲手中紧紧缠绕的酒杯,细细用毛巾擦去了父亲脸上的污浊,轻轻笑道。
" 爸爸……对不起……都怪我……都是不懂事的花瑶害的……连妹妹……都被我搭进去了,我不能这样毫无愧疚的活着……让我……去替妹妹……减轻一点难忍的负担吧……再见了……父亲……"
花瑶止不住眼泪都留下了一份有些潮湿的信,修长的美腿咚咚作响,两手抓着华贵的天鹅舞裙,不再回头的……走出了这扇死气沉沉的门……这……
也是她花瑶那一次骄傲……所应该付出的后果……所应当接受的……命运。